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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鬼對視了一眼,都不禁掩嘴輕笑,“你這小丫頭還真挺眼光的,咱們活著的時候可是最紅的妓女呢。”
春心笑了笑,看樣子她們不是會作惡的女鬼,大約被人害了沒得了好死,才沒過不了奈何橋吧。正好,冤死的鬼都有怨氣在身,可以藉著這一點在妓院裡搞點小把戲。
她笑著油嘴滑舌的跟她們套近乎,所用的詞調都是西門調戲小娘們的句子,那兩個女鬼果然很受用,問什麼都跟她說了。她們兩個都是妓院裡的妓女,一個叫春迎,是因為不肯接客,被崔媽媽毆打,後來不堪受辱,上吊死的。另一個叫花錦,是陪客的時候,讓客人活活折磨死的。
妓院裡對付堅貞女子辦法很多,絕不會打你,打壞了就接不了客。而通常都是用針扎手指頭,正所謂十指連心,一針紮下去親孃都敢罵。另一種法子就是找一隻蛤蟆,放在女人的下陰處。用繩子拴住一條腿,然後點上火烤蛤蟆的腿,它一疼就往裡面鑽,然後那滋味兒。嘖,一想到都覺得起雞皮疙瘩。如果這兩種方法都不行,那就乾脆下一碗春藥。就是聖女都能變成蕩婦。
這些法子都是兩個女鬼告訴她的,她們一邊描述一邊做動作,等春心聽得渾身發抖的時候,然後她們躲在一邊咯咯地笑。
她知道這兩個女鬼肯定是在妓院遊蕩著,也無處可去,待得無聊了,才會嚇嚇她,拿她尋開心。但嚇歸嚇,她們說的也是實情就是了。
看看聊得差不多了,便請求她們幫忙。讓她逃出去。兩個女鬼一聽,立馬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
春迎道:“我從一進來就想逃來著,最後也沒逃出去。”
花錦也道:“你想逃挺難的,崔媽媽看妓女看的特別嚴,進來了就別想出去。”
春心問,“那你們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兩鬼正要說話。突然聽到一個男聲喝道:“喂,你這女人,在這兒幹什麼?”
她一回頭就看見一個大漢在身後站著,手裡拎著一條鞭子,好粗的個兒。這是後院的打手,專門看守她們這些妓女的。沒想她剛出來這麼一會兒功夫,他就來了。
對那大漢笑了笑,“大哥你這麼兇做什麼?我就是想解個手,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茅廁在那兒。”
“那不是就在牆頭那兒嗎?趕緊尿完了回去。”
“是,是。”她慌忙往牆頭下跑。
那大漢叫住她。“等等,你剛才和誰在說話?”
“沒人啊。”
“沒人?我明明聽見你在問誰有什麼主意?”
春心吐吐舌頭,心道,這人耳朵倒挺靈的。
她笑道:“大哥別怕,我從小喜歡自言自語。你莫怪。”
大漢怔了怔,哪有這種怪人?
她從屋裡出來,他就已經注意她半天了,先是見她四處亂找,然後突然停住,一會兒手舞足蹈,一會兒眉頭緊鎖,好像在跟什麼人說話,可她跟前卻一個人都沒有。
妓院裡的人平日裡幹多了缺德事,多少忌諱些鬼啊神啊的,他本來早想出來喝住她了,可不知為什麼忽然覺得頭皮發麻,腳底下說什麼也動不了。
忍了好久,他才提起勇氣走出來。平常他見了妓女都是擰著眉瞪著眼,可是今天也奇了怪了,他竟然半點脾氣也發不出來,只覺背脊發涼,渾身發冷。
現在聽她說只是在自言自語,頓時鼻子都快氣歪了,枉費他剛才嚇得都尿褲子了,原來什麼事都沒有嘛。
他褲子溼了,也沒心思跟她多磨牙,匆匆跟說了幾句就回去換褲子了。而春心到了茅廁,當真尿了一泡尿出來。
尿完回到屋裡,金花和銀花還沒睡下,兩人正坐在一處說話呢。見她回來,銀花道:“你去哪兒了?”
“去了趟茅廁。”
銀花“哦”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繼續和姐姐商議怎麼在這兒過活。聽她們兩人的意思,似乎已經打算在這兒待下去了,反正出去也是捱餓,倒不如安安穩穩在這兒,還有吃有喝。
春心本來想她們要走就帶上她們的,聽兩人這麼說也不用管她們了,反正就是帶她們出去她也沒地方安置她們。她們既然下了決定,自己的路還是由她們自己走吧。
第二天晚上,她又去找了兩個女鬼,跟她們許願說要把個男鬼帶來陪她們。
她說的鬼是西門,把他誇得人間少見,世上少有。當然西門也確實長得很好,又很懂女人,很會討女人歡心,絕對是鬼中良配。想必他也很願意和兩個美貌的女鬼,共譜鴛鴦曲了。只要這兩個女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