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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
“我回來了。”他低喃著把她攬進懷裡。
她身上微涼,站在視窗處吹了許久的風,就連衣襟上都沾微微涼意。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不困。”其實她是在等他,就好像早就感覺到他會回來似地。
她仰起頭看他,手指隔空劃過他眉梢眼角,鼓出極大勇氣,顫抖地落在他額際,這一剎那的觸感和溫度,
他也在定定地看著她。她知道,他也知道。那一剎那她真渴望,他眼睛看著她,好像已經準備好了。
他親了她,溼溼的吻落在她臉上。額頭和紅潤的唇上。她沒感受過被親吻的滋味兒,那真的很令人昏眩,她被這種愛情弄得驚訝而疲倦,弄得不知所措,她想好好待回應他,卻不知該怎麼做。臉紅紅的,燙燙的。好像煮熟的雞蛋一樣的溫度讓她更加無所適從,手腳緊張的好險抽筋。
“別害怕,”他說道,他的聲音有種誘惑力。她身子動了動,而他也動了動,更貼近她。把她緊緊的攬住。
春心身體止不住的戰慄,就好像篩在竹筐裡的豆子。
“別害怕。”他又道,聲音帶著一種強烈的誘惑力,讓她顫抖的身體終於平靜下來。
他又親吻了她,他的唇就像帶著魔力的磁鐵。牢牢的吸住了她的嘴唇,害她連抽身的機會也沒有。火熱的舌頭強勢的進入她的口腔,連半點思考的機會也沒有留給她,直吻得她手腳發軟,呼吸不暢。
粗喘的氣息軟化了她的最後一絲理智,她一味沉浸在那醉人的吻中,完全沉浸在她桃花盛開的叢林一樣的所謂愛情中去了。這是她第一次的初吻,滋味兒這般美好,讓人很容易深陷其中。怪不得那些男男女女喜歡沒事玩親親,原來真的這般美妙。
也不知過了多久,嘴唇有些微微腫脹了,他放開她,彷彿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夜深了,早點休息吧。”
春心搖搖頭,“我還不困呢。”
“可是我困了。”他幾乎是急切地跑了出去,再待下去,他真的不知會做出什麼。
抬頭看了眼天上的皓月,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嘴角浮現,再低頭看著早已經撐起的下襬,不由得搖頭苦笑。他不是自制力很差的人,可是面對她,卻每每總是差點破功。真難為他與她相處了這麼久,還能保持心中的一點清明,沒對她下手。這麼看來,他簡直就是個聖人。
等韓驕子再轉回屋子,那個剛說著自己不困的人,已經栽倒在床上,露著無害的俏臉安穩的打著輕鼾。
她似已熟睡,嘴角一縷銀絲流淌而下,沾溼了枕頭,嬌憨的模樣若得韓驕子心頭一柔,臉上浮現出一絲淡笑。這丫頭還真是嘴硬,都困成這樣了,還說不困。
把她的頭扶到枕上,蓋好被子,他才回到自己房裡。
第二日一早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隻手重重晃醒。此刻的春心早沒了昨晚的女子嬌羞,那晃著的手好像在晃著一隻布袋。
“快起來。”她急叫著,“我問你那受不了草藥到底怎麼了?”
韓驕子輕哼一聲,“這麼早就追問這個,你還真是積極啊。”
春心也不想這麼早的,昨晚情動之下光顧和他玩親親了,重要的話都忘了問了。她睡到半夜突然做了一個夢,夢見那些草藥惹出了大亂子,才會慌忙爬起來追問他。
韓驕子一掀被子站起來,被下的他竟是光著的,露出結實的胸膛,細膩的面板,以及……
她嚇得一閉眼,幸虧他下身還穿著條褲子。
韓驕子一邊洗臉,一邊講述自己這幾天的經歷,一想到這些天發生的事,就有種想發狂的衝動。
那一天他趁夜上了荒磨山,要去了解“受不了”的情況。
受不了確實長得很好,就因為長得太好,漫山遍野都是了。清心對這種瘋長,頭疼不已,叫天同都給拔了,可是拔了又長,拔了又長,拔也拔不掉,去也去不除,留著還是禍害。
天同也很無奈,他也是嫌煩了,就弄了一些拿到藥鋪去賣。這種藥無色無味,藥效還特別好,只一進鋪子,就賣了個精光。許多人點了名的要,還給此藥起了名字,叫什麼*丸。
天同已經照著南門說的把藥量減到最小,只要一次用的不太多,就不能算做春藥,最多隻是助助興,調節一下氣氛。
他賣了一些時日,狠狠發了一筆,上回春心回來拿的那些錢,有一部分就是這暴利得來的。可憐春心還矇在鼓裡,還以為自己的生意越做越好。
清心道長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