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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
“……”
白箐箐摸摸她的頭,“好了快睡吧。”
小女孩點點頭,果然沒過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白箐箐迷迷糊糊似醒非醒間看到有個人坐在床邊上,從這人的身形來看倒是很像言浩宇。
言浩宇?白箐箐猛然驚醒過來,卻見那坐在床邊的人還真的就是言浩宇,她從床上坐起來,下意識往後挪了挪,目光戒備望著他,說話的語氣帶著不敢置信,“怎麼是你?”
言浩宇面色蒼白,嘴唇也沒什麼血色,顯然是失血過多的緣故。他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良久才道:“看樣子,我沒死讓你很失望。”
說真的,白箐箐真的是很希望他死的,這個魔鬼,留在世上也是一個禍害,所以此刻看到他出現在這裡,她有多不甘心是可想而知的。
兩人的交談聲將還在熟睡中的言斕雅吵醒了,小傢伙迷迷糊糊的從被窩中爬起來,一看到來人她頓時眼前一亮,想也不想便撲過去興奮的叫道:“爹地!”
言浩宇急忙將她接過,他的大掌溫柔的幫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又在她的頭頂吻了一下道:“小雅有沒有乖乖聽阿姨的話?”
看得出來他的到來讓小女孩很開心,他勾著他的脖子,就像一隻樹袋熊一般吊在他的身上道:“小雅很聽話的,阿姨對我也很好,還教我寫字。”
言浩宇轉頭看了白箐箐一眼,整張臉都洋溢著溫和的笑容,他輕柔的在女兒的後背上拍了拍,柔聲道:“那就好,小雅乖乖的爹地才能安心。”
門並沒有關上,卻見林嫂突然出現在門口,又在門上敲了敲,這才恭敬道:“先生,我帶小姐下去梳洗。”
言浩宇便將小女孩放下來,又幫她將鞋子穿上才衝她道:“去跟林婆婆下去將小花臉收拾乾淨,爹地要跟阿姨說幾句話。”
小女孩點點頭,在離開前卻還是不放心道:“爹地你這次要好好陪陪我才能走哦!”
“好。”他輕聲答應。
小女孩這才放心地跟著林嫂離開了,林嫂在出去時還幫兩人將門拉上。寂靜的房間中一時間就只剩下了言浩宇和白箐箐兩人。
白箐箐對他依然很戒備,她後背緊緊的靠在床頭上,雙手也下意識抓緊了枕頭。相對於她的緊張,言浩宇卻顯得很輕鬆,他含笑的目光深深的望了她一會兒這才站起身來。
他穿了一件休閒夾克,裡面套了一件毛衣,卻見他站起身來將那夾克脫掉,又將毛衣脫下,在他的腰上纏了一圈厚厚的紗布,那紗布上卻不知何時浸上了一大灘血漬。
他走到那掛著一幅壁畫的地方,將壁畫移開再從裡面拿出一個藥箱,開啟藥箱之後便將腰上的紗布一圈圈理下來,望著腰上那一大灘血漬,他似乎很無奈,輕笑一聲道:“這丫頭的力氣還真是大。”
將紗布取下,他拿過酒精在他的傷口上消毒,他的動作透著一種機械化的冷漠,彷彿根本感覺不到傷口被酒精刺激的痛苦,又仿若對待的並不是他的身體。
他所站的地方正好背對著她,從她的方向可以看到他□□的後背。
他的後背上有著一條條醜陋的傷痕,那是他年少時期被他父親毒打留下的。
她的姑父在她八歲的時候就離世了,她對他的記憶很少,唯一記得的就是他很愛在那個陰暗的地下室裡殘暴的毒打言浩宇。
只要言浩宇某個地方有一點點不合他的心意立刻遭到他的毒打,一邊打著還會一邊用言語辱罵,類似於“蠢貨”“敗類”這些極具侮辱性的詞。
她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那一天,她來到後院玩,那底下室的窗戶正好開到地面上,正和貓咪玩捉迷藏她路過那裡,無意間向裡面瞟了一眼,她看到那個一向和藹可親的姑父竟對著年少瘦弱的浩宇哥哥拳打腳踢。
他打得非常粗暴非常狠,似乎在發洩著什麼,從他那粗暴的動作來看,仿若他對待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活物。
那一次言浩宇被打成了重傷,肋骨被打斷,折斷的肋骨還□□了肺裡,最後經過好幾個小時的手術才取出來,而言浩宇也勉強保住了一命。
那被打斷的肋骨還被他一直留著,最後他逼著她結婚的時候將那肋骨打磨成了珍珠的形狀鑲嵌在了他親手為她做的新娘頭冠上。
她有時候也會想,言浩宇之所以那麼殘暴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年少時期的遭遇。有什麼樣的因就種什麼樣的果,所以多年之後當言浩宇告訴他,實際上那一次他爸爸攀巖出了意外從高處跌落摔死就是他一手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