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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龍撒的手沿著寒生腰部的曲線不斷下滑,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劃過寒生的敏感地帶,強烈的韻律,怖人的節奏。幾乎要把寒生撕裂。
過了很久,強烈的爆發,如山谷崩裂。寒生的耳邊響起了南宮龍撒的沉重的呼吸聲音。沉沉的,苦苦的……
寒生冷靜的望著上空,和自己歡愛的主人,叫著的卻是千尋的名字,這是一種致命的屈辱。
寒生幽蘭的眼眸,此時綻放著晶亮的光點,他哭了,不僅僅為自己而悲憫。更為自己的身上的主人,他深愛的神難過。
因為他心疼他。。。。。。
愛便是如此的卑賤,愛便是如此的無怨,一個人對一個神的深深的信仰是任何情況下的磨難所不可撼動的。
對自己愛著的人,即使受再多的委屈,再多的不甘,那份愛著他的心,卻不會因為任何時空的隔閡,時間的蹉跎,事物的變化所輕易改變的。
而寒生對南宮龍撒的愛便是如此,無怨尤,無悔恨,執著而心甘情願,亦如南宮龍撒愛著千尋一般。
但是南宮龍撒對千尋的愛又加了一種情感在裡面,那是深深的恨,即使死去也會深深的憶起,即使離開也會深深的怨恨。
都說愛到深處便無怨尤,但是世間至深的愛戀中也那麼一種,便是即使是死也要用靈魂去詛咒,挫骨揚灰後發現愛著恨著的那個人已經如塵埃般消失在塵世中。。。。。。
觥籌交錯間,仁宗與一眾大臣親貴們有說有笑,氣氛非常歡洽。
呂夷簡對允弼說道:“歌舞坊本相就聽得多了,但人人都勸我不要去,說那裡品流複雜,你那間鸞歌舞坊便不同,是最高階的了,沒有點身分的人物都沒資格住進去的。”
允弼饒有興趣道:“本王的鸞歌舞坊原來這麼有身分地位嗎?本王一向是託管。連本王自己都不知道,甚至連那裡的舞姬都是怎麼樣的本王都不清楚。”
呂夷簡道:“王爺你不是連千尋姑娘曾經住在那裡亦不知道吧!”
允弼假裝一愕道:“千尋。。。。。。是個舞姬嗎?本王倒是沒聽說過。”允弼接著裝傻,心中卻暗恨這個老狐狸呂夷簡得了便宜賣乖。
呂夷簡哼哼略過。。。。。。繼續賞舞。
此時,天色已晚,盛宴伴著通明的燈火和皎潔的月色進入了歡快的節奏。
樂意融融,載歌載舞,即體現了大宋的繁榮昌盛又演繹出了特別的精彩與浪漫。
千尋的出場是在眾人的意料之外的,因為歷年的宮廷盛宴中是沒有一個舞姬同時出演兩次的特例。
而仁宗的特別旨意,使得眾人能夠再次的大飽眼福,體味獨特的美感。
所以千尋剛一出場,場上便掌聲雷動。
只見一隻醉臥花叢的芙蓉淡淡高雅的白色,在燈光的映照下,千尋人比花嬌但也面如芙蓉。
此場景給人的感覺是清新淡雅,醉人心懷。
千尋一隻玉手,靈動婉轉,無暇的手背鏈上面的芙蓉花型戒指栩栩如生,仿若小巧的芙蓉,精巧細緻,活色生香。
手背鏈上面的水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