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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法子拉他們下來才行。
就在他們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莫名地都覺得有點困,真奇怪,這會兒才中午,午飯還沒來得及吃怎麼就困了呢?而且這種困好奇怪,竟然……周秋蕊閉眼前看見了郝鷗,她的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笑。
到底是個十二歲的少女,沒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人生卻如此大起大落,從高高在上的岑家小公主變成郝傢俬生女,這才幾天就從雲端跌落地面?從來好勝心極強,性格高傲,同學們的嘲諷,郝萌的欺壓,被搶走的衣服首飾,郝夫人動輒的耳光辱罵……都讓郝鷗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她很岑家翻臉不認人,卻更恨郝家沒有人性!
但她最恨的是她的生母周秋蕊。
周秋蕊死了,被郝鷗拖到了浴缸,按照她所看過的電影裡頭的方式,郝鷗先是在浴缸裡放滿了水,然後把周秋蕊拖了過去,割開她的手腕動脈。周秋蕊就在昏睡之中失血過多而死。
本來郝鷗是隻想殺死周秋蕊的,可當她看到周秋蕊的血染紅了清水之後,心頭突然湧出一股奇異的快感,好像這陣子的心慌不安跟痛苦傷心都得到了一個發洩的出口,這漂亮的大紅色讓她想看到更多。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竟將所有的郝家人都割了腕。郝振新身強體壯第一個醒過來,發洩自己被綁在椅子上,而周圍全是血的他幾乎要崩潰了,大吼著要郝鷗放開他,這會兒也自稱爸爸了,也知道道歉了。
郝鷗看他一眼,嘿嘿一笑,像是著了魔般扔掉手裡的刀子,走過來對著郝振新就是狠狠一刀!她要他慢慢失血而死,所以割的都是手臂大腿等肉多的地方。郝振新殺豬般的慘叫讓郝鷗感到心曠神怡。
然後她對著郝夫人跟郝萌也是一陣拳打腳踢,這兩人平時怎麼欺負她的,她就千百倍的報復回來。郝萌還好些,畢竟她只是說些刻薄的話,偶爾打郝鷗幾巴掌,脫她衣服等等惡作劇羞辱她。郝夫人卻是真正的惡毒。岑寧在的時候她虐待岑寧,岑寧離開了,她也不覺得心虛,又開始虐待郝鷗。
啞巴樣忍著的是岑寧,不是她岑鷗。
是的,迄今為止,郝鷗都不肯承認自己是郝鷗,而非岑鷗。在她心裡,她永遠都是那個被人捧在手心,人人巴結討好她的岑家小公主,這個落魄卑微被人欺負的要死的郝傢俬生女,不是她。
郝萌年紀才多大啊,被嚇得尿了褲子,一路哭喊著求郝鷗饒了她。郝夫人倒是不怕死,可她怕自己的女兒死。她恨周秋蕊這個賤人生出來的小賤人,可她卻是個非常溺愛女兒的媽媽,郝萌那就是她的命,誰動她跟誰急!
郝鷗卻看準了這一點,哈哈大笑著用刀子在郝萌身上作畫,郝萌哭號的有多淒厲,郝夫人就有多瘋狂!她不住嗚嗚叫喚著,可是嘴裡被堵了東西,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第九碗湯(十四)
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這是千百年來誰都無法解答的難題。有的人在困境中也可以逆流直上,有的人生活優渥卻仍然每天無病呻吟,壞人跟好人的定義從來不侷限於他們的生存環境。郝鷗的扭曲程度遠遠超出了周秋蕊的預期,她到死也想不到,她心心念念著想的女兒,會是那個送她上西天的人。
郝鷗的前十二年過得太順遂太舒服太奢侈,所以當她失去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徹底失去了控制。她只想把生命中所有不確定的,不穩定的因素消除,任何讓她陷入這樣悲慘境地的人都是她的敵人,包括周秋蕊。
她對周秋蕊也是真沒什麼感情,如果她現在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岑家小公主的話,說不定她願意跟周秋蕊演一場母女情深,但現在,她一無所有,她只想讓這個給她的生活帶來變故的人徹底消失。
但周秋蕊消失了,她就能回到過去了嗎?
恐怕不見得。
當所有人都死了過後,郝鷗坐在地上,整個人都慌了神。她望著那滿地蔓延的鮮血,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麼魔,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奇妙的是,最開始的慌張過後,她感到了說不出的快感與興奮!
就好像這陣子所有的不安跟恐慌,都隨著滿地的鮮血消失了。
嘻嘻,她想,她找到減壓的方法了。
她冷靜的不像個十二歲的少女。她先是將郝家人的屍體搬運到地窖,然後把地窖封死,又回到屋子裡,將房子上上下下打掃的乾乾淨淨——打掃的活兒她以前是不會做的,但在郝家這幾個月,經過郝夫人的刻薄訓練,她駕輕就熟。唔,她還得謝謝郝夫人,否則這活兒誰能替她幹?
打掃完屋子,郝鷗找出了郝夫人的香水噴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