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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喝一聲,“好個妖怪,休要再靠近。”
那女子根本不聽他的,蠕動一下,再近一點,突然伸手一點,面前突然出現一個蒲團,與玉虛身下的一模一樣。
她跪在在蒲團上一點點蠕動又蠕動,讓他無法安坐。那柔軟香滑的肉體,靠的他很近很近,然後忽的有一隻手,伸入道袍。
“我冷,好冷,奴家好冷。”女子輕喃著,一個俯身撲進他懷裡。這一下真真切切來了個親密接觸。
玉虛堅持閉目不動,手中緊緊握住拂塵,一待這女妖動作,立刻一柄拂塵打過去,管叫她腦漿迸裂。只是他要打早該打去,心中有不捨,才遲遲下不了手。
女子又向他耳畔噓氣,自孔道入,直透五內,如一匹快馬急馳,毫無秩序。
玉虛掙扎著,頓時心亂如麻。
女子看出他的異樣,玉手忽地一抓,目標正是緊要之所。
她抓住他下體不肯放,那裡已經腫脹如棍,她輕笑著:“道長既已經動情,可還不肯從了奴家嗎?”
玉虛如遭雷殛,趕忙拚盡力氣,欲一彈而起,可身體卻不知為何動彈不得。他急得面紅耳赤,表情複雜。心裡默唸,“不不不,不行,絕對不行……”
他不能被妖物所迷,一旦著了道。今生恐怕跳不出為妖物所御的怪圈了。
可女子不肯放過她,蕩笑著不知廉恥地包裹住他,柔軟的身子把他緊緊纏住,妖豔的眼神纏纏繞在他身上。膩聲道:“道長何需怕我?不就是一昔之歡,有何難的?”
她肉體溫暖芳香,如一床好被,玉虛只覺通身受用,身下蠢蠢欲動,那個賴以生存練功的玩意陡地脹大,猙獰著想要尋覓個去處。他心裡更是如開了閘的水,波濤洶湧著想要衝出去。
夜黑更深,大地昏黑如墨怒潑,不可收拾。桌上的紅燭不知何時滅了。黑暗中只見女子的雙眸晶亮,泛著水光。
“我不過想令道長舒服罷了,道長何必推拒呢。”她的柔柔的語調在耳邊響起,暖意融融,像有人開始給他掏耳朵。
一陣酥軟襲上身。每一根汗毛都舒爽的很,身體裡如千軍萬馬在不斷鬧騰,企圖自耳洞中飛奔而出。只等候那一聲號令,立刻匹馬上陣。
玉虛思緒飄漾,忽然憶起第一次和女人歡愛時的情景。那時他才十三歲,在平城附近的一個小道觀帶髮修行。那道觀就在城中,離街市很近。經常有一個小姑娘站在街口賣菜。
那小姑娘長得甚是標緻,也就十四五歲,眉清目秀的,賣菜的喊聲也很脆聲。他也不知什麼時候喜歡了小姑娘,喜歡聽她叫賣的聲音,道觀裡有需要的菜。便每次都上這菜攤上去買。
就這樣一來二去的,他就跟這小姑娘對上眼了。兩人都是情竇初開,根本不知道情之一字會惹多大的禍,終於在一個月光皎潔夜晚,兩人相聚在一處。乾柴烈火一發燃的不可收拾。
一男一女在柴堆裡成就了好事,偷吃了禁//果,那是他第一次體會到男女滋味兒,真是出奇的美妙,令他陷入這種歡愛中,再也無法自拔。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兩人偷偷相會了幾次,好的宛如蜜裡調油。可這樣的事終瞞不過世人耳目,後來被那姑娘的父親發現,把他告到道觀。觀裡的師父惱怒之極,在觀門處把他廷杖三十,然後趕出觀去。
雖然道家對女色一事並不禁止,但像這樣偷情淫業之事卻不允許,他既破了規矩,便再不能留在觀中。後來他也因為嚐到甜頭,知道男女之間的妙處,便自創了採陰補陽之術,也就有了這一門陰陽門的存在。
隨後的幾十年裡,他雖然和眾多女子都有過一夕之歡,但在他記憶深處,依然覺得那個叫春紅的小姑娘是世上最好的。她的青澀,她的真情,她的柔軟純情的身體,都令他著迷。
他已經好多年沒這樣的感受了,而現在,有這女妖在懷裡,他竟有了和第一次一般的衝動,好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一樣。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此就範,咬緊牙,大吼一聲:“滾開。”隨後拂塵一揮,女子頓時如一隻球一樣滾到一邊。
女子嗚嗚哭著,只一轉眼便消失不見。
燈幻滅了,又被點亮,萬燈搖曳著。
在燈火之中,又出現一個風韻不同的倩影。
那是一個極美的女子,比剛才那個自稱紅萼的更加美妙動人。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
她的肌膚勝雪,雙眸似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秀靨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