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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他,有什麼資格要求別的女人還愛他?
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他應該抵死不從的。若他不娶紅霓,恐怕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他也能堂堂正正站在她面前了。
他起身下床,只覺身上火辣辣的疼,頭也很疼。因為著火。他身上的衣服都燒壞了,只剩幾個破布條子掛在身上,頭髮也被燎了一大塊,那模樣想必是很悽慘。
他有些羞愧,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嘴裡叫著:“茗硯,茗硯。”
小書童跑了進來,幸好他早晚睡覺的地方離火燒之地很遠,倒是沒有遭池魚之殃。
浩然道:“找一身乾淨衣服給我。”
茗硯咧咧嘴,“公子,行禮都燒光了,你要不穿一身我的衣服吧。”
浩然點點頭,只是他的身量比書童高,衣服穿在身上緊巴巴的很是難受。可是他什麼都沒說,換好衣服就帶著書童上路了;臨走時連道別的話都沒跟春心說一聲。
春心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她豁出命去把從火裡救出來,他卻連一句道謝的話都沒有。他要走也罷了,只是身無分文的他如何在京城立足?
有心想追過去,卻又有些躊躇,或者此時他最不想見的就是她吧。男人都有自尊,他最不堪的一面被她看到,他的心裡恐怕很難受,很憋屈,也很想哭吧。
韓驕子瞧她臉色不對,搖著扇子不停地在旁邊煽火,“男人啊男人,都是這樣啊,無情無義,冷血冷心,白白辜負了女人的一片真心。”
這話酸的都趕上山西老醋坊了,春心斜他一眼,“你不是男人嗎?”
韓驕子撩了一下頭髮,頗為自豪道:“我當然不是男人,我是男狐。”狐族最帥的王子。
春心懶得理他,狐狸真的是不是人,沒那麼深的心機,他那點小心眼實在太明白了。若不是他故意讓浩然難堪,他也不會不辭而別,還走得這麼快。
也沒心情跟韓驕子計較,浩然走不走是他的事,她的心盡到就行了。
既然事情辦完,也該回去了。出了門牽了她那匹馬,幾天都沒顧上這馬,客棧裡的人也不記得喂草料,把馬都給惡驚了。
春心抓了一把豆子混著草料喂下去,那馬張嘴就咬,也幸虧撤手撤的早,否則手都給咬掉了。饒是如此,手上也被咬破一層皮,疼得她直皺眉。
嘆了口氣,這次出來真是倒黴到家了,頭髮被燒了一片,手也差點被咬掉,還操了這麼多心。或者人生本就是如此吧,有得就有失,她救下本該死去的人,只得到這點報應,已經算是老天的仁慈了。
翻身上馬要走,卻發現客棧門口不遠處站著三個人,不,或者不能說三個人,那三個根本不是人,一個狐狸精,一個骷髏頭,還有一個胖大的和尚鬼。
韓驕子就算了,可是這兩個是怎麼回事?
她想裝成沒看見,牽著馬從他們身邊走過。
韓驕子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的手怎麼了?被什麼東西咬了嗎?”
他的眼還真是尖,她點點頭又繼續走,這回卻是骷髏怪拽住她,“恩人,帶我一起走吧,這裡太冷清,都沒人說話。”
客棧絕不是什麼冷清之地,只可惜他這樣子沒人敢理他就是了。好容易見著春心這樣標標致致,又有善心,法力又高的小姑娘,他自然不肯放過。抱進她的手,大有不肯帶我,決不罷休的意思。
其實帶它走也沒什麼難的,荒磨山的後院就是個收容所,多一兩個鬼怪一點也沒什麼。
她看那大和尚,“你也要跟著一起嗎?”
智丈禪師輕哼一聲,“本大師才不會這麼無聊,本大師只是想要看住這妖物,不讓他為害人間就是。”
想跟著走就直說,偏要這麼彆扭。春心嘆口氣,“那你可有得看了。”荒磨山上有的是鬼怪。
平白多了兩個跟班,趕路也慢了許多。一路上韓驕子一直追問她手怎麼樣,上了兩層藥還不夠,非得逼著她再多上幾遍。
她看看自己被包成粽子一樣手,很有些無奈,這隻狐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
韓驕子也覺自己管的太多了,以前他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錯,不是這樣的狐狸。可是現在忽然間多了太多人類情感,似乎整個人都變得婆媽了。這簡直有損他自命不凡的狐族王子形象。
他撩了一下頭髮簾,很自戀昂起頭,“誰要管你。”
這麼說,還是很不爭氣看了看她的手,那被馬咬過的手到底什麼時候能好?聽說畜生的牙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