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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闖進來的人。
常月依舊一絲不動,皎潔的月光照在他臉上,黑色的髮絲在清風中飛揚,他彎著唇角,狹長的眼眸掠過她的裸身,他的眼神好像惡魔一樣,輕笑著在她雙峰狠狠一掐:“還沒見過你這麼騷的女人,或者應該把你晾在這兒,讓那些沒見識的男人都來瞧瞧,你是怎麼個漂亮法?”
杜欣娘低呼,“你想幹什麼?”不知為何,她忽然意識到,這個長隨不是她所能掌控的人。
常月突然低低一笑,曖昧的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刮,“你……想要嗎?”
她的臉驀然紅透,抬起頭,對上那對深冷黑眸。
她心裡很不安,眼底微微閃著怒火,她在生氣,兩隻高挺的雙峰一顫一顫的,沐浴在皎潔的月色中,那裡因為他的撫摸而腫脹發燙,雪峰頂端的紅莓被他蹂躪的堅硬而紅豔,溼漉漉地帶著他的口液。剛剛脫離開他溫熱的口腔,因為空氣的清冷,而一點一點地跳動,似乎仍在對面前的男子做著邀約。
她在做最後的掙扎,想要這個男人陷在她織就的*網裡,不可自拔。
可顯然她錯了,常月雖然喜歡女人,卻對這種殘花敗柳看不上眼,他看上的女人都是真正的天姿國色,絕沒被人碰觸過的處女。
“玩玩可以,但要上你就不必,因為……”他突然停止,眼神忽的掠到不遠處的灌木從中,那裡有一片青藍的衣角,正被夜風吹的輕輕飄動著。
他不由揚了揚嘴角,轉頭再看杜欣娘,一字一頓道:“我——嫌——髒。”
杜欣娘想尖叫,想衝過去打這個敢羞辱她的男人,她是兵部侍郎之女,真正的大家閨秀,這個低賤的男人居然敢這麼羞辱她?
可是她不能叫,那個人越走越近了,從車隊過來的人,大多都認識她的。她掩起自己的衣服,想要鑽過灌木叢裡逃走。
可就在這時,常月突然一個箭步躥過來,手指輕輕在她腰上一點,她頓時覺得下半身都麻透了,站在那兒一動也不能動。
她張口要罵,被常月堵住嘴,他笑著把她平放在地上,順手在胸上摸了一把,低低地聲音道:“你走不了了,我雖然不上你,不過看看別人和你燕好也是不錯的,一會兒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說著完拍了拍手,縱身跳進灌木叢中,他這一跳的方向正是春心的藏身之處。
春心嚇一跳,剛想叫,被他的手緊緊堵住嘴,他一把把她攬進懷裡,低低地聲音道:“別動。”
他溫熱鼻息的噴在她的耳廓,很癢,春心很想撓兩下,但是她不敢動,以他的身手,八個她也不是他的個兒。
也就在這時,那個哼著‘小寡婦上墳’的人走近了,看見地上躺著的杜欣娘,不由面露驚異,隨後雙眼瞪得大大的,眨不眨地瞅著。
杜欣娘下身動不了,上身蠕動著想往前挪,她在掙扎,想要逃離這裡,隨著身體微晃,兩顆飽滿的豐胸盪出一道乳波,在月光下白白的波浪,格外惹人。
那人是方府的粗使雜役,半夜睡不著瞎溜達,就到了這兒,本來想撒泡尿再回去,可誰想到會碰上這麼一幕?
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角,想要過去把人扶起來,又不太敢,但要他轉身走了,又頗不甘願,這麼惹人的美色,他還從沒見過呢。
他這樣的雜役,自然沒機會見到杜欣娘,只是看她脫在地上的服飾似像個富貴出身的女子。
他也不敢造次,小聲問道:“小娘子,你一個人在這兒幹什麼?”
杜欣娘見他不認識自己,稍稍放了心,媚笑道:“小哥,過來扶我一扶。”
身上掀起的慾火沒消,見那這個雜役長得還算周正,便起了色心。
她以為常月走了,四周無人,越發放浪起來,晃著身子想要坐起,那兩顆飽滿堅挺挺地豎立著,那上面兩個尖尖好像兩顆熟的正好的草莓,她輕吟著,故意把胸挺的更高,做出一副任人採擷的賤樣。
那雜役被惹得心中火氣,上去便抱住她,在她胸上身上親起來。
他一個粗等之人,懂得什麼情趣,只是身子健碩,力氣也大,近乎狂暴的親吻幾乎讓她有點眩暈。
剛才被常月吻的,下面早就溼潤一片,此刻身子接觸到男人的強壯,頓時化成一灘水,任他予取予求。那雜役呼吸也加重了,猛的將她騰空抱起來,扯下她搭在腿上的褻褲,順手扔進草叢裡。
杜欣娘也不掙扎,只是聲音暗啞地肯求,“你小心點,別太用力。”
那雜役點點頭,託著她,她白嫩小巧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