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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眼前這個小奶娃是誰,楚王府的嫡長子,與他們一樣同樣是龍子鳳孫,可兩者之間的待遇卻是天壤之別。據說之所以皇祖父會認了他們,皆是因為這個穆晟。當年他滿月之時,皇祖父為他賜名,順帶將他和穆弘的名兒也賜下了。
順帶?
這對龍子鳳孫來說,真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早年穆梵是不懂侮辱是什麼意思的,自打名正言順後,趙王府裡便多了許多先生平日裡負責教導他。有教規矩禮儀的,有教禮義廉恥,有教孔孟之道,有教騎射之術,應有盡有。掛著一個‘皇長孫’的名號,穆梵身邊少不了形形□□的人,自然懂得也就慢慢多了起來。
至少他懂得了比較,還懂得了嫉妒。
只是穆梵素來文弱內斂,這種心思也只是藏在暗裡,並不敢顯露出來。他自認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可別忘了小路子這些內侍們可是在宮裡混跡長大的,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啊,阮榮海委以重任讓他們好好的看著,他們自然就好好的看著了。
木木雖看不懂這其中端倪,但他能感覺出那個小哥哥似乎並不喜歡自己,便和穆弘玩得多一些。穆弘本就是個活潑跳躍的性子,一會兒耍大刀給木木看,一會兒兩人又去騎小馬,不一會兒兩人就玩得大汗淋漓。
小路子湊了過來,“哎喲,我的小主子,玩出汗了吧,奴婢讓人幫你擦擦汗換身衣裳好不好?”
九娘經常會對木木這麼說,所以木木也是懂的,便點了點頭,於是便來了兩個小內侍將木木抱了起來,離開了這處偏殿。穆弘也沒被拉下,也被領下去擦汗換衣裳了,倒是穆梵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裡,也沒人搭理,頗有些淒冷的意味。
穆梵一緊手裡的玉質九連環,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繼續垂首默默地解著。
*
木木在玩耍的同時,楚王這個做爹的可一直沒有閒下。
為承元帝唸了一會兒奏摺,承元帝便累了,將剩下的奏摺交給楚王讓他看,說等他醒來以後,讓他稟給他這奏摺裡寫的什麼,以及該如何決策、批閱。
楚王從來不笨,自然明白承元帝這行舉裡代表是什麼意思,便將奏摺抱去一旁翻閱。楚王以前也不是沒有處理過政務,但州郡的政務與一國政務卻是兩個概念,尤其他以前並沒有涉及過這方面的事情,對許多情況都不是很清楚,所以進行的並不是很順利。
待承元帝快到中午的時候醒來,聽完楚王稟奏後,臉黑得嚇人,將楚王狠狠地訓斥了一頓。楚王即不反駁也不解釋,只是默默地拾起被承元帝扔在地上的奏摺,承元帝瞥了他一眼,讓內侍領著楚王去他的書房,又吩咐下去宣了柏榮海、劉冠策兩位中書舍人從一旁協助。
“好自為之。”
丟下這句**的話後,承元帝便讓楚王離開了,楚王不見頹廢之色,反倒有一種躍躍欲試與蓄勢待發。
中書舍人乃是正五品的官職,官小卻位高,掌侍進奏,參議表章、草擬詔旨制敕及璽書冊命等事,併兼管中書省內部事務,可就省內所討論的軍國大政及報上的奏狀,發表自己的初步處理意見,算得上是皇帝身邊的近臣。
從連著多日幫承元帝念奏摺,到如今可以參與朝政大事,算是一個比較大的跨越。眾皇子中,除了早年太子被承元帝帶著處理過一段時間的朝政大事,楚王算得上是第一人,承元帝其行舉裡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耐煩的揮退楚王,承元帝閉目養神了一陣,出聲問阮榮海:“木木呢,快午時了,領孩子過來用午膳。”至於楚王這個爹,承元帝的親兒子,卻被他忘到角落去了,渾然不覺這時候讓楚王去理事,用不了午膳的楚王以及那兩個被連累的中書舍人該有多麼的可憐。
阮榮海是多麼善解人意的人啊,趕忙道:“奴婢早就吩咐下去了,小主子馬上就到。”
小木木被領去見承元帝了,偏殿中就剩了穆梵和穆弘兩人。
成王和趙王兩個將兒子送進來後,便離開了,這會兒自然也不會派人來領他們走,兩人自是要繼續留在紫宸殿的。
兩人被領下去用膳,偌大的一桌吃食,精緻而色香味俱全。沒有人為兩人擺膳侍膳,只有兩個小內侍遠遠的站在柱子下。與方才在偏殿時,被一群人圍著,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待遇。
穆梵有些食不知味。
穆弘方一開始還有些拘謹,慢慢便放開了,也不管穆梵如何,只顧自己大快朵頤。他素來精力旺盛,又陪著木木玩了一上午,這會兒自然是餓了。
穆梵複雜地看了穆弘一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