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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明煥冷著一張臉站在一邊,只說了自己名字,“明煥。”便再也不言語了。
紅霓一見他,不由眼前一亮,立刻跑過來跟他套近乎,“你今年幾歲?”“家裡是做什麼的?”
明煥也不理她,輕輕哼了一聲,走到春心身後。
紅霓自小都是被捧在手心上的,同齡的男孩看見她,都想盡方法討她歡心,還沒見過這麼冷淡的。她心裡不高興,咬著嘴唇瞅著他,眼神飄乎乎地搭在他身上,很有些含嬌帶怨。
只可惜明煥彷彿根本沒看見她似地,只低頭站著,這讓春心心裡痛快了不少。心道,有這個漂亮的不行的明煥在,紅霓也不會勾引浩然了,無量壽佛,祖師爺保佑啊。
認完親,春心悄悄把他拉到一邊,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他,“瞧你是富貴人家出身,身上應該帶著不少錢吧。”
明煥睨她一眼,頗不屑道:“原來你救我是為了錢,我若有錢還在這破家待著幹什麼?”
春心聽得都快哭了,每個月三兩銀子,難道要由她出嗎?她上哪兒弄這筆錢來?
跟他說了要留在這兒的條件,明煥一副關我什麼事的表情,頓時讓她哭得更厲害了。
她是真沒錢啊!
丫丫個呸的,這小子就不是好人,就讓他住一個月,一個月之後要是沒錢,就把他趕出去。
對著明煥呲了呲牙,明煥偏過頭當沒瞧見,對著柴房指來指去,一會兒說缺這個,一會兒說缺那個。
春心也當沒看見,轉身就走了。隱約能感覺到他在後面對著她直跺腳,大約是氣得吧。
陳秋花也不是隻認錢的人,關於明煥的身份她問過對門的成嬸,成嬸早就得了春心的囑託,只說是她親戚家的,其餘的都不肯說了。
她這般藏著掖著的樣子,讓陳秋花很是起疑,不免猜測他到底跟成嬸有什麼關係,以她齷齪的腦袋,想來想去竟以為明煥是她的私生子,還為此很是得意,想到有機會一定要狠狠敲成嬸一筆。
成嬸哪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了,沒兩天就把這事忘腦後了。春心也沒想到陳秋花會想成這樣,只一心琢磨著怎麼把明煥的生活費賺出來。
可想賺錢談何容易,花錢卻快得比尿尿都順溜。
這一天,她去給春勝嬸送東西,路過中心街的時候,忽然發現那裡多了家店鋪。
村子裡一共就一家小鋪,賣點雜貨,油鹽醬醋的,針頭線腦的。難得出現另一家鋪子,所以鋪門前圍著許多人,尤其是小孩們把門口堵得死死地等著看熱鬧。
春心也好奇,到底什麼鋪子吸引這麼多人?
湊過去一看,只見上頭一個黑白招牌上寫著三字:陰陽屋。門口正中掛著一張道家八卦圖。
她是道家出身,自然認得,只是哪個道士把掛攤開村裡了?算卦就算卦吧,還叫什麼陰陽屋,聽著怪牙磣的。
反正今天事也不多,便尋思著進去看看。伸手推門,很奇怪那麼多人圍在門口,卻沒一個進去瞧瞧。
與外面的簡單不同,裡面豪華的就好像是另一個世界。
眼前出現的是一個粉色門簾,空間不大,中間放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地上鋪著厚重的錦緞,還有一張水臺,其上放著一隻雕花銅盆,還有銅鏡、銅櫃,銅香爐……屋子用一道珍珠簾隔成兩間,左右兩側裝著許多粉色帳幔,桌子上放一盆紅花,一個香爐裡燃著濃郁的香片,整體佈置極為絢麗,乍一看好像某家妓院妓女的閨房。
她怔了怔,很訝異這位道友的品味,在一個小村裡開卦鋪已經夠奇怪了,弄得還好些妓院一樣,也難怪外面看得人多,進來的卻沒半個。
她覺得古怪,正要出去,忽聽見一陣銅鈴聲響,緊接著裡間的門簾被掀開,走出來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
乍一見他,春心覺得心臟猛烈地撞動了一下。這人簡直美得不像個男人。
他身上穿著白色道服,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蠶絲所制,繡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他的黑髮高高豎起,猶如光滑的絲緞,幾縷沾上他光潔的額頭,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他手中持著一把象牙的摺扇,一上一下的在掌心敲著。那白衣黑髮的身姿,顯得極為飄逸。這讓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個修道多年的道士,反倒更像是一位豔麗美貌的貴公子。只是這樣的貴公子,沒事跑到村子裡來做什麼?
“這位小姐,你好。”那男子對她一躬,展露出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