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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又是如何冒認的?那玉佩從哪兒來的?”
紅霓一驚,“你們是什麼人?”
“休管我等是什麼人,只需回答問題就是。”一把寶劍駕到她的脖子上,陰森森寒光奪人耳目。
春心在旁邊看到這一幕,不由暗贊,不愧為專業殺手,果然夠兇夠狠。夠嚇人。這幾個殺手是南門僱的。她不放心。非拉著南門在旁邊等著,她要親耳聽到她如何說。
紅霓也明白自己遇上硬茬了,這些人不同春心。春心那丫頭雖然膽大,可心腸太軟。根本不可能對她下手,但眼前這個人就明顯不一樣了。
她心裡發顫,嘴唇也抖起來。
“你說不說?”劍更貼近一分,在她脖頸上擦破一點皮。
她疼得“嘶”了一聲,慌忙道:“我說,我說。那玉佩不是我的,確實是我娘給我的,至於是誰的我不知道,好像是從床底下的盒子裡拿的。我在京城幾日無處容身,那一天在當鋪我便想拿出來換錢,可誰想有人跳出來非要和我認親……”
她說著吁了口氣,正所謂白來的不要白不要,正走投無路的時候,有人說要給她飯,給她一個尊貴的身份,又豈有不要的道理?於是她跟著那人回了家,做了蘇家的大小姐。
春心聽完她說的話,心裡七上八下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兒。那玉佩是從床下的盒子裡拿的,那是不是就說明那東西是她的了嗎?
想到根生給她盒子時說的那番話,他分明是說那是她母親給她的。難道她才是蘇夫人的女兒,是侍郎府的千金嗎?
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個高貴的身份,對於自己的父母她也沒多少想象。以前偶爾想起來,只是覺得能丟棄自己孩子,想必家裡應該很困難的,沒準逃災逃難吃不上飯,才會丟了孩子。也因為這想法,讓她對親生父母從沒有過怨恨,甚至覺得他們肯定也活得不容易,可誰想今日卻會峰迴路轉,有這麼大的變化。
蘇家身份高低,有多少錢,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那是她的父母,她在世上的親人。
心裡如翻江倒海一般,下面那些人再問什麼,再做什麼,她都沒心情管了,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裡,直到南門在後面重重捅了她一下。
“你怎麼了?”
春心搖搖頭,她還沒想好這件事要怎麼辦,更沒做好心理準備。
南門倒替她問了,“咱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容我想想吧,我需要時間。”她真的琢磨了很久,可是越想頭越疼,腦子裡如塞了一團漿糊。
一抬頭,忽然發現屋裡沒人了,不由奇怪,“人去哪兒了?”
南門嘆氣,“該放的放,該跑的跑,人都放走了,也不知你杵在這兒做什麼?”
春心這才反應過來,忙拉著他往外跑。不跑,難道在這兒等著人抓嗎?紅霓走了,多半會報官的,恐怕等不了多久官兵就來了。
回到家裡,春心一連兩天都在想這件事,紅霓盜用了她的身份,那麼她該怎麼做呢?去拆穿她?可是沒有證據,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吧。
她一直琢磨該怎麼做,還沒等想好,就出了事了。
對於別人,她狠不下來心,但是別人對她卻什麼狠手都下得。
兩天之後是焚燒鯉魚精的正日子,按照韓驕子的要求,刑部和九城巡防各自派人,敲鑼打鼓的抬著鯉魚精在京城巡遊。大熱的天,在太陽底下暴曬著,那鯉魚都臭了,再不燒就等著臭街了。
到了正日子,一大早春心和韓驕子就穿上昂貴絲綢做成的道服,大搖大擺坐上官轎,被人抬著前往菜市口。
古往今來菜市口都是砍頭的地方,從蕈國建國以來,還沒人登臺做法,燒過妖精呢。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京城裡的百姓聽說有熱鬧可看,都往這兒趕,一時間人潮湧動,跟開了閘的水一樣流向菜市口。
春心坐在轎子裡,都能感覺到街上的人頭攢動,擠的抬轎子的都沒地兒站了。
一路晃悠著往前走,長這麼大她還從沒坐過轎子,尤其是官轎,四人抬的官轎,真是又大又平穩,比馬車舒服多了。不僅如此,轎子前後還有八個護衛,瞧著甚是氣派。
彼時蕈國重道,當朝國師就是道家出身,聽說此事已經稟報皇上,若是今天有幸還能見著國師長什麼樣。
轎子穿過朱紫街,停在貫穿朱紫街後段的菜市口前。下了轎,往準備好的行刑臺走,這一段路不知有多少人在看著他們,眼神裡有稀奇有崇敬,還有瞧熱鬧的興奮。
春心不慣被人看,一腳邁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