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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馮神醫被召入宮與太子診脈,承元帝將之先召到紫宸殿,說是想試試此人是否真材實料,實則承元帝也有想試試他能不能治好自己的意思。可惜就如同馮神醫所言,此病若說嚴重也挺嚴重,若說不嚴重其實也不嚴重。
忌怒、忌勞累便好。
可惜若真能如此,此時也用不上馮神醫了。
“朕還以為你醫術多麼了得,沒想到也不過如此,白汙了‘神醫’之名。”
“草民恐慌。”
其實馮神醫一點恐慌的樣子都沒有,還是那麼的閒適淡然,仿若自己面對並不是手操生殺之權的當今陛下,而是一個尋常的求醫問藥者。
“草民只是一個普通的醫者,從沒有敢妄然自稱什麼神醫,這些都是不明事理者人云亦云而來,草民受之有愧。”
“那你的意思是朕也是人云亦云的無聊之輩了?那你治好楚王的腿又是做何解?”
果然來了。
馮神醫面容不顯,“草民萬不敢如此評論陛下,陛下聖心獨斷,之所以會召草民來也不過是一片愛子之心。至於楚王殿下的腿,乃是毒素淤積所致,草民之所以能醫好,也不過是剛好對症罷了。”
承元帝半響不語,眼神晦暗莫名。
良久,方道:“阮榮海,你帶他去東宮給太子看看吧。”
其實此時承元帝已對此人能治好太子,並不抱任何期望了。太子的身子乃是胎裡帶病,常年羸弱所致,冷不得熱不得累不得勞心不得,其實若說是病,還真沒有什麼病。與他這病異曲同工,藥石罔顧,只能慢慢靜養。
可身在這宮裡,對平常人來說十分容易的‘靜養’,對他們來說卻極為不易。
果不其然,馮神醫去了東宮以後,認真為太子把脈,得出的結論與眾太醫診斷的差不多。
之後馮神醫離宮,傍晚的時候,一輛馬車悄悄駛離長安。
作者有話要說: ps:楚王其實也是有人性噠,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壞。
☆、第165章 157。117。42。0
==第163章==
若說真正對馮神醫能治好太子抱有莫大期望的,還要屬阮靈兒。
早在聽聞到馮神醫此人,她便動了這種心思,不止一次與太子說待楚王腿愈,能不能把馮神醫請進宮來一趟。太子清楚自己的身體,根本不是神醫不神醫能治的,可不想讓阮靈兒失望,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待馮神醫離開後,阮靈兒便避去了偏殿,過了一會兒回來,眼圈微微有些泛紅,但臉上還強撐著若無其事的模樣。
太子微微嘆了一口氣,道:“孤的身子已經是這樣了,並不是人力可挽救的,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可……”
太子渾不在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行了,孤的身子孤自己心裡清楚,一時半會不會死不了的,你放心就是。”
阮靈兒聽了這話,衝動的上前去掩太子的嘴,掩了之後才發現,她此舉有些失儀了,忙放下手來。卻無法止住眼淚,晶瑩剔透的淚水順著她尖細的下巴,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在被褥上慢慢暈了來開。
“別哭。”
她再也忍不住了,撲在太子懷裡,痛哭出聲。
“靈兒不想讓殿下死,不想……”
太子半靠在鬆軟的靠枕上,蒼白的面色近乎是透明狀,他輕輕地拍了拍阮靈兒瘦弱的脊背,安慰道:“孤不會死,不會的……”
這是阮靈兒第一次在太子跟前如此失儀,哭完後,她即是羞澀,又有些內心忐忑。幸好太子只是眼神溫和的望著她,並沒有怪她的意思。
又到了太子服藥的時候,阮靈兒一勺一勺的侍候太子用藥,又服侍他漱口擦嘴。藥效很快便上來了,太子陷入沉睡中。
每當太子睡著之後,便是阮靈兒唯一可以空閒下來的時候。
阮靈兒以前即不信佛也不通道,卻在太子那次病重之後,便在浩然殿偏殿的一間小屋子裡供了一尊佛像,每日早晚三炷香,閒暇還會來唸經祈福,從不會漏下。
她進了小佛堂,先是上了三炷香,然後便跪在香案前的蒲團上,雙手合十閉上雙眼默默祈福。待一套下來完畢,她對著佛像拜了三拜,便起身去了一旁的書案前,開始抄寫佛經。
她每日都會抄上一卷佛經,然後供奉在佛像前,待供奉夠了天數,便一併燒了,希望自己的心意能夠感動上天。
阮靈兒每次抄佛經都是跪著抄的,她說這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