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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熙起身,吩咐侍女:“小心端著酒杯,出去給母親嚐嚐。”
這是雲熙第一次見到館陶長公主,和原主記憶中雍容華貴的影像不同,坐在她對面的館陶公主很少憔悴,雙鬢也有了霜色,可見最近很是煎熬。
她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握住館陶公主的手,哽咽道:“母親,你怎麼變這樣了?”她知道這是原主的感情,此時她就是陳阿嬌,她感同身受。
館陶公主拍拍她的手,道:“嬌嬌,我好得很,只是最近有些累,你別擔心,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
雲熙索性撲到她的懷裡,哭道:“母親,我好得很,母親不必擔心。”
館陶公主輕聲在她耳邊說:“嬌嬌,劉徹現在不一樣了,他到底是天子,順著他點不會吃虧的。哎,當初要是知道那小子變成這樣,我就不送你入宮了,嫁給別人,你至少不用看夫君的臉色,想怎麼過就怎麼過。如今悔之晚矣。”
雲熙立即起身,看著館陶公主,微微一笑道:“母親,世事難料,當初我是心甘情願的,與母親無干,母親不要自責。再說,母親,我長大了,日後也該讓母親享我的福分了。”原主就是鑽牛角尖了,愛情也許重要,可是對自己無條件信任支援的母親,難道就不重要了嗎?自尋短見,只不過是仇者喜親者痛罷了。
館陶公主想笑卻發現笑不出來,眼睛已經溼潤,她的阿嬌是經過了多麼痛得過程才有如此的想法啊,她……放棄了劉徹,可是日子還那麼長,難道就獨守空房嗎?到底是她錯了,要是當初她能聽母后的話好好考慮就好了。
雲熙見氣氛沉重,忙扯出一抹笑容,道:“母親,這是我親自釀的酒,母親嚐嚐。”
館陶公主也不想母女好不容易見一面,都是不高興抱怨的話,忙笑道:“你著人帶信給我說,先不用進宮,就是在琢磨這個嗎?“
“是啊,陛下不是把汾州梨花村都給我了嘛,我就想著把酒改良一下,到時候給母親一個驚喜。”雲熙道。
館陶公主一陣心酸,嬌嬌以前多嬌氣,哪裡肯做這些事情,還不是劉徹待她不好,讓她只能透過這些來派遣心中的鬱悶?可如今她又不敢說太多,劉徹只是她的侄兒,又早就對她不滿,她要是再衝動,嬌嬌只怕真的會被她厭煩了。她日後還是低調些,不能給嬌嬌幫助,至少也不能拖她後退。
低下頭,接過酒杯,細細的品了一口,連連點頭,道:“的確是驚喜,嬌嬌,這酒意外的純綿,喝下去回味無窮呢,要是能大量產出的話,可是不少的收入呢。”
雲熙笑道:“還是母親有眼力,母親幫我找些可靠的人,到時候還得要母親幫忙把關呢。”她可是嚐了,最後這酒可是和現代的酒差不多了,她算是釀成功了。
館陶公主慢慢喝完了,才道:“這酒比梨花酒更烈,倒是更適合軍中。嬌嬌,不如你把它獻給陛下,陛下想必很高興。”
她算是看出來了,她的這位侄兒,心存高志,知人善任,定會讓大漢更加昌盛。所以只要阿嬌能投其所好,將酒獻給即將出徵的將士,想必他能夠多念一些阿嬌的好,至少不要廢后,她的嬌嬌這樣驕傲,廢掉她只怕她也能去死了。都是她以前太心慈手軟,沒有除去衛子夫姐弟,讓他們成了阿嬌的威脅。現在想動也動不了了。
越想越後悔,索性又倒了梨花酒,一口氣喝了三杯才停下,然後就看著阿嬌晶亮的眼神,一時有些尷尬,這些日子喝悶酒喝慣了,都忘記了。
雲熙卻知道館陶公主的煩憂,親自倒了一杯道:“母親,這些偶爾喝一些就好,酒到底不是好物,與身體不好。我還想母親長命百歲,好好陪陪我呢。”
頓了頓,才道:“這酒肯定是要獻給陛下的,但是我好不容易釀出來的,總不能好處全給陛下拿去吧,母親儘管放心去找人,只是要母親多費心了。”有些事情做總好過胡思亂想,胡亂擔心。
館陶公主又想哭,她的嬌嬌也能安慰人了,忙掩飾笑道:“胡說,太皇太后算是高壽了,也沒有到一百歲,不過我總是會陪著嬌嬌的。”然後嘆道:“你是長大了,母親聽你的。”說得對,好處總不能全給劉徹,她的嬌嬌要是有了名聲,劉徹想廢后總得多掂量些。
館陶公主按下心裡的打算,只等回府好好計劃,才和阿嬌說起堂邑侯府的些許事。
母女倆說了一會話,雲熙想起前些日子聽到的傳言,道:“聽說二哥去找衛青的麻煩了?”
陳阿嬌的兩位哥哥,大哥陳須沉默寡言,老實木訥;二哥陳皎卻是實實在在的紈絝子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