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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參合在裡面為好,免得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幾個時辰的功夫,杜思浪停妻另娶的訊息就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
“聽說了嗎?就是那個杜大人……”
“哪個杜大人?”
“今年的金科狀元啊!聽說,他在老家已經娶了一個妻子了。”
“怎麼可能?”
“我騙你做什麼!聽說他妻子就是七年前鎮北將軍家走丟的女兒,現在正在京兆尹門前告御狀呢!”
另一人的表情有些玄妙:“豈不是說,明珠公主如今不過是一個妾室。”
“哈哈,誰知道呢。”
皇帝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堂堂公主為妾,真是丟盡了皇家的臉面!”皇帝暴怒的將書桌上擺著的奏摺全部掀翻在地,“把明珠給我叫來!”
郝明珠來的很快,她並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噬天系統也並未給她任何的提醒,只說叫她隨機應變便是,出不了大的岔子。
“兒臣見過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郝明珠恭敬的行禮道,姿態端莊大方而又優雅動人,不若別的女子穿金戴銀,她身上的裝飾僅有一根嵌了珍珠的釵子,一雙珍珠耳環,素面未染,看起來無比的純淨。
皇帝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見了她就覺得煩躁,現在看她這身平日裡誇讚有加的打扮,卻覺得就像是官員府裡上不得檯面唯唯諾諾的小妾一般。
“京兆尹,說給她聽!”
一旁垂頭二戰低眉順眼希望能夠做個花瓶的京兆尹被點到了名,他先是嚇了一跳,隨即老老實實地按照皇帝的要求將藍衣女子告御狀的事情大致的轉述給了明珠公主,又拿出了藍衣女子遞進來的狀書給她看。
“這不可能!”郝明珠立刻反駁道,臉上的震驚不必皇帝得知此事時少,“思浪曾經告訴我,當年他為了能夠參加科考,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婆婆在他耳邊再三提了婚事他都沒有答應,怎麼可能突然冒出一個妻子來!”
“莫不是朕還能騙你不成?”皇帝說道,伸手指向了御書房外邊:“柳老將軍還在那裡跪著,要為他女兒討個公道。”
郝明珠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慌亂,隨即她搖了搖頭,不敢置信的說道:“思浪為何要騙我……”
皇帝細細揣摩著她臉上的表情,卻發現自己看不清這個女兒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說謊。
……
因著鎮北將軍的身份,皇帝最後還是接了這場御狀。
被宣上來的當朝金科狀元杜思浪,死活不承認自己已經娶妻生子,更不承認自己是當年借住在鎮北將軍府裡的窮書生杜思遠。
面對柳老將軍的職責,他一口一個認錯人,一口一個老眼昏花,並且義正言辭的要求皇上去調查自己的玉牒。
在郝氏王朝,承認男女之間婚姻的方法有兩種,一是拜堂成親,二是玉牒登記,前者只要男女雙方穿上大紅嫁衣,宴請賓客,便算是兩人成親,後者則是直接到官府登記。柳卿然和杜思遠便是前一種,但現下杜思遠就是仗著柳卿然與他私奔,未能上了他家的玉牒,所以敢在皇帝面前信口雌黃。
“臣杜思浪對天發誓,如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而死!”
“定是柳老將軍之女不守婦道,與他人苟合,見我家世微薄,便想要賴到我頭上來。”
“胡說八道!”柳老將軍被氣得渾身發抖,臉頰通紅彷彿要漲出血來,他不是羞的,而是氣的。
氣自己當年有眼無珠,竟會將如此狼心狗肺的一個人當做人才招入府中接濟,不僅拐走了自己的女兒,還害了自己女兒的一生!
幾番你來我往之後,杜思浪厚臉皮的程度完全超出了柳家人的想象,跪在一旁嚶嚶哭泣的藍衣女子不堪受辱,猛地撲倒在地,發出一聲長嘆。
“皇上明鑑啊!”
“給朕攔住她!”坐在高位上發現了柳卿然意圖的皇帝驚慌的喊道,不過還是遲了一步,原本跪在地上的藍衣女子突然朝柱子上撞去。
只聽“砰”的一聲,在場有人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睛。
“然然——”
眾人在柳老將軍的驚呼聲中回過神來,看向藍衣女子,不由得為之一振。
金色的柱子上面,是一大片血跡,藍衣女子順著柱子滑落到地面,歪著身子坐著,她看向狀元郎杜思浪的目光怨恨而又帶著譏諷。
“君說結髮為夫妻,從此一世不相離。”
“君說疼妾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