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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祭拜他,只去靈堂意思意思了一下便說要檢視情況便去了現場。
這件軒室十分寬敞,明顯是打坐修煉所用,韓穀子的屍體被收斂,現場只有一灘乾涸的血跡。
牆上那個劍洞還在,一線血從洞處長流而下,蔓延到下方坐檯。
除此之外,整個房間除了一扇門,連窗戶都沒有,殺人者是怎麼進來的?況且,就算進來了,韓穀子的修為可不低,他又是怎麼被一劍穿心的?
王小劍透過看過無數的電視小說得出的經驗,道:“這種情況,很可能是熟人乾的。”
“有可能。”越崢走到坐檯前仔細看那個血洞,那人應該是將韓穀子釘死在牆上,劍入得很深,在牆上刺出一個深深的痕跡。
越崢又看了看,眉頭漸漸皺起來。
“怎麼了?”王小劍立即湊上去打量那個洞。
那個洞老深,大約有一尺多長,想必殺手用了極大的力氣將人狠狠地釘在牆上,也不知道有多大的仇恨。
可是,韓穀子是一派掌門,如果有人要殺他,他會乖乖讓人把自己釘在牆上嗎?
王小劍朝後面看,整間屋子空蕩蕩的,右面牆壁盡頭開了一扇小門,門縫裡透著一絲微光,可一旦開了門,屋子裡面的人肯定能感覺到的。
又回過頭看身後的牆,整面牆上乾乾淨淨,只有正中一個極大的靜字,而那個血洞正處於“靜”的月上,乍一看去,有點像“丹”了。
“啊,想不明白!”王小劍嘟囔一聲,喪氣地飛到越崢腰間劍鞘裡,打了個呵欠,“不想再查了,我睡一會兒,你看好了叫我一聲啊。”
越崢卻靜靜站在那個靜字面前低頭沉思,整個房間十分寂靜,良久之後他道:“有兩種情況。”
原本已經準備睡覺的王小劍一下子來了精神,蹭地一聲從劍鞘裡冒出來,“怎麼怎麼?發現什麼了?”
越崢道:“第一種情況,有人趁著韓穀子毫無防備的時候殺了他。”
王小劍拼命點頭。
“可是,我問過守門的人,沒有人來找過韓穀子。”
王小劍也想起當時越崢確實問過,道:“不可能吧?有沒有撒謊的可能?”
越崢搖搖頭。
王小劍也覺得不靠譜,守門的弟子又不是一個,況且從外面到這間軒室來要經過好幾重宮闕,那些人都不會瞎了吧!
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外面有那麼多高手包圍,韓穀子到底是怎麼被殺死的。
想不明白便問:“第二種呢?”
越崢轉頭看向唯一的那扇門,道:“有人從外面用劍把韓穀子射死了。”
“不可能吧?”王小劍覺得很恐怖,“那門是開在一邊的,又沒有對著這個方向,難不成這劍還會轉彎不成?況且得用多大的勁兒才能射進來啊?”
“有的。”越崢輕輕一嘆,“只要探清楚了方位距離,那個人便能做到。”
“你知道是誰?”王小劍睜大眼睛。
“還須確認一下。”越崢說著,轉身走出了軒室,到了靈堂。
第69章 琅邪劍
靈堂裡哀哭一片;擺著好幾個骨灰盒子,均是先前死去的弟子。中間是韓穀子的棺木。大概是死得突然;天古劍派沒有備好棺木,除了韓穀子;把其他人的屍骨都燒成了骨灰。
越明跪在棺木前;哭得幾乎啞了嗓子。
越崢進來的時候眾人偷偷看他。
越崢拿了一炷香,在眾人以為他要祭拜韓穀子的時候;他卻對清塵子道:“我來祭拜冷蟬。”
整個靈堂的哭聲忽然變小。
越明當場跳了起來;雙目通紅地瞪著他;拳頭握得緊緊的。
“冷蟬;如今你可以瞑目了。”越崢以別人聽不到的聲音說了一句,鄭重其事地上香;爾後看了韓穀子的棺木一眼,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離開了靈堂。
越崢爾後到先前住的院子裡住下,閉目養神。
王小劍鬱悶慘了,說是要確認,結果卻跑到這地方來待著,他纏了越崢一陣想探聽點情況,可越崢像是聾了一樣一聲不吭,王小劍只能哀哀地滾到一邊。
越崢睜開眼睛,眼神頗有點複雜,他問王小劍,“生氣了?”
“……”王小劍清高地不甩他,現在爺不想聽,就算你求我聽我也不想聽。
越崢嘆了口氣,“只是頗有感慨。”
王小劍在聽八卦和自尊之間徘徊。
“我實在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