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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還撞上了我,你瞧瞧,我都毀容了。”
那公子看見他血肉模糊的臉,似怕沾了身上血,忙往後躲了躲,“行了,算了吧,今天就比到這兒吧,明日咱們約了再賽馬如何?”
吳公子哼了一聲,“好,就明日再比,本公子就是傷了臉也照樣贏你。你那個古董花瓶肯定是我的。”
那公子輕笑,“你若贏了,送你就是。”
兩人說著話三擊掌,約定明日再行比過。
春心這才知道這兩人是在打賭,在街上比賽誰的馬快,只是鬧市之中這麼跑車,撞出人命怎麼辦?真是紈絝子弟,一點不管老百姓的死活。
她仔細瞧那個這個頭戴寬帽的公子,忽然發現他很眼熟,尤其聲音怎麼那麼像明瀾?可能嗎?身為堂堂王爺,居然在大街上和人賽車,如此無稽,也難怪遮著臉不敢露出來。
這時忽聽後面一陣呼聲,“公子,公子。”一隊人氣喘吁吁的追過來,十幾個膀大腰圓的從人不一刻到了面前。看那樣子多半是一直在馬車後追著的僕人,這會兒才追到了。
那隊人之後還有一隊人隨後而來,想是這寬帽公子的手下。
吳公子見自己人來了,臉露喜色,伸手一指,“你們來的正好,把這個小道士抓起來,扒皮抽筋。”
幾個人上來抓春心,那個小販趕緊鬆開她,能跑多遠跑多遠。
春心被兩個人架著,一個侍從伸拳在她肚子上打了一拳,疼得她把早上吃的那點粥都吐了出來。
“喂,你們太過分了。”她剛叫一聲,另一拳又打了過來,這回吐的更乾淨,吐到後來肚裡沒東西,吐在地上的都是黃水。
第一百六十七章 女人受傷爺狂奔
吳公子擰著眉大罵,“臭道士,不知好歹,今天本公子就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撞傷大爺。”
說著不停地揮手,“打,給我打。”
賊喊捉賊,撞了人還賴別人,最無恥的就是這種人了。春心被打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求救的看著明瀾。
本來以為他能認出她的,可是臉上塗了黑灰,又沾上桑葚的汁液,連灰帶土,在臉上都和了泥了,能認得出她才怪了。
明瀾根本沒看她,手裡把弄著一隻玉墜子,似面有所思,任憑春心如何擠眉弄眼使眼色,他都沒反應。
春心心道,再不想辦法,這回肯定要叫人打死了。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大街之上也能挨一頓胖揍?
她慘叫,尖叫,故意把自己叫得悽慘無比,就在這時,忽然聽一人高聲道:“吳公子,何必動這麼大火氣,一個小道士而已,下這麼重的手幹什麼?”
隨著聲音,一個男子從人群裡走出來,月白色的衣衫,唇角含笑,神態誠懇,款款地走到吳公子面前,微微一笑道:“早聽說平陽侯的公子相貌出眾,儀態不凡(撞爛了臉就不算了),還聽人盛讚公子人品世所罕見(的醜),今日有幸一晤,果然令人睹之忘憂啊(誰碰上誰倒黴)。”
那是一個溫和悅耳的男聲,幾乎只憑聲音就能想象這人溫文親切的面容和誠懇謙遜的神情。
這人正是明煥,他看著悠悠閒閒的,應該是剛和朋友會面完畢。此刻他睨著眼看著吳公子,這一番話更是暗含機鋒。
只可惜吳公子是個人頭豬腦的笨蛋,根本聽不明白,倒是明瀾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了揚,“三弟怎麼上這兒來了?”
“只許二哥賽馬。就不許我出門嗎?我又沒讓父皇禁足。”他嗤笑著,就這一句連明瀾也繞在裡面。
明瀾自知自己在長街縱馬於理不合,若被人告到皇上那兒。肯定少不了一頓責罵。雖然今天打人的不是他,撞人的也不是他。但若被有心人渲染一番,也夠人受的。
這個吳友奇浪蕩公子,真是閒著沒事找事,好端端的非要拉他在街上賽馬?
心裡有氣,面上卻絲毫不露,他笑道:“三弟,咱們兩個也是幾日沒見。為兄甚是想念,不如一起到仙鄉樓一敘。”
明煥才不理他這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眨了眨,“我近日身體不適。不宜飲酒(誰想跟你喝酒),咱們改日再敘吧。”
明瀾笑笑沒說話,他就那麼一說,也不是真想跟他敘,他們兄弟幾個各有各的心思。與敬王鬥來鬥去是一定的,對於這個三弟,也沒覺多親近。不過面上功夫不妨多做一些。
兩人相對而笑,好一副兄弟和諧,其樂融融。
明煥也對著她假笑兩聲。眼神一轉,看到春心身上,不由抽了抽眉角。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