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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碗麵的功夫就完事了。”
男子擠眉,“你說的當真?”
“自然當真。”
女子笑著越笑越聲越大,到後來大笑轉成嬌笑,輾轉之後,便發出輕輕地吟叫。
春心不由皺皺眉,上回南門跟她說這位真人與許多朝中大臣有染,那些閒極無聊的公子哥們,更是對她愛慕萬分,有不少都是她的入幕之賓。現在看來,這事果然不虛的。
上次皇上召她進宮,是她親眼所見,只沒想到當今皇上荒唐至此。看來南門所說皇上荒淫無道,只煉丹修道,於朝政之事全不理會。這些也是真的。也難怪兩個兒子斗的死去活來,因為當爹的什麼都不管嘛。
她瞎捉摸之時。那男子一個翻身把女子壓在床上,接下來一陣激烈的聲音傳來,還隱隱有“噼裡啪啦”的聲響,似乎是床上的瓷枕摔在地上。
春心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她一拍骷髏頭的肩頭示意他趕快走,這骷髏頭也是笨,抬腳的時候踢了一隻花盆。頓時發出“哐啷”一聲大響。
屋裡的男子立刻從床上翻起來,大叫一聲,“是誰?”
他披著衣服往外跑,銘心也從後面追出去。兩人四顧相望,外面空茫茫的,一個人都沒有。
兩人出來的太急,都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男子只披著一個外衫。穿一條鼻褲,衣服敞開著,露出強壯的胸膛。他看起來二十七八歲,長得甚是英武,一張方形臉。下巴上還有一個深深的小窩。
那女子大約二十五六歲,穿著一件大紅肚兜,藕臂雪白,還有一大片嫩白肌膚露在外面。仔細瞧去,正是銘心,只是此時的她看起來完全沒了白日裡的冰清玉潔,反多了一種妖嬈姿態。
她低聲問:“可看見是誰了?”
男子搖搖頭,“剛才明明有聲音的,怎麼會沒人?”
銘心嗤笑,“你好歹也是做官的,怎麼這麼怕人?”
男子左右看看,謹慎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又剛進過宮,還是避諱點的好。若是被人看見你和我在一起,恐惹是非。”
看了半天四周也沒瞧見人影,銘心道:“我看未必有人,可能是隻貓吧。”
男子輕哼,“若是沒人也罷,若是有人,絕不能叫他活著離開。”
看他臉上猙獰的樣子,春心不由打了個哆嗦,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心狠手辣?
剛才也是骷髏頭見機的快,揹著她躥上房頂,兩人才沒被他們看見。不然被這男人看見,還不定出什麼事。
那一男一女回到房裡,男子被人打斷了好事也沒了興致,他穿上衣服就從屋裡出來,臨出門前道:“你這些日子就不要出門了,近日裡京裡不安穩,要是攪進什麼是非裡去就不好了。”
銘心點點頭,抱著他的後腰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你什麼時候再來?”
“過個幾日吧,我有空就會來看你。”他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隨後瀟灑而去。
銘心打了個哈欠,又回床上睡覺去了。她這個道士每天根本不需要念經做早課,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
片刻之後道觀裡又恢復平靜,骷髏頭從房上跳下來,揹著春心越過房頂向外飛去。
這個時候那個男子已經走了,看看天色,天空已露出一片魚肚白。太陽慢慢地透過雲霞,露出了早已脹得通紅的臉龐。
這會兒城門應該開了,回到家正好趕上吃早飯。幾人往回走,青天白日的,有骷髏頭在身邊,讓人看見不好,就叫他變小了縮排她袖子裡。
回到家時,浩然早就走了,韓驕子告訴她,昨晚傍晚的時候就把人送走了。
春心有些不悅,“天色不早了,你還把他送走。”
韓驕子笑著搖了搖扇子,“是他自己要走的,難道我還要攔住不成?”
春心沒心情跟他瞎扯,她沒抓著鬼,下回還得到別的地方去試試。
她問道:“你可知道哪裡的鬼最多?最好還是會種地的。”
“那當然要去農莊了,農莊裡會種地的最多,但鬼多不多卻不一定了。”
這話說的倒對,只是要去農莊裡捉鬼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最起碼也要得到農莊的同意。只是這京城的農莊那麼多,也不知要去哪兒的好。
當然這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沒錢,現在連吃飯都成問題,想要把那塊地搞好就不用談了。就算抓了一批鬼回來,照樣開不了工。
她尋思著怎麼想辦法掙錢,或者該去集市上擺個掛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