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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再點香,上香,最後行大禮。
由夏蘼帶頭跪在最前方,雙手平放於額前,全身匍下點地。如此三跪就拜,方算禮成。
接下來是鞠躬,敬獻供果,蔬菜。
……
等一套下來,已過午後。夏蘼由白茗攙扶著搖搖晃晃的走回了中和殿,一進來她就癱坐在地方起不來了。等候著多時的趙嬤嬤趕緊拿了茶水過來,夏蘼咕嚕咕嚕的大灌了幾杯,這才算是有點力氣說話了。
“餓了。”
夏蘼剛說,趙嬤嬤就已經端著餅遞過來,“中和殿裡也沒什麼吃的,主子先墊墊肚子。”
一行人稍做休息,素衣這邊也弄完了事情,她再進中和殿時,對夏蘼的態度明顯好了不少,連嘴角都掛上微笑了,朝夏蘼福了福手,“二公主今天表現的很好,不墮天家風範。”
可不是麼,那些乾燥乏味的祭詞,她是硬生生的全背下來了。
就問你讓五六歲的孩子,背幾千字的長篇,你說虐不虐?
趙嬤嬤在回去的路上還一個勁兒興奮的說這下子皇上該注意到主子,讓主子進上書房讀書這類的話了。□□有訓,凡年滿五歲的公主需進上書房讀書。然而,皇帝似乎忘記了夏蘼這個孩子。
回到西格殿,芍藥早做好了飯菜,夏蘼狼吞虎嚥的吃完就去補覺了。
朝臣也退了。
“白將軍請留步。”
身後有人喊道,白涵步伐一頓,轉身見董尚書疾步走上來,她略微頷首,朝來人微微作揖,“我道是誰,原來是董尚書,何事?”
董青語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今日祭祀,那二公主可說是進退有度,頗有當年天子之風,站在她旁邊的就是你家那進宮的丫頭吧。董某在這裡先道聲喜了,是個成事的孩子。”
“喜什麼?”白涵似有不悅的甩了甩袖子,“那不成器的丫頭不過是個庶出的,能進宮是上輩子修的福氣,只願她安分守己的護著主子,不求成什麼大事。”
把話這麼一睹,董青語倒是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的朝她笑了笑,而後告辭。
趙媛稍微走進了些,站在白涵旁邊,看著走遠的董青語,“除了吏部準備,聖上是將祭祀事宜交有董美人來辦的。”
“原來她不過是氣給人白做嫁人,到我這邊叫兩聲罷了。”白涵整理了下袖口,看向趙媛,“你們吏部這回可是幹了件漂亮的事情。”
趙媛也笑了,“不過是託二公主的福。”
兩人很快聊了點別人,出了宮門便分開了。
回到府裡,趙媛都是哼著小曲,感覺腳下生風,一進大廳,迎接她的正夫翹了她這模樣,打趣道:“得皇上誇獎了?瞧你高興的那樣。”
趙媛舒舒服服的坐在下來,接過他遞過來的茶,緩緩地喝上一口,這才說:“還以為看不見希望了,沒想到,天終究還是會亮的。”
“可不是說胡話了麼?天不亮,太陽何以生起?”正夫推了她一把,趙媛心情大好,連連誇道:“夫君說的是,是我想窄了。”都說這人心情一好,幹什麼事都有勁頭。趙媛拉著她家夫君的手直接進了臥室。
“現在還是白日呢。”她家正夫惶恐的推搡,可是越推搡越是面紅耳赤,不一會兒兩人滾到了床上,一shi春…光。
日子一下子過到了五月,天氣漸漸地轉熱,自打那祭祀以後皇帝似乎都忘記了二公主這麼一號人,趙嬤嬤也沒等來皇帝的口諭什麼的,反正連個賞賜都沒有。夏蘼每每想到這裡,就問白茗:“你說我那娘是不是跟我有仇?”
“為什麼這樣說?”
“你看,折騰我這麼一回,連個賞賜都沒有,虧我還是替她去的啊?”夏蘼振振有詞的唸叨,還說若不是她把罪都受了,那吃苦的就是那娘了。
說的白茗笑了,眼神明亮,看起來很好看。
不過笑完以後,白茗還是很認真的說:“主子日後還是別說這種胡話,能代表天子出席祭祀,那可是宮裡頭有公主的都在爭的事情,我想皇上不賞反而是好事。”
“不爭就是爭嘛,我知道。”夏蘼一副懶洋洋的擺擺手,腦子裡惦記著的是中午吃什麼。然而旁邊的白茗確實小小的驚訝了一番。
她進宮前,家裡父姨再三叮囑了很多話,其中就有說如今宮裡只有三位公主,然而嫡公主卻是個傻子,鳳後又早逝無人依靠,需要再三謹慎,萬事不可爭。白茗那時不懂,反問若不爭,那如何才能險中生存?
她至今還記得父姨說不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