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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芩冷厲的看著她,又看向後面趕回來的裴老頭,“讓陳家的人好好的來贖她閨女!”拎著陳氏就往小院去,根本沒打算把陳氏給老宅。
孔氏睜大眼。婆婆做出這樣的事,本來就落了把柄,讓他們也跟著丟人,要是再鬧的陳家的人也過來……
裴文麗和裴文博哭罵著叫放開陳氏,卻不敢再上前去。
裴芩把陳氏拎回小院,一腳踹到地上。
留在家裡看門的四丫,拿著鎖就鎖上了門。
苗婆子幾個人外面指點著議論紛紛,說啥裴文禮去縣學裡唸書了,要花不少銀錢,陳氏又打裴芩的主意了。還有說裴芩這樣打大伯孃,還讓叫陳家的人,有些過分了,褻褲也沒被送給誰,都是姓裴的,說開了,道個歉也就是了。
陳氏趴在冰寒的地上,嗚嗚的哭,心裡恨的滴血,又後悔的不行。不是後悔做的事,後悔沒有在剛拿到褻褲的時候,就趕緊給錢狗剩送去,或者塞給那張大郎,到時候張婆子死咬著不讓那個小賤人進門,她不死,說不定張婆子就讓她給張大郎當小妾。賠上錢去給人當小妾,張婆子又恨死了她,也會可勁兒的折磨死她!
孔氏很著急,現在事情是堵不住了,只能把影響降到最低。不能讓陳家的人過來。陳家人來受辱,他們臉上更難看,還會影響相公的名聲,影響科考。
朱氏只知道一味的哭罵,把裴芩和方氏娘幾個從上到下罵了幾十遍。
“現在哭有啥用!?不想辦法還在這添亂!”裴老頭怒沉著臉喝斥。
“那個小賤人弄出這事來,耽誤了大郎趕考咋辦!?大郎要是受了影響,我跟她們拼命!”朱氏哭喊。
反倒怪裴芩了。若不是陳氏整出這事,也根本不會有這回事兒。
幾個人雖然都心裡知道,卻都沒有說啥。
“現在當務之急,是安撫二嬸和大丫,讓村裡的人別亂傳話。”孔氏幽幽嘆口氣道。
裴厚理出去幹活兒去了,裴老頭已經讓人去喊他了。
等裴厚理聽說家裡出事,急匆匆的趕回來,不大的後山村都已經傳遍了。聽朱氏和裴文麗幾個添油加醋說罵完裴芩,裴厚理看向裴老頭,“爹?”要不是陳氏幹出這事,也不會鬧到這一步。早就跟她說了,在大兒子考中功名前的這些日子,讓她消停,竟然還捅出這樣的簍子!
裴老頭就是等他回來,商量看咋辦。現在村裡的人估計都知道了,想要圓回去,必須得從二房那邊。
“我先去那邊看看。”裴厚理起身,到小院這邊來。
陳氏還在地上趴著,不敢動。
一把砍刀,一把菜刀全在地上插著,裴芩就坐在屋門口。
“你說的話在老孃這屁用都沒有!別自以為是了,讓陳家的人來領!否則老孃就打掉她所有的牙!”裴芩最不屑的就是跟裴厚理說話。
看她鄙夷蔑視的眼神閃著寒光,裴厚理那種被她看低到泥土裡的感覺又升上來,所有的話到嘴邊,硬生生的說不出口,只能僵硬的道,“大丫!咱們始終都是一家人,你大伯孃不對,你打也打了,我代她給你賠禮道歉,你就放過她這一回吧!”
裴芩拿起一旁削尖的樹枝飛鏢,直直朝他甩出去。
裴厚理沒料到她會突然出手,一個愣神,躲閃不及,尖尖的樹枝擦過脖子飛落,瞬間脖子上就多出一道血印子。裴厚理倒吸口氣,捂著傷口,不敢置信的看著裴芩,“大丫!你……”
“覺得我不能打你們,還是覺得自己身份持重,只能你們提要求,我們只有服從和聽命,還手就是不對!?”裴芩深深的嘲諷。
村裡的人站在牆角看著,小聲議論。
朱氏看到兒子受傷,又叫罵起來,可她自己卻不敢過去小院說話。
裴老頭看著,只有親自出馬。
看他終於過來,裴芩冷冷嘲諷的哼了聲。
“大丫…”裴老頭語重的開口。
“您最好還是別這麼稱呼我!大房的都是雙字,文開頭,到我們姐妹,就是大丫三丫四丫,起個名字還都是草帶頭的!”裴芩呵呵。
除了裴文東是孫子,隨著大房幾個娃兒的名字叫的,裴芩,裴芫,裴茜,全部都是草和菜。
裴老頭看著她堅毅沉靜的小臉,穩坐不動,卻氣勢隱隱逼人,忍不住恍惚了一瞬,即便是村裡的里正,都沒這份氣勢,“你爹死的早,你們娘幾個……”
“是啊!我爹死的早,你們就逼著我娘兼祧,美其名曰讓二房有子嗣傳承香火。自己孫子孫女,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