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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的夏蘼都未必會知道,那到時候行刺的罪名給誰最好?當然是一同在宴席上的夏蘼,夏蕪只要是打著清君側的名號,直接能將夏蘼就地□□。這些,簡直是行雲流水般□□無縫。
可是,敗就敗在宴會當天,夏蘼捨身救了女帝,而白茗救了夏蘼,時間一耽誤,禁衛軍,金吾衛等都到了,那場血戰,自然是女帝贏了。
看完摺子,夏蘼驚出一身冷汗,手腳冰涼。女帝拉過她的手,揉了揉,命輕舞取了大衣來,給她圍上。女帝捂著嘴角咳嗽兩聲,“老二,祖宗把江山交到朕手裡,朕不能毀了它。”
所以,你就毀了我。夏蘼看向她,在心裡把她的話補完。可是江山社稷,跟她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要她犧牲自己的幸福去換?從她穿過來,女帝就沒關心過她,她都是被放養大的,都是她自己努力掙扎活下來的。
憑什麼要連權利都沒享受過,就要她盡義務?
夏蘼越想越覺得不甘心,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她死命的咬著下唇,連句違心的話都應不出來。女帝攬過她的頭靠在自己懷裡,幽幽地嘆了幾聲,“朕,當年也是這般苦,可是啊,老二……你姓夏,你留著夏氏的血,你就不能不擔起這責任來。”
“是朕,對不起你。”女帝輕輕地拍拍她的肩膀,聲音小了些,“朕,恐怕沒多久的日子了。”
夏蘼心頭一駭,聽見她這般說,更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孩子,不是朕逼你,而是你不夠強大。”女帝抱著夏蘼,這一夜,她們母女說了很多話,彷彿是將這十七年的裡沒說夠的話都說完。
一直到天色朦朧,女帝精神頭不是很好,要說的都差不多說完了,這才讓夏蘼回去了。正月十七才上朝,所以這天還能休息。
眼裡冒著血絲的夏蘼,失魂落魄的走回西格殿,見到的卻是等了一夜的白茗,她同夏蘼淡淡地一笑。
彷彿,什麼都知道一樣。
夏蘼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她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第五十六章
輕舞服侍著女帝躺下,“詔書擬好了嗎?”
“都照皇上吩咐寫好了。”
女帝微微閉上眼,嘆一口氣,“就那麼辦吧。”
養心殿又恢復了寂靜。
天色亮起的時候,夏蘼幽幽轉醒,她睜眼看了看頭頂,躺在床上一點也不想起來,伸手蓋住眼睛。誰想一動,旁邊有人也動了,夏蘼扭頭一看,趴在床沿邊的白茗揉了揉眼,“醒了?”
說著,她起身去倒了杯茶遞給夏蘼。
夏蘼接過來一口氣喝完,“嗯,不是讓你回屋休息嗎?怎麼還守在這兒?”
“你見我就哭了,還暈過去了,我能不擔心嗎?”白茗扶著她坐起來,在她背後墊了兩枕頭,這才把茶杯放到邊上。
夏蘼心生愧疚的看了她一眼,拉過白茗的手,玩著她的手指頭,猶豫了好久,才說:“白茗……那個,對不起,我……”她抬眼看了下白茗,只見她坐在邊上,很認真的望著自己,眼神柔情似水。
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白茗都是默默地守護著她。
一想到這裡,夏蘼不敢抬頭看她,只是不停的撥弄著她的手指頭,纖細而乾淨,夏蘼緊抿著雙唇,心如刀攪。突然一隻手摸著夏蘼的臉,下一秒白茗湊了過來,輕輕地在她嘴邊蜻蜓點水的親了下。
“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白茗問道。
那雙眼眸裡,乾淨清澈,映著夏蘼的影子。夏蘼知道,在過去十來年的相伴中,白茗的人生裡,也一直以她為主,事事為她著想,連離開後都為救她而奮不顧身。
夏蘼嗯了聲,“她給我指了門親,估計快了。”她直直的盯著白茗看,扯出一抹苦笑,由自己說好過一道聖旨讓她知道,她不想裝無辜也不想假裝不知道,搞的她好像無罪一樣。“我甚至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呵……”
“我知道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傷害了你,我負了你……”夏蘼說著說著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她停了停,看見白茗還是坐在那兒,沒有過多的表情,看不出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夏蘼捏了捏她的手,喊了聲:“白茗。”
白茗嗯了聲,就在夏蘼以為她生氣的時候,白茗又湊上來親了她一下。這倒是把夏蘼急的又要哭了,戳了戳白茗的手,“跟你說正經事呢,你的愛人我,馬上要去娶別人了,你還這麼淡定……”
“那不然能怎麼辦?”白茗輕輕地說,“本來,我們這樣就禮法不合,你要成親,也是理所當然,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