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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商人,沒去理會假裝沉浸在音樂世界裡的藝人; 沒去理會身穿制服把各自的臉部表情管理得一絲不苟的服務人員們。
嘴對嘴貼上,瞬間,滿口的芳香,於齒間盪開。
1994年被喻為太陽赤道面距離北半球最近的年份之一,1994年的南法少雨,日照時間長,那一個年份葡萄的長勢讓紅酒商人們笑得合不攏嘴。
葡萄收成的季節,波爾多那個叫做波伊雅克的村子家家戶戶的酒窖瀰漫著酒香,露珠凝結在草尖上的夜晚,豆蔻年華少女偷偷推開自家酒窖的門,接了一勺新酒。
1994年的酒香穿過時間隧道,蔓延到了她的舌尖。
閉上眼睛承受著,待會那些人要是笑他們,大不了告訴他們這是小法蘭西和小畫眉獨特的品酒方式。
直到最後一滴津甜消失於舌尖,緊緊膠著的唇瓣才戀戀不捨移開。
口哨聲響起,又響有亮。
沒等林馥蓁開口。
“你們要不要試試,這是我和林馥蓁最新研究出來的品酒方式。”連嘉澍如是說。
相視一笑。
聚會臨近尾聲,林馥蓁接到連聖耀的電話,她的手機就放在桌面上,她就坐在連嘉澍的右手邊,來電使用者不落入他眼中都難。
看了連嘉澍一眼,林馥蓁拿著手機離開座位。
開啟陽臺門,背靠在牆上接電話。
“希望我沒打擾到你。”連聖耀語氣顯得侷促。
也許是深夜的關係,連聖耀話顯得比平常時間多,喋喋不休說了一大堆。
開始是為他那天沒送她回家表達抱歉,說著說著就扯到連聖傑,他以“從天上一下子掉落在地上”這樣形容自己哥哥目前的生活狀態,白天在家裡睡覺吃東西晚上去夜店,卡被凍結之後連夜店也沒得去,期間,他提到那名叫做珍妮娜的賭場服務生,從事件發生後,這名服務生宛如人間蒸發。
“給我哥設局的人一看就是有備而來,珍妮娜有幽閉症我哥哥剛好也有幽閉症,兩名幽閉症患者還怕沒有話題,不上當都……”說到這裡慌忙頓住,連聖耀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再之後他又扯到自己爸爸,這位連氏實業二把手因為自家兒子的事情被連降三級。
這個訊息也從側面證實前連氏實業二把手曾經讓蒙特卡洛賭場的女服務生死於手術檯上的傳言。
想必,那對父子惹怒了連釗誠。
絮絮叨叨一大堆之後,連聖耀問起了連嘉澍,你這幾天和嘉澍在一起嗎到嘉澍看起來狀態怎麼樣。
“他看起來沒什麼精神,我和他現在正在參加聚會,要不要讓他接電話?”
“不,不不……不用。”短暫的停頓之後,“嘉澍和我哥哥的關係最好,我是怕他因為這次的事情影響到學習,代我傳達,讓他不用擔心,我哥哥很快就會沒事。”
“會的。”點頭應答。
“那……那我掛電話了。”
“好的。”
“晚安。”
“晚安。”
結束通話即將電話時連聖耀再次叫住她:“林馥蓁,那天我說的話沒半點玩笑成分,你是第一個讓我心甘情願花心思的女孩。”
“謝謝。”
“林馥蓁。”
“嗯。”
“希望你考慮我那天說的話。”
頓了頓,回了一句“我會的。”結束通話電話。
結束和連聖耀通話,林馥蓁靠在陽臺圍欄處發著呆,直到背後響起腳步聲,把被夜風吹亂的頭髮整理好,回頭。
垂眸,從連嘉澍手中接過包。
離開巴黎飯店已是十一點時間,明天上午她和連嘉澍都沒課,一般他們都會回連嘉澍埃茲的家。
車子往山下行駛,過了幾個下坡路段就到那個分叉路,往左是前往埃茲的路,往右是她的公寓。
在那個分岔路口點林馥蓁叫了聲嘉澍。
從上車以後連嘉澍就一直沒有說話。
放緩車速,連嘉澍目光一直往著前方。
“我……”林馥蓁低聲說著,“今晚……今晚我想住在自己的家裡。”
車子沒往左也沒往右,而是找了個車位停下來。
手擱在方向盤上,連嘉澍臉過臉來看她,語氣附帶有淡淡的嘲弄:“別告訴我,你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原來是熱愛勞動的姑娘,煮飯洗衣服是一種再美妙不過的人生追求。”
小法蘭西一有情緒就嘴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