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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宛兒一愣,眼中透出希望的光芒,“什麼?”
“就是……你現在去死啊。”清歡笑眯眯地說出讓蔣宛兒大驚失色的話。“你死掉的話,自然就不會疼不會難受了,這樣不好嗎”說不定下輩子還能投個好胎,不過照目前這情況來看的話可能性不大。
說著,她作勢要拿掉蔣宛兒的氧氣罩。說時遲那時快,一直癱軟不能動的蔣宛兒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竟然啪的一聲開啟了清歡的手!她戒備地盯著清歡,好像她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直到此刻,蔣宛兒才意識到,她面前的這個媛兒,早就不是她記憶中的媛兒了。
那個媛兒容易騙,單純善良天真,她只是隨口哄了她兩句她就主動離開,而眼前這個……除了身體以外,和以前的媛兒判若兩人。她不該這麼大意,不該提出要和她單獨談談的!如果大哥在的話,她不會陷入這麼危險的情境!要是媛兒想殺了她,她根本沒有自救的能力!
蔣宛兒想要大聲喊叫,可清歡卻隔空一點,她便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她震驚地張著嘴巴無聲的尖叫,清歡走過來,嘆了口氣說:“我也差不多玩膩啦,你老是在我面前蹦躂,我感到很困擾。既然這樣的話,便先送你離開好了。”
說完,在蔣宛兒的眉心輕輕一點。蔣宛兒立刻像是睡著了般昏睡過去,清歡轉身走出去,蔣瑾正在門口等著,見她出來,問道:“媛……清歡,你好不好?”
“好得很,倒是你妹妹不太好。”清歡聳了聳肩。其實啊,蔣宛兒哪裡有那麼嚴重的病,她懶到了骨子裡,一點點不舒服就要住院吃藥打點滴,時間一長,再好的身體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更何況這還不是她本來的心臟呢。不配套的零件你還拼命透支,不壞才怪。
用比較流行的一個詞彙來說的話,清歡想,那就是公主病。名副其實的公主病。
想要人陪伴,想要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想要家人除了自己看不見別人,想要健康的身體,但同時又非常享受柔弱的體質帶來的憐愛和顧惜……清歡當姨娘的時候都沒這麼矯情。
她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在蔣宛兒身上浪費時間,女鬼媛兒的心願早就該完成,弄死蔣宛兒不就行了麼?
墨澤【主人你想了這麼一大堆不都是為了掩蓋你不耐煩的本性?】或者說是求知的本性,因為短短十年的時間對清歡而言根本不夠。即使她能一目十行,過目不忘,這個世界也有太多太多需要她去學習的東西了,她是真捨不得把時間放到蔣宛兒身上。
既然清歡動了手,醫生們就決不會發現不對勁,於是,蔣宛兒在病床上疼了整整三天三夜,以前她用的是女鬼媛兒的心臟,這一次她用的是別人,無所謂,反正都不是她自己的,疼一疼也有好處。最後與其說她是因為心臟衰竭死掉,倒不如說是活活疼死。
蔣宛兒死後,蔣家男人們要守護的小公主沒了,清歡便成了眾星捧月的那一個。她其實也蠻想留下來跟蔣家人來個春風一度的,或者是傳說中的np也不錯,但是……她真的很想立刻去看書!
令她大感奇妙的是由蔣濯做主,他們竟然真的把蔣家的財產轉移到了她的名下,清歡想,這也算是歪打正著,竟然莫名其妙就完成了覆滅蔣家的任務。
墨澤【主人你真是運道好的叫人嫉妒】
這一次清歡沒想過要躲著蔣家人,她在離蔣家不遠的地方住了下來,為了纏著她,蔣濯等人也死皮賴臉地住下,久而久之,他們的東西就都搬了來,最後竟然常住不走了!
要不是蔣濯的生日,她也不會再次遇到官遂——那個第一眼就讓她很有好感的男人。他仍然如同十年前那樣英俊邪氣,只是多了成熟的味道,會場裡不知多少女人偷偷摸摸地打量著他。
見到清歡,官遂就像是從未和她分開過這十年一樣,走過來同她打招呼,還親了她的手背,問道:“不知我可否有這個榮幸邀請美麗的小姐跳一支舞?”
清歡輕笑:“這是自然。”
兩人如同十年前那樣滑入舞池,蔣濯在不遠處看的眼睛冒火,他憤怒地攥緊了手裡的高腳杯,恨不得能上去把官遂從清歡身上扯下去。瞧瞧瞧瞧,那個混蛋,竟然把他的小媛兒摟得那麼緊!摟也就算了,手指頭為什麼還不安分的上下滑動?!
如果不是清歡警告的眼神,以蔣濯的性子,早過去把人給抓來了。他現在的潔癖完全好了,別說是穿昨天沒洗的衣服,就是讓他十天半個月不洗澡他都做得到!唯一就是不習慣和人有肢體上的接觸——除了清歡。
兩人在舞池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