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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他認識幾個身手敏捷的樑上君子,偷偷在藥里加點東西不會有人知道。”
“一定要下最毒的藥!最好大小都去死!”成宜珍現在恨成靖寧得很,尤其她間接把成芸寧那攪家精弄到侯府來,弄得上下雞犬不鳴,連曾和興都不認她這個娘了。上元節後得知成靖寧懷孕的訊息後,更是恨得牙癢癢,憑什麼她可以富貴錦繡,她就要在曾家受委屈?
“姐姐彆著急,一下子就要她的命太便宜她了,得慢慢折磨。”成宜珠被景川侯折磨了十多年,最是明白那種慢火細熬的痛苦。
白媽媽從跟隨安大夫來的童子手裡接過藥,到廚房檢查一番確認無誤後才交給雁容幾個去熬。“得把火爐看好了,片刻不許離開。”
“奴婢明白。”王老夫人治家有方,御下甚嚴,賞罰分明,是以侯府上下的下人個個都認真做事,不敢怠慢,尤其現在的重要時期,哪敢疏忽,嘉祉院上下都等著侯夫人平安生產好領賞錢,哪會被豬油蒙了心去害人?
成靖寧有孕後,嚕嚕就被王老夫人抱去宣德堂養著,不過胖貓喜歡成靖寧,每日總要到嘉祉院來呆上片刻。養了數年,只會吃喝的傻貓終於開竅,知道主人不能像以前那樣陪它玩兒,就端著小腳坐她身邊,睜大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她,偶爾撒嬌露肚皮求撫摸。每回藥端上來後,它總要湊上去瞧上一瞧,每每如此,總會被甄媽媽教訓。
過了年後,成靖寧每日依舊會騰出半個時辰來抄佛經,每逢初一或十五,就交給王老夫人送到大覺寺,供到佛前。
“先放著吧,我把這一卷抄完。”明天是二月十五,又到去大覺寺的日子,成靖寧還有幾頁沒抄完。
“老奴先放桌上了,夫人抄寫完後記得喝了。”甄媽媽叮囑著道。
無事時成靖寧喜歡一個人待著,甄媽媽將藥送到後就退到外間守著。嚕嚕起先還在成靖寧的桌案上,此刻又例行公事般的跳到圓桌上檢查湯藥。因成靖寧還未過來,藥還放食盒裡捂著。嚕嚕坐旁邊扒著扒著,就把整個食盒推地上,黑乎乎的藥汁撒了一地。
屋內安安靜靜的,成靖寧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了一跳,筆尖上的墨團滴落在白色宣紙上,只好重寫了。還未過去訓貓,甄媽媽等人已聞聲進來,急著問出了什麼事。
看到散落在地上的食盒和摔碎的碗,甄媽媽很是惱火,這隻貓真是太淘氣了,叫來沁雪和沁青兩個把地上的碎瓷和藥汁收拾了。“媽媽不必怪它,再去熬一碗就是了。”成靖寧放下毛筆,重新擺好宣紙用鎮紙壓好了上前說道,“你們兩個再辛苦一陣。媽媽,今天這藥聞著味道不對。”懷孕之後,她耳聰目明瞭許多,連鼻子也比以前敏銳。
“怎地不對勁?”甄媽媽問道,拿起半片碎碗,聞了聞裡面的藥汁,左右她沒聞出來。
“就是覺得不太對。”成靖寧不懂醫理,也說不上什麼地方不對勁,接過甄媽媽手裡的殘汁,沾了一滴嘗試,“好苦!”比昨天喝的苦,當即就吐到痰盂裡。
“前幾日的藥夫人喝完了,這些是今天送來的,安大夫許是新開的吧?”甄媽媽解釋道。
安大夫今日來診脈送藥,成靖寧一直認真聽著他說的話,“可安大夫沒說換藥的事,但若是相同的藥材,用一樣的熬法,不可能會苦這麼多。”聞禮走後,府上沒有精通醫術之人,白媽媽倒是懂一些,但終究不是大夫。
“雁容沁雪,藥渣還在嗎?在的話送到另一位大夫那裡去看看。”安大夫在京城是有名的婦科聖手,比起宮裡的太醫來還穩妥許多,因此京中許多高門孕婦多是他在調理,他不可能範這等錯誤。
“奴婢這就去。”沁雪說道,拿了藥渣並一包未熬的要去另一家醫館。
白媽媽聞訊趕來,聽過成靖寧的一番話,想著剛才她檢查過,並無異常,但也覺著奇怪。能瞞過她的眼睛,並且避開試毒的銀針,必是有備而來,想到層出不窮的害人手法,便親自跟沁雪走了一趟。
今日份的進補藥先停了,成靖寧在侯府內耐心的等著訊息。到下午,白媽媽臉色慘白著和沁雪回來。另一家醫館的大夫檢查過,開好的補藥上被塗抹了些許砒?霜和金剛石粉,因量少,便是銀針也試不出來。接連服用二十日,便會中毒身亡。
“安大夫和夫人無冤無仇,如何會害夫人?”甄媽媽氣憤著說道。
“不一定是安大夫,興許是被躲暗處的人動了手腳。”安大夫在京城有口皆碑,行醫多年不曾出過岔子。藥是他親自抓親自包的,只有可能是過後被人動了手腳或被人掉了包。京城裡想要她命的無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