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裁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正好做養料了。
他們這一隊人走在路上,一個道士,一個姑娘,一個狐狸精,一個公子,還有一隻鬼,真是從未有過的奇異組合。
清心道長一邊走一邊搖頭嘆息,他老道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見過這麼多種類湊一塊的。也不知是怎麼湊起來的,居然還出奇的和諧。
一路走著前往平城,幾十大里的路程走下來,兩條腿都走歪了。最要命的是,春心還摳摳索索的,不肯買吃買喝,喝完涼茶都捨不得,最後惹得南門大罵。
不管別人怎麼數落,春心只低著頭不說話,反正沒錢就是沒錢,寧死也沒錢。
好容易到了平城,一個個累的像雞窩裡打蔫的草雞。
幾人坐在街邊的石頭上歇一會兒,然後開始四處打聽哪家有災有難,中邪遇鬼,看到有高門大戶的再求點佈施。
沿著平城最有錢富戶居住的街道走過去,這麼一走,還真走出事來了。
遠遠地看見前面一大片宅院,那是平城首富蘇金山的家,宅子外觀宏偉,高大的磚築院牆,顯得寧靜而莊重。這院子雖不比京都大宅富麗堂皇,不同於南方宅子的婉約,但難得有種端莊穩重之氣在其中,而在穩重中又透著一股仿若女子般的風情。
第一百一十章 魂魄被攝
這會兒已是秋日時節,牆裡種了許多楓樹,火紅的楓葉從牆頭透出來,翩翩的葉子,纖細娟秀,燦若紅霞,還散發著陣陣泥土的清香,沁人心脾。
站在牆頭外深吸口氣,連帶的對院子的主人也產生了幾分好感。
對於蘇金山,春心不太瞭解,但她卻知道他是銀月的爹。她在明瀾私邸遇到銀月時,她曾說過自己是蘇金山的女兒。沒想到今天會來到銀月的家,她這爹果然是有錢的讓人眼紅啊。
繞過一片楓樹的牆,就是蘇家大門,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有個老僕在正對門的街上燒紙錢,一邊燒一邊哭,“公子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
大戶人家最忌諱生死之事,尤其是未成年的孩子死後,是不允許在家裡燒紙錢的。看這意思,似乎家裡出事的是個小孩。
好歹和銀月還算相識,春心走過去問那老僕,“老人家,出什麼事了?”
老僕哭道:“是我們家小主人,他快不行了。”
他哽聲說了前因後果,他家小主人是蘇家的小兒子,今年才八歲。前幾天他在家門口玩,突然碰上一個道士上門求佈施,也是小孩頑皮,對著那道士身上吐了口口水。
蘇金山四十歲才得了這麼個兒子,養的嬌慣些也在所難免,但畢竟是小孩子,一個大人總不好跟個孩子計較。
那道士也不著惱,含笑著在小主人頭上摸了一把。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孩,突然說著說著話,就栽倒在地上,無論怎麼叫都叫不起來。一家子都慌了起來,趕緊請大夫抓藥,還找了不少高僧道人給做法事。都沒把人救活了。眼看著就快不行了,也就是過了今天,明天就要傳送了。
春心心裡琢磨。小孩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摔在地上,莫不是中了什麼妖術?她知道師父對妖術邪法很是精通。不由拿眼看著清心。
清心沉吟片刻,對那老僕道:“可否帶老道一觀,或可有救。”他一旦捯飭乾淨了,看著也有道長的仙風道骨模樣。
老僕自然喜悅,忙道:“請跟我來。”
他們跟著走進宅院,裡面的院子真是大得出奇,似乎有七八進。走過一個門還有一個門,走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才到了內院。
跟著老僕進了一間西堂屋,一進門就聞見一股濃濃的藥味兒。屋裡擺設輕巧,在一張紅木雕花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小孩。也就七八歲年紀,一張臉蒼白如紙,一點血色都無。似乎已經現了幾分死相,也難怪他們認為這孩子活不過來了。
一個女人坐在孩子身邊,不停地用手帕拭淚。嘴裡還哭喊著:“我的兒啊,我的兒啊!”
蘇金山對這個兒子,從小就寵的不得了,要天上的月亮,不給摘星星。春心和銀月住一起時。就聽她說過,她有一個弟弟,養得很是驕縱,經常打罵下人,對她也是非打即罵。只是因為年紀小,父親又寵,誰也不好意思跟他計較。
那會兒春心猜測,銀月之所以被父親犧牲了送給權貴,恐怕有一些也是原因這個弟弟。當爹的肯定希望唯一的兒子能飛黃騰達,所以恨不能把家裡所有的女人都拿去做鋪墊,就像她爹,當年也是為了春藤能上學,而完全犧牲她,讓她每天干不盡的活,受不完的苦。
她那是後爹也罷了,人家這是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