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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掌櫃的,這裡可住進了一位王爺?”
掌櫃的撇撇嘴,“道爺,您發癔症呢,咱們這樣的小客棧怎麼可能會住進來王爺?”
春心驚詫,難道那個作死的人還沒來嗎?或者也有可能,緣分未到也不會到這兒來碰面,他與浩然也是一種緣,孽緣。
跟掌櫃要了兩間房,就住在浩然隔壁,她和韓驕子一個隔壁,一個對面,正好方便監視那裡的情況。
都安頓好了,她便坐在客棧門口的一個小麵攤上,就等著看這倒黴王爺什麼時候上門。按浩然所說的,他在客棧裡突然得了風寒,被迫多住了幾日,然後就遇上了一位王爺。這狗屎王爺什麼時候能來呢?
一碗麵吃完,還沒見著人影,眼看著天已經黑透了,估摸著也不會來了,便又要了一碗麵帶回去給韓驕子吃。
韓驕子一直盯著隔壁的動靜,盯的兩個眼睛都疼。見她回來,不由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這叫什麼事,我是捕快嗎?還要給你盯著人?”
春心自然知道他覺委屈,這件事本來就與他無關,把他強扯進來本來就是她的不是。
哄著他吃完麵,韓驕子就躺床上睡了。
春心也沒指望他能對浩然的事操太多心,說不得還得她多上點心。
他們住的地方在浩然對面,晚上一直看見浩然屋裡的窗戶開著,夜裡寒涼,她總怕他會著涼,半夜爬起來給他們關了兩次窗戶。但是次日早上起來。那窗戶還是開著的。
結果好了,第二天浩然就得了風寒,一個勁兒咳嗽打噴嚏,到了下午開始發起燒來。
紅霓在屋裡照顧他,一直埋怨他身體太弱,開開窗戶就病了,像這樣的爛身體,怎麼跟她長命百歲,相守一生?
浩然也不說話,這一路他一直在忍她。以前看她嬌嬌弱弱的。沒想到性子這麼火爆。不僅對書童又打又罵,還指桑罵槐的經常刺激他,不是說他未必能高中,就是說他以後就是做了官也未必有什麼本事。嫌東嫌西的沒完沒了。
他也是憋著一肚子氣,上了火,再加上昨晚她一個勁兒說熱,要開著窗戶睡,風嗖進來他就支援不住了。
昨晚也不知是誰關了兩次窗戶,又被她開啟,如此幾回,又豈有不病的道理?
春心一早看見書童去抓藥,就知道浩然肯定病了。心裡不由暗歎,果然會來的躲都躲不掉。
這個小書童年紀不大,也不怎麼會熬藥,火侯也掌握不好,只燒了一會兒就被煙嗆的直咳嗽。
紅霓抓著一把瓜子在屋裡嗑著。時不時地往外瞭一眼,也不管他藥熬的怎樣。
春心見四下無人,便走過去對書童道:“你不會熬藥,我幫你吧。”
那書童頓時感激涕零,他熬藥熬的不好,要是熬糊了可是要被大奶奶打的。
春心坐在地上,用扇子輕輕扇著火,順嘴問幾句那夫妻倆相處的情況。
她和這茗硯年紀相差不小几歲,那書童瞧見她深覺親切,她問什麼便告訴她什麼。
書童說自己叫茗硯,十四歲,原來曾跟過一個趕考的公子,可是那公子沒考中,心灰意冷之下上吊自殺了。主人覺得是他沒勸住公子,就把他發賣了,剛好李家需要書童,就跟了李家。
這一路走來,他瞧著公子脾氣很好,倒是大奶奶總是挑不是,有時候還對著公子發脾氣。
春心猜測,紅霓雖然如願嫁了浩然,但那只是一時賭氣,未必真心就喜歡了浩然。而因為他,害得她差點把命都丟了,想必她心裡極不平衡,才會到處挑刺。
她又問了浩然的病情,茗硯道:“瞧著倒不輕,恐怕一時半會兒上不了路了,眼看殿試就要到了,趕不到京城去,公子的前途多半要毀了。”
春心心裡也著急,但當務之急還不是他的前途,她要先保住他這條命再說。她跟書童說一會兒跟他一起去給送藥,順便還能給公子把個脈。
茗硯有些詫異,“你還懂醫術嗎?”
春心笑道:“這是自然,修道之人博大精深,醫術也多少懂些。”主要是她身上有從狐族帶出來的藥,還有人參靈芝之類的精品。她這次出來,怕他出事,專門帶了解毒用的藥。*風寒的雖沒有,強身健力增加抵抗力的卻有不少。
小道童猶豫了一下,“大奶奶太厲害,讓不讓你去我不敢做主。”
“你就說我是請的大夫就行。”
茗硯這才同意了。
藥熬好了,他把藥端進屋裡,這會兒春心慌忙把韓驕子叫出來,讓他給她變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