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裁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過聽客棧的人說那人的身份應該是個王爺。好像是慶王吧。”
春心記下了,將來有機會她一定給他報仇,紅霓是不會饒過的,謀殺親夫,是該浸豬籠的。還有那個慶王,子不殺人,人卻因他而死,他也脫不了關係。
兩人說了半天話,灶間的水該燒乾了吧。她匆匆忙回到灶間,鍋早幹了,把鍋端下來,又去柴房抱了點柴火回來,接著做飯。
飯沒做好,就聽到院門響,卻是根生回來了。他看著臉色極差,也不說話,一進屋就躺在炕上,只一會兒滿頭全是冷汗。
春心覺得不對勁兒,忙叫來春水看著爹,她則跑去村西的林家把林大夫找來。
林之成給看了病,嘆了口氣道:“你爹就是累的,這些天心情又不好,沒多大毛病,開兩劑藥吃了就好了。只這幾天就別下地幹活了。”
春心應了一聲,摸摸懷裡幾個銅板,很覺有些拿不出手。娘死之後由她管家,家裡的開銷不小,本就沒什麼積蓄的家裡都快要吃了上頓沒下頓了。上回給母親看病的出診費,還沒付,一想到這兒心裡老大不好意思地。輕聲道:“林大爺,我爹病的突然,您也知道我們家現在的情況,診金晚點再給您送來。”
林之成笑道:“這個不急,等你有了錢再說吧。”
春心道了謝,送林之成出去。
第二天浩然來找她,問她約好了去土地廟見面,她怎麼沒去?
爹在床上病著,她也沒心情,只道有事回頭再說吧。
浩然有些失望,手裡抓著一樣東西,猶豫著要不要送給她。他好容易鼓足了勇氣,可是這會兒卻像洩了氣的豬尿泡,一點也提不起精神。
根生這病說是不大,卻病了半個多月都下不了床。
家裡沒錢給爹買藥,買菜吃飯的錢都沒了,沒奈何春心只能把家裡的豬賣了一頭,透過對門的成嬸找了個屠戶,賣了幾兩銀子暫時救急。
這事還好說點,可要命的是家裡的農活沒人做,眼看著地裡的苞米正躥個兒呢,麥子也快熟了,地也沒人澆,草正長得快的時候,真過一個月比苗都得高了。
娘還活著時曾說過要再種上一茬紅薯,等冬天的時候好當乾糧吃。要是現在不種,等過了時候就長不出來了。
心裡著急,卻不知該怎麼辦。她下過地裡兩回,奈何力氣太小,根本犁不動地。而且她也沒幹過農活,一天下來不但沒做多少,還差點把腳面給剷斷了。
這樣的粗活春藤是不幹的,春水也不會幹,家裡兩個男丁都做了甩手掌櫃,急得她一個人坐在地裡,一點主意都沒有。
晚上回來時路過村西,又碰上西門了,他還是一臉欠扁欠揍的好色樣,一見她就吵著要女人。
春心正煩著呢,便有氣無力道:“你要也行,你去給我把地裡的活幹了,我給你抱都行。”
西門一聽立刻喜笑顏開,“行,一言為定。不過這麼多活我一個人幹不了,你得給我找個搭伴的鬼。”
春心本就隨口說說,見他真同意了,也有點上心,有句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她是沒見過鬼推磨的,不過磨都能推了,乾點農活應該也行吧?
鬼有現成的,香爐裡還藏著個浩然呢。
她忙回了家把浩然叫出來,跟他說了幹活的事。
浩然還沒答話,西門已經叫道:“快答應她,快答應她,她說要是咱倆幹完活,她就給咱倆抱的。”
浩然挑了挑眉,看她的眼神全是笑意,好像再問:“真的嗎?”
春心滿臉通紅,狠狠瞪了西門一眼,暗罵這不要臉的死色鬼。跟他說說玩笑話,卻非把浩然扯進來幹什麼?
浩然笑了笑,也沒當真要抱她,只道:“叫我們幹活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幹好。”
春心揉了揉額頭,“再不好,也應該比我強吧。”
“那就行了,你今晚放寬心睡,明早起來定會大不一樣。”
春心高興極了,把他們送出去幹活,就躺在床上,在暖暖的被窩裡睡得那叫一個舒服。
摸了摸被卷,裡面沒有毛茸茸的東西,那隻小狐狸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她咬了咬牙,暗罵一聲,“沒良心的東西,要走也不打聲招呼,枉費她照顧了它那麼久。”
她也是太累了,倒頭便睡著了,第二日一大早醒來也沒顧上做飯,就往地裡跑。她要看看到底鬼乾的農活是個什麼樣。
而事實上,她真的是太高看他們倆了,看著眼前被犁的七扭八拐,好像狗腸子一樣的地,她就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