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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壓迫,插了幾句嘴而已。
可蕭六娘腦蠢人笨,自然看不透這些端倪,尤其她素來愛遷怒蕭如,也因此沒有地位的蕭如便成了替死鬼。
“好了好了,趕緊抄吧,抄完了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一日呢。”蕭七娘岔開話題,將案几上的宣紙擺放好後,她望了望一旁抹著眼淚的蕭如,又道:“蕭如,咱倆換個位置吧,我這裡光線有點暗。”
其實怎麼可能光線暗,長條案的左右兩個高几上各放了一盞銅燈,蕭六娘坐在靠最裡的位置,蕭七娘不想和蕭六娘坐在一起,當時特意選了個靠邊的位置,中間的位置則坐的蕭如。
此番藉口燈光暗要換位置之說,很明顯就是蕭七娘怕蕭六娘再拿蕭如出氣,想將兩人隔開罷了。
刨除其他不看,蕭七娘確實稱得上善解人意,平日裡在面上待蕭如也是極為溫和,從不居高臨下。當然也說了是表面,蕭如很明白蕭七娘的意思,不過是想博得她的感激,想拉攏她罷了。
可是可能嗎?畢竟沒有人比蕭如更清楚這蕭七娘的真實面孔了。
……
上一輩子的蕭七娘,還是眼前這個蕭七娘。
與這輩子不同,上輩子她的處境極好,樣貌出眾,清麗出塵,性格溫柔嫻靜,是長輩也是外人面前正宗的世家貴女。雖是比不上正兒八經嫡出的蕭三娘,但比起蕭家的其他女兒要出類拔萃的多,至少對比起蕭家其他庶出的女兒來說,她一直算是一個值得人仰望的存在。
大房夫人崔氏出身清河崔氏,自有幾分大家的風範。與其他房嫡母庶女姬妾勾心鬥角不同,大房的姬妾庶女們俱都被她管得服服帖帖。表面上處事公道,待大房的幾個庶女也極好,崔氏很清楚女兒雖不是自己親生的,但掛在她的名下,以後若是出息了,受益的也是她。
尤其蕭七娘也當得起她的另眼相看,為人處事盡皆不俗,一手妙筆丹青讓人為之讚歎,又有一副好相貌,素來便是長輩們眼中的寵兒。
只有那麼些許人明白蕭七娘內裡究竟是如何。
做戲做的久了,難免會露出狐狸尾巴來,家中只要與她有些親近娘子,下場盡皆不好。舉凡發生了什麼事,都是別人做的,而蕭七娘卻是一直超然物外。
若是她真是超然物外還好,可這種例子發生的多了,誰又不是傻子。
蕭九娘說這人不是個善類,讓她離她遠些。
蕭十娘便老老實實的聽了。
她知曉這個同胞姐姐素來胸有成算,也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既然如此說,自然有她的道理。蕭十娘雖是偶爾有不忿為何兩人同是一張面孔,但蕭九娘卻比她要拔尖得多,但好話她還是能聽懂的。
只是難免注意上對方,果然發現了一些端倪。
不過兩人終究沒什麼牽扯,且她和蕭九娘一向對此人敬而遠之,所以雙方倒也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年紀相當的姐妹幾人,盡皆到了要婚嫁的年紀,為了婚事各種手段頻出,鬧出了許多齟齬,蕭七娘偽善的面孔才漸漸顯露出來。
不過此人到底是憑著隱藏得夠深,打了其他人一個猝不及防,得了一門好親事,在眾姐妹咬牙切齒中離開了蕭家。
之後再見也是一身榮華,至於榮華背後是什麼,已經沒有人去關注了。
……
夜,已經很深了。
到了時辰便有看守她們的僕婦前來熄燈並叮囑幾人休息,睡之前蕭六娘又鬧了一場。
不外乎是說床鋪不夠軟,被子不夠厚。
無法,看守幾人的僕婦只能又給她拿了兩床被褥過來,再要其他卻是沒了。
蕭如離蕭六娘遠遠的躺下,明明渾身疲累,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再度重活過來時候,是蕭如兩輩子最艱難的時刻,哪怕是上輩子瀕臨死境,也沒有感覺到這麼難過。畢竟那個時候已經知曉自己必死無疑,除了絕望恐懼痛苦,依舊還是絕望恐懼痛苦,然後在絕望恐懼痛苦中,緩緩閤眼。
而重活回來,卻是她犯了錯獨自一人被遣回伶院。
蕭九娘呢?
蕭如並不是沒在伶院呆過,上輩子怎麼也是呆了十多載才離開。可在她十多年中,她在伶院中的生活卻一直算得上是安然的,畢竟有個蕭九娘在前面護著她。
大囡要護著小囡,這是蕭如從小便有的認知。畢竟作為同胞姐妹倆,明明是一胎出身的,卻是一個體健,一個體弱,一個可以活蹦亂跳甚至可以和阿孃習舞,一個卻只能老老實實呆在病床上,成日與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