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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還是熟門熟路的。
“可接到帖子了?”楊豔喻還沒進屋就扯著那大嗓子問了,宋國公眼也不抬的嗯了聲,繼續寫著大字,直到寫完這一個,才接過下人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手,坐到她旁邊,喝了口茶,抬眼示意,下人們都出去了。
這才說話:“這帖子挺有意思的。”
“可不是嘛,兩頭都熱鬧。”楊豔喻說的是宮裡宮外,這她們能聽說的訊息,那邊必然也會聽說,只是……這個時候還將侍夫扶正,不得不讓人多想了。她突然放下茶盞,“我倒是有個想法。”
“興許可以。”宋國公笑眯眯的接著說。
楊豔喻一拍大腿,“跟你說話就是好,咱們太有默契了。”
“畢竟這麼多年的親家了,阿巖的身子可好些了?”宋國公問道,阿巖就是她的胞弟。
楊豔喻搖搖頭,臉色有些沉下來,“不見得好轉,整日裡多半時間是在病榻上休息。”
兩人唏噓了會兒,楊豔喻留午飯。
而宮裡,女帝得知這個訊息後,揮揮手讓暗衛下去了,她招了宋國公,劉宰相,太傅等人在養心殿商議此事。
而夏蘼那邊晚上也有人來訪——白馨。
眾人見這個白茗的妹妹,說不出的感覺,那模樣有三分相似,可是兩人的性子卻是天差地別,白茗越發的穩重冷靜,而白馨呢,太過活潑了。芍藥不動聲色的打量完,人也帶到了白茗屋門口。
人一帶到,芍藥轉身去回覆夏蘼了,“主子,人已經帶到了。”
夏蘼還是堅持在練大字,無他,字太醜不好拿出手,只能多練習練習。
“嗯,可有什麼話?”夏蘼問著。
芍藥:“她話可多了,不過奴婢一句也沒回。”說罷她先笑起來了,“就這樣,她還能一路嘰嘰喳喳的沒完,主子您說這白茗那麼少言的人,怎麼有這麼個妹妹?”
“白茗是庶出,自然和要什麼有什麼的嫡女不一樣。”夏蘼拿走一張,再鋪好一張紙,“往後讓人把宮門關了。”
芍藥應了聲是,雖然不知道為何。
待八點半左右,夏蘼洗了澡正在鞦韆上晃盪,白茗過來了。
“走了?”
白茗嗯了聲,遞給她一包東西,夏蘼接過來一開,上面寫著八寶齋,這可算是上京裡最貴的糕點坊了,“你家蠻有錢的嘛。”她邊說邊拆開來,有股子奶香飄來。這讓夏蘼想起她來這裡第一次吃的馬奶糕,還是餿了的那種。
兩者一對比,簡直完敗啊。
不僅口感沒得比,連造型也是,拿在手裡一朵朵花兒似地,十分精緻。
白茗走到夏蘼身後,輕輕地推著鞦韆。“大概吧,我也不知道。”
夏蘼扭頭伸手塞了一個到她嘴裡,“我娘是天子,坐擁天下,可是我呢,你也看見了。所以,我們差不多的情況,我瞭解你的感受。”
都是爹不疼娘不愛的那種人。
所以,我們才能一路互相扶持著走下來。
夜色瀾珊,只餘一片蟬鳴聲。
明天她的假期就算正式開始了,第一件事肯定是睡到自然醒啦。結果,七點多的時候夏蘼被趙嬤嬤喊醒,讓她起來吃早飯,吃完再睡!這種理由最煩人有木有?
好好地一個覺都被打斷了。
夏蘼不情願的起來,再三跟她強調明天別喊她起床。
反正起都起來了,就不睡回去了。早飯是一碟醬菜,一份涼拌黃瓜,和一碗皮蛋瘦肉粥。吃的是心滿意足。
去書房的時候,見白茗已經練她那木棍練的滿頭大汗了。她覺得如果可以還是給她把真的劍才行,光是木棍在那兒劈劈沒什麼用的。
一上午,夏蘼都在折騰她的賀壽圖,總算有點松鶴的影子了,她滿意的放下筆,見白茗進來,朝她揮揮手,“快來看看我畫的怎麼樣?”
白茗嘴角掛了抹淡淡地笑,走過去,“挺好看的。”
“我也是這樣覺得。”還真不是夏蘼自誇,而是這圖……算是這幾天來她畫的最好的一副,之後報廢無數次就不用提了。夏蘼覺得就用這幅了,繼續畫下去。
忽然間白茗伸手摸了她的臉頰一下,夏蘼抬頭:“嗯?”
“主子臉上都是顏料。”白茗笑著找了面小鏡子遞給她,一看,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畫上去,多彩的花貓臉。
夏蘼瞧見她,眼眸一亮,抹了把水彩直接糊到白茗臉上,後者一愣,卻是看見夏蘼那似花的笑靨,跟著也笑了。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