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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定會闖下塌天大禍。”
蘇金山嘆息一聲,也確實是他沒教好孩子,不然也不會惹惱鳳池道觀的道長。
他聽到魂魄在鳳池道觀時,也是是著實吃了一驚,鳳池道觀乃是天朝數一數二的道觀,就連當今皇上都曾降臨道觀講經聽法,聽說裡面的主持清明道長是個難得的正派之人,皇上對他的人品和道法也欽佩之極。只是讓人不明白的是,這樣神聖威嚴的地方怎麼會出現施邪法的人?
春心雖然要錢要的狠了點,但這回要不是她把魂魄偷回來,憑他們蘇家還真沒本事到鳳池道觀裡索要。真是萬幸,萬幸幸。
他一臉懺悔道:“道長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教孩子。”
春心收了錢就出去了,看見好半天師父才出來,不由問道:“師父說什麼了?”
“說點不該說的話。”清心長嘆一聲,人的命天註定,若教不好這孩子,將來蘇家就會毀在他手中。
春心沒心情管這個,問道:“韓驕子呢?”剛才她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韓驕子。
清心奇道:“他和南門去找你去了,你沒看見嗎?我還以為是他把你帶回來的。”
春心搖搖頭,可能是她騎著馬回來,兩相錯過去了。
等了一會兒,南門也回來了,他是騎馬去的,自然回來的快,一進門便道:“瘋了,瘋了,真是瘋了。”
春心忙問:“怎麼了?韓驕子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韓驕子那小子發瘋了,真的瘋了。”南門說著喘了口氣,一副怕怕不已的表情,“他也不知發了什麼瘋,把道觀裡的道士全打了一個遍,三清祖師的神像都給拆了。”
他們兩人回去找春心,可在道觀里根本就找不到她的人,韓驕子當時就急了,抓著每個道士問有沒有看見春心,大夥兒那會兒都忙著救火呢,誰也沒見過有這麼個人。又問明虛道長在哪,有人說是出去了,天沒亮就不知道去哪兒了。
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人,南門回憶起那時的場景,不由搖頭嘆息,那恐怕是他見過最瘋狂的場面,一個平日優雅的公子,怎麼會瘋成那樣?
他問春心,“你到底給他喝了什麼藥了,怎麼就把個好好的人給逼瘋了?”
春心只覺心裡沉甸甸的,也有些微韓驕子擔憂,以他的個性,若是體內狐狸精的血統爆發了,還不定做出什麼事呢。
等了好一會兒,韓驕子才回來,他頭髮凌亂不堪,一身的道服破破爛爛的,兩個眼珠都是紅的。
春心心裡微微一酸,他竟然為了去救她,連儀態都不顧了。
韓驕子一見她,幾步上前把她抱在懷裡,不顧周圍人投來的異樣眼光,就這樣在大街上把她緊緊摟住。一個道士摟著另一個道士,旁邊看見的人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
他喃喃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春心也道:“我沒事,沒事。”
南門忍不住撇撇嘴,“一隻狐狸,和人抱在一起像什麼話?”
蘇金山在旁邊聽到,不由問,“你說什麼?”
“沒什麼。”他搖頭。若是讓人知道韓驕子是狐狸精,還不定引起什麼事呢。
該回來的都回來了,今天的事也算圓滿了。若不是為了等著韓驕子,他們早該走了。
跟蘇金山道了別,幾人就離開了蘇府。
春心要在平城裡買了一些東西,帶著他們在農貿交易市場轉了一圈,她跟一些商戶,定了十五個小豬仔,十隻羊,一百隻小雞,還有小牛犢要了十頭,這些賣家說給送貨,但是得等到有貨才行,至少到明年開春才能全部送到荒磨山。
春心交了定金,光這些就花了幾百兩,手裡的一天銀子就去了一半了。剩下的錢在木匠那兒定了些拴牲口的橛子,食槽,又在鐵匠鋪定了鐵門,鐵柵欄,都是蓋牲口棚舍用的。後來零零散散又買了些道觀裡整修用的磚瓦油漆。
清心一直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只盼著她手指頭鬆一鬆,能露出點錢出來給他花花。
春心也不理他,只問天同若做法事,開道場都需要哪些東西。
自從那天天同來了,她就沒讓他走,這會兒更拉著他到處採買。後來買的東西拿不了,只能用車拉了。
僱了輛馬車一路把東西送回去,叫南門和天同騎著馬跟著押車。那兩匹馬,有一匹是侍郎夫人送的,另一匹是南門出去找她時跟蘇金山借的,春心乾脆就沒把馬還回去,當著蘇金山的面就騎走了。
蘇金山那麼大的產業,自然不在乎一匹馬,只當是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