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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給了她一巴掌。“啪”地一聲,扇的她半張臉都腫了。
紅霓急了,要打還她,被她一把推了個跟頭。她氣得破口大罵,“你個不要的臉臭丫頭,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
這句正戳人肺管子上,春心冷笑道:“我沒娘養,那你有什麼?你不過是個有爹生沒爹養的,你就是個拖油瓶。”
紅霓急了眼,爬起來跟她撕吧起來,可她哪兒打得過春心。春心從小幹活幹到大,打她跟鬧著玩兒似地,一推就把她推在地上。
明煥在一邊看得有趣,也過來勸架,“別打,別打,打什麼架啊?要打也是上外面打,找沒人的地方打,在自己家裡算怎麼回事啊。”
這最後一句是說給春心聽的,春心也知道不能在這裡打紅霓,便住了手,冷聲道: “不要以為我好欺負,告訴你,像你這樣的,我打十個都沒問題。”
此刻她雙眼噴著火,宛如一個猙獰的小巨獸。
紅霓被嚇住了,怔了一下,突然哭著跑了出去,大約是找陳秋花告狀去了。
她一走,春心吁了口氣,心裡忽覺無比痛快,她不是不敢打她,只是顧全家裡,凡事都讓她幾分。倒把這丫頭讓的愈發沒邊了。
轉身要回屋。瞧見明煥站在門口冷冷笑著,她轉過頭,不想看見他,她也有自尊,最狼狽的一面都被他看到了。
突然一條遞到她面前,“擦擦吧。”
春心不肯回頭,恨聲道:“我沒哭。”
“誰說你哭了,剛摸了髒東西,讓你擦擦手。”
她愣了一下,忽然意識到他說的髒東西是紅霓。不由有些詫異,在村裡許多男孩眼裡紅霓就像是仙女一樣。他在春家多日,雖然平日裡不怎麼說話,但也沒見多討厭紅霓。
明煥見她表情呆滯,抓起她的手擦了兩下,然後把那塊白色帕巾從窗戶扔出去。這塊帕巾是他從家裡帶出來的,上等絲綢製成,這麼丟了倒有點可惜。
他拍了拍手。對她道:“走吧。”
“去哪兒?”
“你不跑難道等著你爹打死你嗎?”他說著已拉起他的手往外走。
春心一想也是,就跟著他出去。
剛走到門口,就見根生拎著一條大棍子氣勢洶洶地走來,一見春心,喝道:“臭丫頭,你還想往哪兒走?”
春心見他這樣,心都寒透了,她從小伺候他,孝順他。難道在他心裡還比不上一個繼室帶來的拖油瓶嗎?
他還沒問為什麼就要打她,一點辯解的機會都不肯,這讓她原本還有的那點親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力挺挺站在那兒,閉上眼,就等著他的棍子打上身,心道,打吧,打吧,最好打死我,也省得過這種日子。
可是等了半響,並沒有預期的疼痛,身邊傳來一聲悶哼,卻不是她的。偷偷睜開一隻眼,瞧見明煥護在她身上,剛才那一棍子卻是他替她挨的。
她很有些不可置信,他平日裡就沒怎麼看她順眼過,怎的今日竟會這麼護著她?
明煥捱了一棍,身子搖搖欲墜,似要撲倒,她忙伸手扶住他。“你何必如此?”
明煥淡淡一笑,“沒事,最多隻是皮肉傷,他還沒想打死你。”
春心抬起頭看見根生,眼神透著一絲淒冷,“爹有什麼話可以直說,為什麼下這等狠手?”
根生怒道:“你這丫頭缺教少養,居然要謀害妹妹,不教訓你還不知道惹出什麼禍來。”
春心冷笑,“她是我哪門子的妹妹,我娘只生了一個女兒,我沒妹妹。”
“你個臭丫頭,還敢胡說。”根生要再打,春心不由一個箭步衝過去,抓住那根木棍。 以前她是不敢和爹作對的,古往今來講的都是孝道,身為人子怎麼能跟親爹對著幹?可現在,她對他唯一的一點孝道都隨著那落下的棍子飄散殆盡了。
她沒有爹,有這樣的爹,還不如沒有呢。
深吸口氣,也深知這時候不能蠻幹,冷聲道:“爹可問過我為什麼打她?”
“自然,你嫉妒妹妹比你招人喜歡,強了妹妹的燈籠,還打她。”
昨晚那隻兔子燈籠,全家人都見紅霓拿過,自然都以為是紅霓的,這會兒就算她說是她的,恐怕也沒人信吧。紅霓在一旁冷笑的看著她,那眼神鄙夷之極,能讓她爹打她,恐怕她心裡很歡喜看這樣的笑話吧。
陳秋花也站在一邊,雖沒開口,但顯然她剛才也添油加醋的說了不少壞話。
春心知道不能糾纏燈籠之事,只道:“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