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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呼一聲,鬆開手要起身除去衣褲,卻被根生阻止了,說:“別動,還是我來給你脫吧!”
說著,就按倒她,開始用牙齒咬了她旁側的衣帶。陳秋花看他一個個地咬開了下去,奇怪整個環節裡他竟不曾用手一下,只是一頷首再一昂頭,自己胸前便一片清涼了。
她大張著嘴,驚訝得不能出聲,直到衣帶都解畢了,才驚道:“你從哪兒學了這麼一手。”
根生臉一紅,這都是牛大傳授的,說是讓他回來對著媳婦露一手。
他道:“你不喜歡?”
陳秋花哪有不喜歡的道理,抱著他一頓亂啃。根生高興,叼起她的褲帶朝反向裡一拉,只聽“啪”的一聲。褲帶就無力地鬆弛了下去。她只輕輕一抖,褲子就滑落下來,露出光溜溜地白屁股,那深深的幽谷也一覽無餘。
陳秋花終於忍不住起身,興奮地呼叫了一句,“根生!”就將上衣甩掉在了一邊。
她的身體裸露出來,白生生的肉腿就在面前晃悠著。一對雪白的豐乳上下躍動如跳脫的兩隻兔子。
根生看得心癢。對著她的脖子又輕輕咬了下去。他這些日子在外面總覺得身上憋得慌,也想不出是什麼原因,等回家看見她才知道這是想她想的。他挺身朝陳秋花身上一聳,陳秋花就“啊”地叫了一聲。頭顱斷了似的歪向一旁,雙手上來摟了根生的肩膀。
根生一面動作,一面用舌頭舔陳秋花耳朵,嘴裡還問道:“你可是想我了?”
“我想死你了。”
根生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然後挽了她的雙腿,手指滑進了她的下身的,那裡早就一片粘溼,他的長指長趨直入,將她狹窄的甬道撐開。連根沒入。其它四指緊扣抵住肥美潮溼的肉瓣,手背已粘滿粘膩白液。
陳秋花歡叫著,將他的手指夾緊,大腿緊緊閉攏。手指一勾一抹,白水被帶出。“噗噗”的水聲響成一片。看看那一片水花正是好時候,他抵著那裡開始輕輕淺淺的出入,似乎有了小貓舔水的聲音,陳秋花格格地笑著說:“癢死我了,你癢死我了!”
根生也不搭話,待出入了次後,便猛地向裡一個深送,陳秋花登時歡快,“嗷”地高叫一聲。根生輕巧地推進,繼續蜻蜓點水,接著再一個深送,就這樣在女人瘋狂的叫笑裡不停地反覆著,終於一個深送死死抵住了,屁股左轉幾圈,右轉幾圈。
陳秋花臉色潮紅,一頭的汗水浸溼了碎髮,粘在鬢角。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腿已經掙脫了他的胳膊,拼命地向上弓挺著。根生順勢滑下去托起了她的腰身,之後就開始猛烈的衝撞了。
兩人多日不見,自是做的盡興方才停了動作。
陳秋花得了滿足,如一團麵條一樣躺在床上,氣喘吁吁地呼著“過癮”。那個西門雖然長得標緻,可若論起賣力,還是不及她的丈夫。她心中愛極,對著根生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根生趕了幾天的路,又耗盡力氣,背過身去,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兩人次日一早醒來,都神采奕奕的,手牽著手,那份甜蜜就好像一對剛剛成婚的小夫妻。
在看見春心時,陳秋花還把頭高高昂起,那意思很有些沒把她放在眼裡。
春心心道,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若不是心虛,恐怕也不會這麼裝樣了。這麼做只不過叫她心有顧忌,不敢對根生說出她偷情的事。
她暗自咬了咬牙,心道,或者真該依西門所說的,給她弄到男人床上,看她爹還會不會愛她。
到柴房裡抱柴火做飯,看著明煥今天氣色很是不好,可能這兩天都沒怎麼睡好的緣故,兩隻眼睛黑黑的,很像只大熊貓。
春心打趣道:“你這樣子,可是想誰想的嗎?”
明煥瞪她一眼,都是因為她,他才會精神不振。他昨晚糾結了一晚走還是不走,這個臭丫頭卻好像沒事人似地。
春心一整天都在家裡幹活,也沒空管他。看他不死不活的樣子,很覺他是閒著沒事幹,要跟她似地每天有幹不完的活,也不用傷情悲秋,在這兒無病呻/吟了。
到了晚上,剛一入夜西門就出現了,神神秘秘地湊到她面前,“走,跟我看戲去。”
春心奇怪,“看什麼戲?”
“你跟著走就是了。”
春心剛要說話,就見紅霓進了屋,一見她便道:“你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跟中了邪似地,你說你剛才和誰說話了?”
春心道:“我自言自語來著。”
“你騙誰呢,我都看見好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