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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許會在背後調查她,或許會一些小手段去誘導她做自己原本並不想做的事情。但是在這麼大的事情上面,以秦寬的驕傲,他是不可能說謊話來欺騙寧蕪的。
所以,嚴刑之所以要突然和自己疏遠起來,就是源於他和秦寬之間的交易嗎?!
寧蕪突然間想起。當初秦寬和嚴刑曾說過一些悄悄話,一些不能告訴給她知道的話。
事實上,在那之後,寧蕪還主動問過嚴刑,問他到底和秦寬都說了些什麼。
那個時候的嚴刑是怎麼回答自己的呢?
他好像是說,讓自己不要為難他?如果自己硬要知道的話,或許可以直接去問秦寬?
那就是把問題推到了秦寬身上,而把他自己給全然摘離了出來。
這些在當時看來並不算問題的問題,在此刻看來,卻顯得是如此的諷刺和可笑。
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嚴刑就已經有了要和自己疏遠的意思了呢?
可既然是這樣的話,在自己半個多月前離開京都的時候,嚴刑表現出來的。又怎麼會是那麼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呢?
也或許,只是自己錯誤領會的一種“依依不捨”?
“利益?”寧蕪冷冷的道,“你和嚴刑之間的利益,關我什麼事?!秦先生,我要知道你和嚴刑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麼樣的交易!而且,竟然還是跟我有關的交易!”
原本正怒火熊熊的秦寬仿若被人在他的頭頂直接澆下了一盆涼水,徹底澆了他個透心涼。
事實上,在他脫口說出那些跟他和嚴刑之間的交易有關的資訊之後。他就已經深深的後悔了。
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寧蕪。
雖然他認為自己是為了寧蕪好。但這種手段說起來怎麼都有些不光彩,他並不想退讓寧蕪知道這些黑暗的事情。
哪怕寧蕪從小到大經歷的事情也不怎麼單純。
過去的事情他管不著。但是自從他知道寧蕪是他的親表妹之後,他就沒辦法再對寧蕪的事情坐視不理了。
至少從現在開始,他想讓從小就沒有感受過多少親情和關心的寧蕪,遠離那些黑暗的事情,讓她可以儘可能的像一個正常的少女一樣,過著少女應該有的快樂簡單的日子。
但只要寧蕪還和嚴刑攪和在一起,她就永遠也不可能擺脫得了麻煩。
“阿蕪,這些事情你就不必再問了。再說了,就算你問清楚了,又有什麼意義呢?”秦寬嘆氣道,“不管嚴刑和我到底達成了什麼樣的交易,最終的結果是,嚴刑選擇了嚴氏的利益,放棄了你。”
寧蕪如遭雷擊,原本已經冰冷的心,再次痛徹心扉。
是啊,秦寬說的沒有錯。
就算她問清楚這裡面的細節,又有什麼意思呢?嚴刑已經做出了選擇。
在他的心中,嚴氏的利益,遠比自己這個活生生的人要來得重要。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不該和嚴刑走得那麼近。
她明明知道上輩子的嚴刑,最終只是靠著他自己的力量同樣也順利的掌控了整個嚴氏,在那個過程中,嚴刑到底做了多大的努力,寧蕪根本就想象不到。
嚴氏,是嚴刑的心魔。
他不可能放棄嚴氏。
為了成功掌控嚴氏,哪怕是再大的付出,也許嚴刑都會願意去付出。
只是選擇和自己這個無關緊要的人疏遠了而已,這和其他的艱難選擇比起來,似乎顯得尤其的不值一提。
嚴刑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一點也不讓人意外。
寧蕪的眼角有眼淚滑落下來,滴落在地面上,連一點聲響也沒有發出來。
她靜靜的結束通話了電話,一個字也沒有再和秦寬說起。
秦寬默然的看著自己手中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深深的嘆了口氣。
都怪他一時沒能沉得住氣,說漏了嘴,被耳尖的寧蕪給抓住了話柄。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希望自己從來都沒有對寧蕪說過這些話。
主要還是因為秦寬對寧蕪並沒有什麼戒心,才會讓寧蕪那麼簡單的激將法也起了作用。
這要是換了別的任何一個和秦寬關係沒有這麼親近的人,秦寬都不可能會上這個當。
他開始深深的反省起自己的一些做事習慣。
相信接下來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寧蕪都會一直想著這件事情,再慢慢的從這件事情的負面影響中脫離出來。
或許自己應該給寧蕪一些空間,暫時給她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