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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等,終於等到人回來了,問:“二公主可有說什麼?”
“二公主說很滿意,不用改,還說謝謝大人。”
“沒了?”趙媛聽了這麼一段,沒有下文了,急忙問道。
“沒了。”辦事的小丫頭不明所以的看向趙媛,“大人還有別的吩咐嗎?”
趙媛不耐煩的揮揮手示意人下去,她自個兒則揹著手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尋思著二公主是個什麼態度。難不成自己的暗示不夠明顯?她想著趕緊去翻了圖紙,發現書被退了回來。這下就覺得更難辦了。
一到下班的點,趙媛一溜煙兒的就跑沒影兒了。
還沒進屋,她喊著自家正夫,“夫君,你何時進宮探望兒子?”
她家正夫給她端上一杯茶,“這是怎麼了?算算日子,還得再等一個月呢。”
趙媛大喝了一口,“你回頭問問他,二公主那邊對府邸有什麼看法?再者……”她頓了頓,說:“可看的仔細了,對細節方面是否有要求。”
當趙侍君請夏蘼過去吃糕點時,她正寫著大字,不慌不忙的收了筆,這才讓白茗去準備披風。
“主子,您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啊?”白茗邊說邊將披風給她繫上。面對著面,她比夏蘼還稍微高點,長長地睫毛像個小扇子般遮住她那雙眼眸,看的不是很真切。卻見她嘴角上揚,輕輕一笑。
趙侍君是宣武十五年新進宮的人,頗得女帝喜歡,同年底生下七皇子,聽說得女帝賞了不少東西,更是親自挑選奶父,命太醫院的人常駐其所在的景仁宮。女帝來後宮三次必有去他那兒一次。
至今仍是風頭無限。
可是,這跟夏蘼沒關係啊。
“他是誰的兒子?”夏蘼仍由白茗服侍,知道她一直跟著自己身邊,多少也瞭解這些事,果然一說,白茗就知道了,“跟那本書有關係?”
“誰知道呢。”夏蘼不在意的笑笑,瞧了瞧她,“我們家白茗是越長越好看了,日後會便宜誰了?”她視線往下,一下子盯在了白茗的胸上,已經有了些輪廓,比夏蘼的飛機場好多了。
白茗不自然的乾咳兩聲,夏蘼笑著看她,伸手摸了把她的下巴,“說吧,到時候你要是看上了誰,本公主替你做主。”
那一剎那間,白茗腦子裡晃過的竟然是夏蘼的臉,她猛然往後退了一步,惹得夏蘼好奇的看過來,“怎麼了?”
“沒事。”白茗低著頭。
“難不成你害羞了?”夏蘼像是發現什麼好玩似地,還非得去挑人家下巴讓她看向自己。結果,還真的看見白茗臉頰泛紅,這下子夏蘼有些尷尬了,不好意思的收了手,摸摸鼻尖。
“主子,可準備好了?”芍藥進來問,這才算是緩解了兩人之間的尷尬。
到了景仁宮,哪怕趙侍君是住在東偏殿,卻是殿內擺設均是出自女帝內庫,件件都是非凡品,不說多精細之類的,單是你看一眼便覺得是個好東西的感覺了。擺放的金銀玉器算不上多,卻能感覺那種高階大氣上檔次之感。
估計著,庫存裡肯定還有很多。
真棒,羨慕。
然而夏蘼見到趙侍君的第一眼,有點眼熟,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宴會上每次都能見到的,難怪眼熟。orz開場白還是有的沒的寒暄之詞。夏蘼覺得自己來這個世界以後,臉皮都變厚了,笑著跟人拐來拐去說話,還是那種你不進·入正題那我也不,看誰先急死。哈哈……
趙侍君喝了一杯茶後,這才問她:“聽聞聖上給命人替二公主修建了府邸,不知二公主可有什麼想法?”
“沒有,一切按工部送來的圖紙即可。”夏蘼直接了當的回答。
趙侍君手一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夏蘼瞧著他那臉色還腦補了下他的內心獨白: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這話非常適合這個場景。
只是畢竟是後宮歷練過的人,趙侍君很快恢復平靜,撥弄了下茶盞,“畢竟是要住的,還是多考慮考慮的好。”
“謝好意,我也如此覺得,不過工部辦事很好,無可挑剔。”
隨後趙侍君也多留她,夏蘼便回去了。“最近心神不寧的,去請父親進宮一趟吧。”趙侍君隨後去看七皇子了。因著家裡沒說什麼事,他只能轉達了明面上的意思,實際的……懂不懂,那就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趙侍君抱了抱正是多動時候的兒子,摸了摸他的腦袋,“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喲。”
“回侍君的話,小皇子很乖了,只是這個年紀本就貪玩了些,對什麼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