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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金環面前,那朵花在這位雀斑小姐眼前晃了晃。蘇金環眼睛一亮,她雖然看上的是探花郎,不過這狀元郎似乎瞧著更有個性。
她伸手出想去接那朵花,陳冷湖忽然對她一笑,這一笑就好像陰雲密佈的天空忽然透過一絲陽光,讓人頓有一種眼前一亮之感。
蘇金環心中狂喜,她跟蘇玉環從小就不對眼,沒想到今天狀元郎喜歡的是她,而不是蘇玉環。這要是能奪了她所愛,以後可就揚眉吐氣了。
就在她以為幸福降臨的這一刻,突然陳冷湖的撤回來,對她歉然一笑道:“啊,不好意思,認錯人了。”他笑完轉身走出花棚,向站在棚旁的幾個男子而去。
蘇金環登時臉上變顏變色,那模樣好像剛摔了一跤,且正好摔在一攤屎上。她憤怒,氣憤,想對他大罵,可那樣只會叫她更加難堪。所以她只能握緊拳,憤恨的盯著陳冷湖的背影。
蘇玉環輕蔑地瞥她一眼,表情頗為不屑,某些人異想天開,以為憑那不出奇的長相就能踩到她頭上嗎?
陳冷湖轉出花棚往後走,看見他所對的方向似乎正是她,春心心裡暗道“糟糕”,難道這花是要送給她的嗎?
放著兩個天香國色的大戶千金不送,卻偏偏要對她這個小道士青睞,這對別人不可能,但若他真是常月,以他不按牌理出牌的個性就絕對可能了。
她一個新入京城的小人物,還不想這樣“一花出名”,尤其是她還不確定這人到底是不是常月。更不可能接他的花。
她頭一低,從身後那個書生的咯吱窩鑽過去,打算躲過。也就在這時,陳冷湖的花直愣愣遞到那書生面前。
書生有些傻了,下意識的伸手接過。等花接到手裡,他才想到自己做了什麼。他確實崇拜新科的狀元,但崇拜是一回事,要成為他的心上人就太那個了。
他舉著花,臊的滿臉通紅,“我……。這……”
上萬雙眼睛都在旁邊盯著看。瞧見這一幕。“噼裡啪啦”地上眼珠子掉了一地。那些平日裡見識不多的,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與此同時不知有多少少女的芳心碎裂,新科的狀元、萬人仰慕的探花使。居然是個斷袖?
陳冷湖也有些傻眼,他沒想到春心會突然跑到後面,偏又碰上一個二愣子書生,居然接了他的花。
花可以送出去,自然可以奪回來,沒聽說過送出去的花不許要回來的吧?他劈手奪過那束花,然後一把推開書生,大跨步向他後面的春心走去。
書生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隨後有些慶幸,原來送錯了,與此同時心裡又有些失落,那花原來不是給他的……
春心嚇得倒退了幾步,身後是一堵牆。她再無可退之地,眼看著陳冷湖走過來,不由嚇得很想尖叫。
轉眼之間,那花已經遞到她面前,陳冷湖冷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到底接不接?”
看到這樣的他,她忽然很確定這是常月了,人的聲音可以變,相貌也可以變,但唯一不會變的是人的脾氣。
就算一個人再能裝,也只能裝一時,一旦大喜大悲之下就會現出本心,現在的他就跟荒磨山上的土匪形象沒多大差別,霸道,不講情面,他那表情無時無刻不在警告她,“要敢不接就掐死她。”
春心深吸了口氣,她現在是個普通的道士,而一旦接了,未來很可能成為京城最有名的道士吧……
一個被狀元公看中的道士,這個名頭還真讓人哭笑不得。
陳冷湖又喝一聲,“快接——”
在他的威逼下,她終於顫顫巍巍伸出手,在欲接與不接之間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果斷的撤回手,開口小聲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常月,我就接花。”
他咬牙,“死女人,你敢不接試試?”
她冷笑,“我就是不接呢?”
陳冷湖的牙磨的更響了,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字,“那我就塞進你嘴裡。”
他敢這麼說的,就敢這麼做,偌大一朵牡丹花被他掐了下來,然後捏著她的下巴硬是塞進她嘴裡。
春心掙扎著想叫,卻正好把大半的花瓣嚥了下去,“咕嘟”一聲,毀屍滅跡,這下好了,想退都退不回去了。
她苦笑,花並不是太難吃,可是被人這麼硬逼著吃下去,實在憋氣的難受。土匪就是土匪,即便做了官,性子也不會變。也不知這位仁兄怎麼混的,居然混成了狀元,還好文采,他到底會不會寫字啊?
心裡不知罵了他多少遍,眾目睽睽之下卻也拿他無可奈何。
有花棚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