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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驕子看她一眼,她忙又改口。“就是說在做那事的時候不能只做一遍,第二天再做一次,第三天再做,必須是和同一個,換另外一個就不太好了。”
她在這裡待了幾天。多少也看出來,這些狐仙們根本不固定找著一個練雙修,今天換這個,明天換那個,私生活關係亂極。
“第二種方法是多重交配,用幾隻公狐分別與一隻母狐交配,做到及時、單重、雙重、多重、自然、強迫交配、避免漏配、近親配種……”
她越說韓驕子的臉越黑,言外之意難道要輪著上嗎?這實在不像話,更不像是她一個小姑娘該說的話。
他不由喝道:“你在胡說什麼呢?”
春心以為他沒聽懂,又解釋,“就是說你和一個女狐在做那事時,旁邊應該有幾個男狐提著褲子等著,一個上完,一個再上,如此迴圈往復就是多重、自然。”
頓時韓驕子的臉更黑了,幾乎是咆哮道:“你一個女孩,說的這都是什麼?”
春心敢發誓,這真的不是她說的,她只是把西門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那會兒桑昂子說著那些話時,他就在旁邊挑眉弄眼的給解釋著,臉上表情既淫/蕩,又發賤。雖然她也覺得這樣的話不該說出口吧,但滿腦子唯一記起來的也就是西門說的了。
所以說,有時候太正式的不好記憶,反倒是粗俗、低俗的東西更容易讓人記住。
只是……她狐疑地看他,他一個狐狸精,定是接受能力極強的,為什麼這麼在乎她說的話?
韓驕子也覺得自己這邪火發的莫名其妙,反正他就是不高興,看她說這樣的話,看她把這種事當兒戲般說出口,就是不開心,甚至有一種她被汙染了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是他無法接受的。
韓風華倒是一副很感興趣地樣子,興致勃勃地聽說她說的話,然後總結規劃了一下,覺得她所說的就是三條:
一,徹查狐族所有血緣關係,那些有近親關係的,下回雙修就別在一塊了;
二,登記所有公狐母狐的生理期,備冊備案,做到心中有數;
三,是按她所說的兩種方式挨個做實驗,選出最好的最合適的方法,把狐族子嗣問題進行到底。
前兩條策略還好說,交待管事狐去辦就行,他手裡有一本名冊,登記了所有狐族人員的記錄,包括性別,年齡,脾性,法術修煉程度,甚至哪個狐狸喜歡吃什麼,都記錄的清清楚楚,那些血緣關係的事也一查就出來了。
對於第三點,族長頗費了點思量,最終決定選出兩支隊伍現場表演,一邊是一對男女,一天幾次的做,持續個五四天再看結果;另一邊就是一女n男,一個在做,另幾個在旁邊等著,一個個輪流上,也持續四五天再看結果。
對於這種現場表演的方式,他很覺興奮,特意請春心在一旁進行觀摩指導,然後現場給品評一下哪種方式最好。
春心很覺他的想法荒唐,而且忽然有種感覺,這族長不是為了什麼子嗣,而是純粹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拿這些狐狸精們瞎折騰玩呢。
韓驕子怒道:“爺爺,你別過分,有叫女孩子觀摩這個的嗎?”
韓風華笑道:“無妨,無妨,人都是要在學習中進步的,今日的學習,也是為了以後能做個好妻子。”
春心頓時羞得臉紅透了,暗罵族長沒正形,由這樣的族長統領狐族,也難怪這裡的風氣亂七八糟。
她嘴裡說是一回事,看又是另一回事了。她拼命搖搖頭,跟族長說她不行,不如請狐族中雙修之術練的最好的那兩個祖師爺和祖師奶奶來指導。
族長捋鬍子笑了,他根本沒鬍子,也不知那捋胡的動作做來幹什麼,大約是為了顯示他的博學多才,應應景吧。
他道:“傻孩子,真練成雙修之術了是生不了娃的,那兩個狐祖宗,這輩子都沒生孩子,他們練的好大約也是跟這有關係。”
做愛做的事,若彼此雙方沒有感情,某些東西是刺激不出來的,無慾無求,靜心淨事,這已經到了出家人的境界,已經登上仙階,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脫掉這層臭皮囊羽化成仙了。至於子嗣大事,就留個下面的弟子侄孫們操心了。
在族長的強烈要求,威逼利誘之下,春心終於屈服了。不是因為族長的語言太過誠懇,主要是他說若此事辦得好,就考慮把她送下山去。這讓人很是心動。
春心很想離開這兒,越在狐族裡待著,就越覺得這地方不靠譜,這裡除了韓驕子之外,似乎沒一個正常的。或者也是因為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