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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
“那幾個奶夫如何?”夏蘼那食指逗著搖籃裡的大白,也不知道是醒了還是沒醒,碰見夏蘼的手指頭,就拿嘴嘬,就跟吸·奶似地,看起來十分暖心,很快夏蘼收回了手指不敢多逗,生怕細菌感染了孩子。
“日後,還是莫要這般逗孩子。”夏蘼摩挲著指尖,“孩子太小,最怕不乾淨的東西入了嘴。”
“是,還是主子考慮的周到。”瑤三應下,她之前還聽有經驗的老人們講孩子長牙的時候,還得找些軟木來磨牙,現下想想主子的話,也是很有道理的。對此,又將此事記下,對大白又是得上一分心。
掐著飯點,夏蘼去了周炎那邊吃飯,其實是不想飯前聊天罷了。
“殿下,你來了。”
“嗯,辛苦你了。”夏蘼坐到飯桌邊,周炎如今對外的名頭是養胎,自然是在屋子裡待著哪兒也去不了,甚至是連庭院裡都很少去。
周炎搖頭,“這是我分內之事。”他忙著給夏蘼佈菜,自己都很少吃,夏蘼看不下去了,說:“有她們呢,你吃你的。”
他只笑笑,偶爾還是會給夏蘼夾菜,久而久之也就隨他了。
夜半,夏蘼等在書房中,燈火搖曳,一個身影從窗外躍進來,轉身立馬關上了窗,這才走到夏蘼跟前,取下面罩,一看,竟然是巫成。
“你何時回來的?”
“大軍在城外駐紮,我先進來了。”巫成不請自坐,拿過桌上的茶猛喝了一口,這才說:“北舟的事,很複雜。”
夏蘼又給她添了杯水,巫成才緩過勁兒來,說道:“知府原是北境人,宣武十二年中的進士,後外放,政績平平,北舟知府一職本該是另有人選,後在赴職途中因病去世,她原是替補,便由她接任了。”
“因病去世?”夏蘼只是琢磨了這句話,其中應該還有點什麼。
巫成點點頭,“我派人又去北境查了下,她祖上曾是董家的一個旁支。”
“禮部董青語?”
“正是,不但如此,她家的族譜全是重新偽造的,改名換姓,若不是手下機靈說是上京城大貴人找人,怕是炸不出來。故而,背後勢力如何,我不得知,卻也能估算一二,回程途中又聽聞血色婚禮,這又是為何?”
夏蘼簡單的把那事說了下,巫成低頭沉思片刻,道:“恐怕是衝著你來的。”
“嗯,莫雅應該是出城了,夏沿要麼去了南梁,要麼去了陵園。”還有些思緒沒理出來,聽了巫成這番話,她好像抓住點頭緒,卻又不是很清楚。甩了甩頭,“你何時回京?”
“明日。”
夏蘼點點頭,囑咐:“萬事小心。”
一夜過去,誰曾想巫成押解進京的罪犯自盡了。女帝雖未親臨城門迎接她,卻也是派了夏芊去的,“這……巫大人還是給本公主一個交代的好,要不然回去也不好同皇上說呢。”
“臣罪該萬死,沒有看好犯人。”巫成跪地請罪,心頭卻是一沉,這些日子都是她親自看著的,不過是昨夜一個半時辰的功夫,她回去瞧著人還是有氣的,誰給了犯人自殺的碎片?
“不敢,還請巫大人隨本公主一同進宮吧。”夏芊淡淡一笑,隨即回了轎子,而巫成卻是下馬步行,由原本平亂的功臣變成看管犯人不利的罪臣,一時間,她的心腹都有些不服,卻被巫成制止了。
搖搖頭,示意她們別衝動。
她看了眼走在前面的轎子,只覺得昨夜的決定是對的,只怪自己還是疏忽大意了。
守在女帝身邊的夏蘼,微微皺眉,心裡又出現了一抹不安,原本是她代替女帝去接巫成回來的,不想女帝卻昏迷了,拉著她的手不放,似乎有話要交代,一行人只能求著夏蘼待在女帝身邊,讓三公主去了。
御醫守了一排,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夏蘼看了眼胡御醫,“何解?”
胡御醫連連搖頭,“皇上久病,底子拖弱了,這回氣血攻心,怕是需要養上許久才行。”她皺了皺眉,沒說出來,只是在私下無人的時候拉了夏蘼一下,低聲詢問:“是不是什麼事惹得聖上發怒了?”
夏蘼搖搖頭,這兩天沒什麼事能惹她的?
胡御醫在夏蘼手中寫下一個靜字,又站在邊上了。夏蘼將手攏進衣袖中,像個無事人一樣。
“姑姑,最近可有事讓母皇震怒了?”夏蘼見輕舞一人泡茶,特意跟著到偏殿,見四下無人,輕輕地問。
輕舞手上功夫不停,嘴裡也回覆她了:“殿下何出此言?近來的摺子不都是殿下幫忙處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