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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他在想什麼,但她就是知道他不會放了她。這種感覺早在平城那座大宅子裡就有了,明瀾想留她在身旁,就好像在身邊養個寵物一樣,或者之於他,她比那些府裡養的貓貓狗狗都稀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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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瀾這人雖然脾氣不好,但答應了的事絕不會失言。兩日之後選官文書下來,浩然果然進了翰林院,一上來就定了個翰林院侍讀,這對於新進的官員已算少見了。
浩然欣喜不已,連連向春心道謝。
看他開心,春心也覺高興,現在的他似乎心情好了許多,已經完全從紅霓的打擊中恢復過來,人也開朗了許多。而且在京裡待了段時間,備受挫折的緣故,他比以前成熟許多,也圓滑了些。
明瀾幫了這麼大一個忙,春心自然要投桃報李的,她把在狐族的時候,族長跟她說的那些狐族修煉雙修的狐族秘訣整理了一下,寫成冊子。
當然,冊子裡也沒寫什麼秘法口訣,寫的最多是修煉的壞處。就像族長所說的,培養感情可以,真正雙修根本練不成。而他所修煉採陰補陽之術,不過是種房中術,無非是為了迎合那些縱慾的需要,又妄圖長生不死的虛幻夢想。這種術法也對身體不益,練的好是害人害己,練不好是害己害人。修練不成又很容易流於淫慾,無論古今,誰都知道,一味縱慾,只會加速變作一堆白骨。就算死不了,時間一長,人也就變成“虛”的了。
道家講陰陽,最陰的地方就是最陽的地方,活人的地方就是死人的地方。也就是生之地就是死地,而他這樣有錢有權玩女人的主兒,無疑也是拿著自己的“辛苦錢”在玩命。
最後,在冊子之末奉上一句話:“要想活得久,就別練了。”
她讓韓驕子趁夜把小冊子送到王府裡,等明瀾睜眼看到時,自是大為光火。咬了咬牙,恨聲道:“臭丫頭,我虛不虛,你就知道了?”
氣消了之後,細一思量,又覺得她說的沒錯,這種術法真的不是人人都能練的,現在他就總覺後腰痠疼,可能某些地方真的已經很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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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浩然自去翰林院上任,而春心記起要去看地的事,一大早便拉著南門,要他帶著去地裡。
南門勉為其難同意了,這些日子常月沒有絲毫舉動,也沒要對付方家的意思,讓他心裡越發沒底,自然要著力巴結春心丫頭。
春心去哪兒,韓驕子自然跟著,三人坐著車往郊外而去。
這輛車是南門最近新置辦的,他說出門不方便,就買了輛車來。用他的話說,這車作用最多的不是載人,而是為了不叫人瞧見他,省卻一些麻煩。至於那個不叫瞧見的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古月道觀拒窮客
這輛車是南門最近新置辦的,他說出門不方便,就買了輛車來。用他的話說,這車作用最多的不是載人,而是為了不叫人瞧見他,省卻一些麻煩。至於那個不叫瞧見的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自從上回在街上遇到,兩人狂奔回來之後,南門就顯得神神秘秘的,早出晚歸就不說了,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出門都遮著頭,好像個大閨女似地。
一上車,南門就窩進角落裡,頭上包了厚厚的頭巾,一副傷寒病重的樣子。
春心問他幹什麼,他也不理,只指指外面叫韓驕子去趕車。
韓驕子是做慣車的,哪裡願當車把式?可又不想叫春心拋頭露面,只好咬牙坐在外面,嘴裡嘟囔著:“要是有錢,怎麼不僱個車伕回來?”
沒人理他,因為車裡兩個人都不是有錢的。
馬車踏著輕快的步子往城外走,此時早已過了踏春的時節,六月的天驕陽似火,六月的地綠草如茵,六月的鮮花爭奇鬥豔……夏日裡到處是一片綠色海洋。
初夏時節,各色野花都開了,紅的,紫的,粉的,黃的,像繡在一片綠色大地毯上的絢麗斑點;成群的蜜蜂在花叢中忙碌著,田野裡玉米杆一個又一個筆直地站著,那邊的稻田裡,稻風一吹,掀起滾滾稻浪,一望無際。麥子在不知不覺之間由青色變成枯黃,使一片原野頓換了一副面目。
一路上春心一直掀著車簾往外看著,感嘆田野裡莊稼的美麗,也懷念荒磨山上自己撒下去種子,現在多半也長得老高了。
走了許久,前面已沒了路,他們下了車,沿著羊腸的小道向前走。太陽高高掛在頭頂。周圍都是矮低的莊稼,沒有任何遮擋,頭皮都被灼的熱燙燙的。
她忽然覺得南門頭上包布是很明智的。有布包著頭,至少腦袋沒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