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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他們若真敢抵擋,本府就治他們一個叛逆之罪!”
“劉大人說的沒錯。”江中庭跟他的想法一樣,遂對自己的心腹說道:“錢友好,可能是你多慮了。”
連自家大人都這麼說,錢友好便不再堅持,說不定真是他想太多了,他是江中庭的心腹,經常為了他出謀劃策,心思也比較細,所以總是習慣往陰謀論方向想。
於是他們開始調派官兵趕往安家。
張縣令被他們排除在外,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他這種小人物能知道的。
只是當他得知江中庭和劉飛虹竟然準備現在就出動官兵去包圍安家,心裡十分著急,只希望安子然看到他的信後能儘快離開安遠縣。
天剛亮。
安遠縣的農民都習慣早起。
剛出門,大家就看到一大隊官兵從大街上快速的跑過去,他們從沒看到過這麼大的陣仗,所以都很好奇這些官兵是要去幹什麼。
有人發現他們的方向正是安家大宅的方向。
不多時,縣衙的官兵便將安家大宅團團圍住。
這一幕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力,特別是那些早起準備去幹活的農民,安家現在可是他們的大恩人,又沒有犯什麼罪,官兵為什麼要圍住安家?沒過多久,四周便圍觀了許多人。
江中庭和劉飛虹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多人關注安家,現在還是大清晨,還有很多人仍然在睡夢中,直到錢友好告訴他們安家這段時間在安遠縣做的好事才知道,兩人就沒再提起。
做再多好事又如何,那都不關他們的事。
安家既然敢拿那本賬冊,現在就算天皇老子在這裡也阻止不了他們的決心。
賬冊必須拿回來,安家也不能再存在,誰讓安家的少東家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大人,已經將安家包圍住,保證一隻蒼蠅也飛不出來,隨時可以動手了。”侍衛一走過來說道。
江中庭揮手說道:“傳我的令,立刻動手,把安家的人抓起來,一個都不許漏。”
一旁的劉飛虹心裡突然有點不高興。
這是他的地盤,但是江中庭卻表現得好像他才是做主的人一樣。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他現在只關心賬冊的事情。
侍衛一即刻下去發號施令。
正當官兵準備撞開大門衝進安家的時候,安家的大門卻自動開啟了,葛謙安從裡面走出來,冷厲的目光落在江中庭和劉飛虹身上。
“江大人,劉大人,我們爺說了,二位若是有膽子便進來。”
兩人頓時面面相覷,對方竟然知道是他們,還能準確的叫出他們的名字,這是什麼情況?
葛謙安沒理會他們的反應,說完便轉身回去。
劉飛虹心裡打鼓。
江中庭突然冷笑一聲,“好一招先聲奪人,我倒要看看,他一個君子城出來的商人能有幾斤幾兩重,就算他在君子城認識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就不信能打得過上面那位。”
他的靠山可是大皇子。
他的話立刻提醒了劉飛虹,他是宰相的門生,宰相和大皇子又是一派的,裡面的人再厲害,難道還能大得過大皇子和宰相不成?
想通這一點,兩人立刻帶著一群官兵衝進安家,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動作非常粗魯,撞擊得兩扇門砰砰作響。
安家的下人都已經起來了,有的正在挺遠裡大嫂落葉,看到這一幕頓時嚇一跳,紛紛躲開不敢靠近,七巧端著早餐經過也看到這一幕,心頭亦一跳,立刻加快步伐跑回蘭香院。
還沒靠近大廳,江中庭便看到安家的少東家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臺階上,似乎已經恭候他們多時。
江中庭立刻下令眾人停下來,旁邊的劉飛虹立刻會意的走到前頭,陰狠的眼神落在安子然身上,就是這個人搶走了賬冊,差點毀了他的仕途,眼神又冷了幾分:“你就是安家的少東家安子然?”
安子然漠然的視線落在他臉上。
劉飛虹早就確定是他,又說道:“有人告發你勾結外人意圖謀反,人證物證俱在,你最好不要反抗,束手就擒。”
所謂的人證物證自然是憑空捏造的東西。
他們只是為了找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而已。
安子然抬眸譏諷般的瞥了他一眼,“謀反這個詞,安某可擔當不起,劉大人小心禍從口出,你既說有正劇,那便拿出來。”
“等你到了衙門,本府自會讓你看到證據,讓你心服口服!”劉飛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