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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這究竟是怎樣一個女子。
窗外的風雨終究是停了,第二日清晨,空氣自然清新了許多。雲娉婷下樓便見到大姐正在餐桌處用餐,疾步走了過去,雲玉昭今日心情似乎不錯,大大咧咧的說道:“妹妹,昨日淋雨身子骨不礙事吧?”
“不礙事。”雲娉婷接過秋菊端來的凌文青瓷碗,裡面裝了大半碗粟米薏米粥,“大姐,昨日我遇見一個人。”雲娉婷輕輕舀起一勺粥伸至嘴邊,開口喃喃道,“背影像極了當日一醉閣中那個對大姐意圖不軌之人。”一切說的平平淡淡,卻猶如平地一聲雷,狠狠地在雲玉昭的心裡炸裂開來。
雲玉昭放下碗勺,“妹妹且說來聽聽。”敢打她主意的男人,她倒要看看是什麼色的人物。
“邵長海。”雲娉婷慢慢說道,目光和雲玉昭對視,亦不曾慌亂,“正是那五品刑部郎中邵仁和的親侄子。”
這麼一說,雲玉昭自是明白不過。
雲玉昭嘴角一絲嘲諷,眼裡淨是不屑,“我當是什麼貨色,原是那草包。”起身踱步到一邊的久葵樹旁揪下一片葉子在手裡翻轉把玩,“不就是有個當官的伯父麼。”
“大姐可曾想過他為何要對大姐下藥,還要聯合魏家。”雲娉婷見雲玉昭似乎不以為意,忙好心提醒,“這並不是巧合,他若是對大姐心生愛慕,直接託人來說媒下聘即可,何必在外……”
接下來的話雲娉婷沒有說下去,這一切自己明瞭是無關緊要的,只是這邵長海的狼子野心恐怕遠遠不止這麼多,而且今日若不是自己出面,倪潤之恐怕也慘遭陷害。輕則牢獄之災,重則性命堪憂……
想到這裡,雲娉婷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來,“大姐,我們還是細查一下,比較穩當。”
雲玉昭也正聯絡著前前後後在反覆推敲,妹妹的一席話不是沒有道理。當時是鐵了心要那一醉閣才沒有深究,此刻追查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將手中碩大的樹葉隨手一甩,“我自有辦法!”
見雲娉婷一臉擔憂的注視著自己,雲玉昭拍了拍她的肩:“大姐自有分寸。今日天氣不錯,你趕緊去酒樓開門營業……”語畢甩袖出門,留下一臉彷徨的雲娉婷。
已經提醒過大姐,那下一步便是託練子超私下打探,看看有無有利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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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天晴,街上車輛紛紛,人馬簇簇,尤其金榜街處更是人聲鼎沸。兩日停業雖有損失,但仕子們習慣了在這喝酒鬥詩行樂,前兩日竟尋不到合適的地兒了。
一早高楚陽就吩咐夥計將倪潤之送來的美人圖尋了合適的地方掛了起來,尤其是原先最大的那件一醉閣。
這一掛,原本就熱鬧的酒樓更是鼎上加沸,全城皆知。連金榜街牌坊兩邊那兩棵參天大樹上也掛了兩幅美人圖,美人如斯,勾魂奪魄,如何不吸引的人過去。
隨著一幅幅絕色美人圖掛出,仕子們紛紛擠進酒樓,高談論闊,好不熱鬧,都是衝那一張張圖紙上的絕色佳人去的。加上前幾日傳出的選秀訊息,那些豪門世家,名門世族都想找畫工深厚的畫師來給自己婀娜妙齡的姑娘作畫,聽說雲氏酒樓佳人圖堪稱鬼斧神工,無人能及,紛紛前往觀看。
仕子秀才們都以為這些畫均出於高楚陽之手,原本那些疑慮早就煙消雲散,能作得這一手好畫的人,能平庸到哪去?紛紛上前舉杯共飲。高楚陽只是遠遠的笑著,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他是圓滑之人,知悉其中利害。
一連幾日,天天如此,雲娉婷每晚回去賬本一算,均眉開眼笑,外人若不瞭解還以為她是一個愛財之人,這幾日的進賬竟是前七天的兩倍,照這樣算下來,一個月一萬兩絕不是問題。
“阿安!隨我出門一趟。”簡秀駐足在院中的流水旁輕聲喊道。阿安一個鷂子轉身從屋頂躍了下來,跟在了簡秀身後。
那日見過雲娉婷後,簡秀便再沒遇見過她。雖然派人暗地裡查探雲家訊息,但一連停業兩天,這也是他沒想到的。這幾日金榜街又突然大熱,自己當然要出去會一會雲娉婷。
兩人不緊不慢的走著,順道欣賞著沿路的秋景,簡秀風姿綽約如同女子一般,一雙桃花眼更是顧盼流離,引得路上女子頻頻停下注目,這也難怪,長得比女子還漂亮的男人的確不多見。
人流越來越多,簡秀二人便立在了金榜街牌坊下,兩邊的美人圖隨風搖擺,頗引人注目。見人來人往,簡秀不禁又自贊了一番才進去。
不偏不倚,雲娉婷嫌酒樓聒噪,此刻正在得勝橋上核對賬目,突然又被人捂了眼,氣味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