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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目前的能力範圍,李老闆的紙牌作坊情況也一樣,所以我們想請示您看看要不要接這兩筆訂單。”
安子然沉吟道:“數量是多少?”
“紙牌兩萬副,麻將牌五千副。”
聞言,安子然微一挑眉,紙牌兩萬副不算特別多,以紙牌作坊現在的出產量一個月內就可以做出來,不過數量上確實不算少,畢竟紙牌作坊從發展到現在還從來沒有接過這麼大的一筆訂單。
麻將牌雖然也是娛樂的東西,但是和紙牌卻有很大的區別,製作一副麻將牌需要時間和精力,一副麻將牌有一百三十六張,五千副就是六十八萬張,就是兩個月都未必能完成。
雕工坊的規模已經越來越大,工人從原來的幾十個到現在已經接近四百個,每個月大概能產三千副麻將牌左右,如果全部都賣給那個下訂單的人倒是可以在兩個月內完成,但是雕工坊已經接下多筆訂單,不可能只做給那人。
雖然那些訂單的數目都不是很多,但是加起來卻是一筆大數目,分別銷往各個地方,這些地方都是百姓生活水平與經濟較為繁榮的地區,像紅州這樣富饒的地方,最大的一筆訂單也從未超過一千,何況沒有實力是吃不下這麼多的。
“下訂單的人還記得長什麼模樣嗎?”安子然問道。
李震立刻猜到他想問什麼,“我們已經確定過了,不是同一個人,在紙牌作坊下訂單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桃花眼,長得很妖氣,另一個是男人,長相平凡,但是看起來很精明。”
“不過我們覺得他們可能是一起的,哪裡人就看不出來了。”蘇子接話道。
安子然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們暫時別回覆他們,等我的訊息。”
“是。”
兩人離開後,安子然帶著邵飛去了一趟賭坊。
夜羽已經去紅州,賭坊就剩下張天中在看著,卓海棠原來的畫師職位也由另一個畫師擔任,年紀比較大。
安子然直接把兩人叫過來。
老畫師是第一次見到賭坊的幕後主子,進來之前有些緊張,進來後發現主子竟然是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年輕小夥子,整個人都呆傻了,被張天中推了一下才清醒過來。
“安少爺,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張天中見到安子然的次數也不是很多,現在他已經知道安子然是誰,但是賭坊知道他的身份的人都統一叫他安少爺,知道他的身份後,張天中對他更加恭敬。
老畫師並不知道,所以表現得戰戰兢兢,他對賭坊這份工作很滿意,不僅工錢高,還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天龍賭坊和其他賭坊不一樣,這裡很乾淨,管理得井井有條,不像其他賭坊烏煙瘴氣。
安子然的目光落在老畫師身上。
老畫師被他看得有些緊張。
“孔師傅,最近一個月,賭坊有多少個辦金卡的會員?你還記得嗎?”安子然看著他輕聲問道。
老畫師連忙回道:“回安少爺,這個月辦金卡的會員不多,目前為止只有五個。”
天龍賭坊的會員制度推出已經快兩年了,所以不像一開始每個月都有二三十個金卡會員。
“那就麻煩你把這五個人的畫像拿過來。”
老畫師發現安子然似乎是個很好說話的人,聲音也不像一般的主子很嚴肅,頓時放鬆了不少,應下後就匆匆走出去拿畫像。
張天中正想說話,安子然就先他一步開口了。
“張老闆,有個事也要問你一下,最近賭坊有沒有一些比較奇怪的客人,比如只看不玩,或者每一種遊戲都玩了一遍的?”
張天中立刻回想一遍,這種人一般比較醒目,而且他們每種都玩通常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準備開賭坊,另一個是從來沒玩過的人,但是出乎意料的,這樣的人還真沒有。
安子然意外的挑了下眉,“你確定沒有?”
張天中肯定的搖搖頭,“確實沒有,不過有一件比較奇怪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安少爺要找的人。”
“哦?”
“前幾天賭坊來了一男一女,女的長得很漂亮很妖豔,因為賭坊從來沒出現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所以特別惹人注意,當時我也多注意了幾眼,後來發現他們一直選擇紙牌玩,而且玩過幾把之後就會換一種遊戲,後來大家閒聊起他們的時候才發現兩人選擇的遊戲都是沒有重疊的,好像是約好的一樣。”
聽他形容,安子然就猜到多半和李震說的女人是同一個人。
話剛說完,老畫師已經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