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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言了,忐忑的望向夏蘼,卻見她沒什麼反應,便住了嘴,也不解釋。
“玉沐嫣?”夏蘼唸了一遍,“是誰?為何朕從未聽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方敏說的:“前定國公。”
“也就是朕的父後一族了。”夏蘼倒是隻聽過她爹似乎是很有才氣的一位公子哥兒,沒想還是出自將門啊。她坐回椅子上,有一耳朵沒一耳朵的聽著眾人的意見,仔細想想她祖父年紀應該不小了。
不動聲色的呡了口茶,望了眼殿外,朝小宮女勾勾手指頭,“去看看,人怎麼還沒來?”
就在那個小宮女出去後不久。白茗被帶了進來。月餘不見,思念如黃河,一觸即氾濫,席捲了她整個人,坐在椅子上的夏蘼,緊握著椅子扶手,連同呼吸都覺得小心翼翼,生怕將那個人卷跑了。
白涵挑眉看了白茗一眼,沒說話。
原本爭吵的人,突然都安靜下來了,默默地打量著被帶上來的這個人,劉宰相還看了眼白涵,然後假裝一本正經的站在那兒。
夏蘼想喊她起來,卻是張了張嘴,沒發出一個音來。好半響後,趙嬤嬤乾咳了兩聲,夏蘼才喊道:“起來吧。”那聲音裡還帶著一抹顫抖,白茗站起來,看著她,不露痕跡的點頭。她倒是覺得,好在自己來前洗了澡,要不然被夏蘼看見,那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呢。
屋外閃電撕裂了昏暗的天空,響徹天際的雷聲將夏蘼的心神扯了回來。
她道:“朕,欲遣白茗去北境。”話音一落,這養心殿裡又彷彿像是炸開了鍋一樣。
“皇上,這領兵打仗乃是大事,怎可兒戲呢?”除去董青語外,基本上沒什麼人站夏芊的,剛才那招殺雞儆猴也是管用的,說這話的不過是太傅萬閔,夏蘼就想不明白,她這麼急著往槍口上撞,是特意找死嗎?
難不成自己維護白茗的心,還表現的不夠明白嗎?
“白茗乃白將軍之後,出自將門,難不成你是質疑白將軍的家風?”夏蘼一臉嚴肅的說著歪理。她只是看向白茗,“白茗,你可做得到?”
“做得到。”白茗應的很爽快。
豈料,倒是白涵冷哼了聲,“無知小兒,你以為打仗是過家家嗎?那是成千上萬的人將性命交付於你手中,很可能因為你的一個決定,無數個家庭支離破碎,你以為讀過兩本兵書,就懂了?”
只是,最後這句話,怎麼聽上去,都覺得是指桑罵槐啊?夏蘼摸了摸鼻尖,她是皇帝,她自然是要考慮到那些將士們,所以將這些人託付給白茗的初衷,的確是為了讓白茗名正言順的出來。
可是……夏蘼挺直了脊樑,看向白涵,“白茗,得上書房老師教導,也許在文化課方面她不是很突出,然兵法這塊,她絕對算得上佼佼者,先帝也曾誇過她,為何她不行?白將軍亦不是生來便會打仗的。”
“朕信她。”夏蘼擲地有聲的說道,“所以,朕才會把北境之事交於她。”
劉思雨道:“如今之計,恐怕也只能如此,倒是白將軍手下副將能人居多,何必調兩個過去提點下白茗?”
夏蘼點頭,“允。”
最後定下明天整理兵力,糧草,後天出發。待眾人散去時,已是入夜。
“都下去吧。”夏蘼按耐住激動的心情,面上不顯,吩咐宮女。趙嬤嬤也跟著一併出去,“主子,可用膳?”
“待會再叫。”
等人一走完,夏蘼三兩步就到白茗跟前,捧著她的臉看了又看,弄的白茗哭笑不得,這才緊緊地抱住了她,無數的話,最後卻只說出了一句:“我好想你,我終於見到你了。”
感受到彼此間跳動的心臟,夏蘼確定此刻,她真的就在自己懷裡。什麼也不想做,只想擁抱著她,最好到天荒地老。
白茗抬手反抱住她,忘記了有多久沒有感受到她的溫暖。在昏暗潮溼的地牢裡,覺得每一刻都是在度日如年,唯有想起那些年一起的歲月時,才覺得時間稍微過的快些。雖然沒有酷刑的折磨,卻在心理上備受煎熬。
她多害怕,一個不小心,就再也見不到夏蘼了。
好在,她等到了她。
許久後,夏蘼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手,拉著白茗坐到榻上,在白茗還猶豫的時候,強行按著她的肩膀坐下,“難不成,你也要跟我生分了嗎?”
“不,只是……你如今……”
“不要說,現在只有你和我。”夏蘼截斷了她的話,緊緊地握著她的手,怎麼都不願意再鬆開,千言萬語最後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