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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做啟蒙。
這天晚上等張思彤睡著了,楊桃照例起來打坐運氣。
她的內功經過這些日子不間斷的練習已經小有恢復,加上暗器幫忙,對付十幾個大男人完全綽綽有餘。
繡花的事情到底還是瞞不住,時間長了楊奶奶發現了楊桃放在櫃子裡的針線,知道她課餘做這個活計,免不了要問一問。
楊桃索性直接說了,是拿來換錢的。
“你有工作還幹這個賺啥錢?你要真會做點針線活,還不如給你爹做兩雙鞋,做兩件衣裳,你娘那邊都不著急的吧?”
楊奶奶從楊父那知道他要減了楊母那邊的生活費,為了趙麗那個丟了個孩子做個懲罰,偏偏的過去兩個月了,楊母那邊也不著急,也沒見著人過去找他要錢,楊父自個兒也急了。
他本來就是為了給楊母個教訓,叫她知道男人是一家之主,做什麼事都不是女人能管得,沒想著真把兒女的經濟也給斷了。
趙麗這個孩子一掉,他就只有楊令翔這麼一個兒子,以後養老送終的事情都放在了這唯一兒子的頭上,現在把他給得罪了,將來苦的還是楊父這個做爹的。
但是楊父的話已經放下了,沒人給他臺階下,他自己也丟不下面子上去做和解。
楊奶奶聽了兒子含含糊糊的話也猜著他是面子上掛不住,於是就想著當孃的得幫兒子一把,對著一塊住的楊桃說的話就多起來。
“他不是有人給做嘛,哪還用得著我。”
楊桃不冷不淡的回了楊奶奶一句,楊奶奶被噎了一下,拿這個孫女沒辦法,回頭跑到她隔一層的大嫂子那說起楊桃的不好來。
“你聽聽她說的是啥話?從她過來和我跟老頭子一塊住,我給她做飯吃得不了一句好,住了一個屋裡還得分灶吃,關心關心她結婚的事吧,她還給我甩臉子,要不是擔心她那個名聲,我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值當的給她操心不?”
聽她發牢騷的大嫂子與楊奶奶是隔了一層的,兩人的公公是堂兄弟,因為上頭姊妹弟兄多,關係有親有疏,到了底下楊桃這一輩,大家外出學習的學習,打工的打工,關係變得更生疏了。
因為沒那麼親近,看事情也就更清楚些。
“你別這麼說,她年輕小閨女上了大學,想法就是比咱多。人家不著急,你在這著啥急?”
“能不著急不,她都跟她那個不知道事兒的娘學傻了。大鵬那事出來的時候你看看她鬧得那個樣子,見天的哭,看見誰都哭,我上她跟前說叫她吃飯吧,她跟沒聽見似的,這是當媳婦的跟婆婆該有的樣嗎?”
她這邊只管唸叨楊母的不好,聽在她大嫂子耳朵裡卻不以為然。
楊奶奶在這說了好大會兒,坐在裡間看電視的楊豔芳也偷聽了一耳朵,她跟楊桃小時候玩的不錯,心裡頭當然偏向楊桃,所以對楊奶奶的話嗤之以鼻。
等楊奶奶唸叨完了離開,楊豔芳出來跟自己奶奶說道:“三奶奶說了一大堆,都是怪人家,她咋不看看她兒做的事好不好,誰家當媳婦的聽見老公外頭有女的能笑起來,她自己試試去。”
“嘿,那不就跟她沒關係才這麼說哩,兒媳婦能比過她兒?”
楊豔芳撇了撇嘴,她倒是想在楊桃跟前學一學楊奶奶說過的這些話,又覺得她到底不比人家親祖孫近,這話也就藏在肚子裡沒在楊桃跟前學。
這兩年普羅縣進來不少外地的企業,因為這裡勞動力多,價格便宜,所以很多加工環節的產品找的都是普羅縣周邊鄉村在家的婦女做工。
楊豔芳從十幾歲輟學就到南邊打工,她只比楊桃小兩歲,現在已經二十了。這個時候再不結婚年紀就大了,想找個條件好點的物件就不那麼容易了,畢竟家裡人結婚都早,除非是上了大學的,不然好的都被人挑走了。
所以楊豔芳回了家慢慢相親,為了多賺點錢,就在離家不遠的一家內衣加工廠工作,工資按照加工內衣的數量計算,一個月至少也能賺上五六百塊錢,手腳勤快的七八百也不成問問題,比楊桃當老師給的工資還高呢。
她們兩個年紀相仿,家裡頭年輕的女孩子有多半又不在家,楊桃和楊豔芳的交集漸漸多起來。
楊桃放國慶假從晉市回來帶了些樂器,楊豔芳也看見了,知道她是準備拿來教孩子學音樂的,嘴裡羨慕著說道:“你們大學還教這個啊,這兩個你都會?”
琵琶是買給楊果練習用的,楊桃教學就只拿了一支笛子來,逛夜市攤的時候她還從挑貨郎那買了一隻壎,壎小巧便攜,楊桃就一塊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