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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辰似乎沒起來,過了十幾分鍾才回復:'起這麼早?'
'昨天下午開始睡的,剛醒,你起來啦?'
'嗯,考完就算是放假了?'
白黎道:'理論上來說是可以走了,但是離暑假還有一個多禮拜,我還想多訓練幾天,而且論文的成績還沒下來。'
帝國大學的期末季是整整一個月,具體安排在哪天考試要看老師的安排,有的人考試時間早,考完就能收拾行李回家了,有的人安排得晚,就必須等到最後才能走。
白黎無家可歸,學校裡有免費的宿舍住,還可以蹭訓練大樓裡的裝置,當然是打算賴到最後一天再說。
趙元辰道:'這都隨你,不過暑假呢?'
'呃……'
'哈哈哈哈哈'
'我正打算想想這件事呢。'
每年暑假,她都要面臨幾個現實問題:住哪兒?吃啥?義務勞動咋搞?今年有了男朋友,於是事情變得更復雜了。
趙元辰直截了當:'來花園住。'
她象徵性地矜持一下:'這多不好意思啊……還沒和你結婚……'
'甜甜撤回了一條訊息'
'這多不好意思,白吃白住的,你已經幫我免去義務勞動了。'
這學期開始,她每週的義務勞動就不見了,登入貸款的網站查了查,全部顯示已完成——趙元辰是來真的,把她當替身的事抵了義務勞動_(:з」∠)_
'有件事情要你做,算是我的私心吧。'
'什麼事?和朱莎有關?又要給我安排劇本了嗎?'
他不肯多說:'當面說。'
白黎很乖巧:'噢,那好。'
解決了暑假的問題,白黎心情甚好,準備出門去晨跑,順便給劉以斯打了個電話:“來跑步啦!”
“下學期再說吧。”劉以斯同學做得夠絕,“我已經回家了。”
白黎吐血:“一回家,你又得胖回來了。”
“人生自古誰不胖,習慣就好,過完暑假再說。”劉以斯坦然地表示,拖延症是治不好的。
白黎沒辦法,只能自己一個人繼續常規訓練。
接下來的幾天裡,她陸陸續續續收到了學校系統發來的郵件,最早教的論文課出成績了。
白黎有點緊張,不敢看:“思蕊你和我說,有掛的嗎?”
思蕊:“沒有。”
白黎長長鬆了口氣,不管是老師們堅持操守還是顧忌劉以斯的關照,及格了就好,阿彌陀佛。
“報下成績。”
“您的幾篇論文成績出來了,帝國曆史4。0,裝甲史概論3。3,軍事心理學3。0,軍事思想2。0,社會實踐4。0,硬筆書法3。7……”
白黎聽著懵逼:“哈?軍事思想才2。0?我可是抄了(聲音變小)太子殿下的作業寫的,那老師是不是瞎了眼?”
思蕊說:“郵件上是寫著2。0沒錯。”
“嘖嘖,歷史和社會實踐、書法課都是公共大課,老師不是軍院的,成績就高,裝甲史、行李箱和思想都是本院的課……”白黎撇撇嘴,“我以為我可以拿4。0的。”
不是她自信心爆棚,是她在本院課上下的功夫遠比公共課多,這成績也太明顯了,尤其是軍事思想,2。0……呵呵呵呵,記得沒錯的話,教那門課的杜祿口碑很差。
“算了,好歹是及格了。”白黎捏著鼻子忍了,決定下學期一定好好督促劉以斯鍛鍊作為報答。
在她這裡,此事翻篇。
然而,別人未必。
*
晚上九點半,白黎從訓練大樓裡出來,正準備回宿舍休息。六月初的天氣不錯,月明星稀,夜風清涼,她決定走回去。
路過教學樓的時候,她突然看到有個人直直衝了出來,沒看見她的存在,險些和她撞個正著。
“我去,誰啊!”白黎好險才避開,定睛一看,不是什麼陌生人,而是喬昔。
她頭髮蓬亂,面頰緋紅,呼吸粗重,衣衫也有點亂,待看清楚了是白黎以後,臉色刷一下變白了。
白黎愣了愣,猶豫要不要裝作沒看見的時候,喬昔已經叫出了她的名字:“白黎!”
“喬昔?你怎麼跑這麼快啊,差點撞到我,是不是急著去訓練樓啊?別急,老實說期末考期間開到十二點,你慢慢走也來得及。”白黎一口氣說完,藉口臺階全找好了,眼睛和瞎了似的,就當自己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