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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徹底刺激到了秦鼎,他狠狠地把面前的桌子掀翻起來,然後命令道:“把人帶回去,守著練幻器。”
果然愚蠢,只會暴力脅迫,真不知道秦家為什麼還能傳承到現在。蔣念偏過頭不屑地想了一下,然後雙手攀住葉祈痕的肩膀,葉祈痕對著秦鼎氣急敗壞的臉露出了一個得逞般得賤賤笑容,接著兩個人就突然消失在了秦鼎的面前。
“追!”
蔣念他們並沒有走很遠,在魏家府宅的旁邊就停下了。然後她把手拿開,笑著說:“你到底拿了什麼寶物啊,這麼厲害現在都到什麼境界了?難道是幻皇不成?”
葉祈痕打著哈哈說道:“是啊,很厲害的幻皇,所以啊,誰都不能夠再傷害你。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
蔣唸的瞳孔在這一刻突然就放大了,那些血淋淋的過去和事實都徘徊在她腦海中,沒有半刻離開過,她那麼努力想要強行把它們壓在記憶深處,卻不得不承認這些都是自欺欺人的,她都記得,那些血,那些痛,那些傷害。
從來都盤踞在她的腦海深處,沒有一刻消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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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最近考試周,可能寫的不那麼盡人意,但是過幾天我考完了就好啦,再次道歉…
☆、第一百二十一三章
然後她微微垂下眼睫,捲翹的弧度蓋住了所有的流光,然後她一點一點摸索著葉祈痕的手臂,似乎在撫摸他蓬勃的肌肉,又像是想要捏碎他。然後她嘴角挑起一點微弱的笑容。那笑容先是從嘴角開始,然後慢慢擴散,直到眼角也微微向下眯起。
她笑著低聲地自言自語:“誰記得呢?”然後她抬起頭,露出陽光的笑容和潔白的牙:“還真謝謝你啊,高手。”
葉祈痕察覺到了蔣念似乎一點不對勁,可又沒發現到底是哪兒,也就沒在意,反而很得色地說:“哎呀放心放心,這肯定沒有問題。我們先進去魏家待著吧?正好靠著葉蕾我們可以蹭吃蹭喝,還可以很安全地看著他們打起來。”
蔣念先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他們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跑爬牆角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都習慣了。蔣念進去以後卻突然想起上官明成現在豈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那若是葉家或者魏家想要對付他怎麼辦啊?
其實蔣念性格上來說不容易受到傷害,因為她沒心沒肺的,雖然敏感卻並不因此自怨自艾。這種沒心沒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算得上是一種極端的自私,並非不把東西讓給別人,而是根本沒把別人放入過自己的生命之中。
這種性格不是她作為石雕一開始的性格,而是後來在現代長了很多年,在最親近的奶爸的照顧下潛移默化來的。通俗地說就是一個養不熟的狼,你看著她對著你笑似乎很親近,但是她真正能親近的人只有那麼一點點,他們能夠跨過了高高的圍牆,走進了她的心房。
就像她能夠幫上官明成做很多事,卻也很很快將這個人忘記,甚至多年以後毫無印象,她會對著你非常無辜地說:“那是誰啊?”
所以這種時候她能突然想起上官明成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可她又轉念一想,上官明成還有上官寶貝在旁邊保護著呢,上官寶貝就算自己死了也捨不得上官明成死啊,自己擔心什麼?
那個戀兄成癖的幼稚中二少年。
她想了想,徹底覺得上官明成不會出事的,就很放心地和葉祈痕兩個進了魏家。葉祈痕的幻力顯然已經高到了一個程度了,他如同鬼魅一般帶著蔣念飄到了一個裝飾的很冷硬的房間,說了一聲先找葉蕾,然後就開啟了門。
剛關上門,蔣念就感受到一陣勁風撲面而來,然後面前是刺眼的光,也不知道是什麼顏色。葉祈痕趕緊帶著她旋了個圈,化了那道勁風,然後苦哈哈地叫著:“是我啊姐。”
蔣念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精緻得如同假人般的面容,白的像是一個雪人,沒有絲毫表情。葉蕾的眼睛微微地轉了半圈,看向他們,聲音毫無溫度:“你們來幹什麼?”
葉祈痕露出很尷尬的笑容,不敢正視葉蕾,只好盯著葉蕾黑色長裙下襬的漂亮金邊小聲地說道:“我只是想和蔣念隨便瞎逛逛,我們太無聊了,你總不能讓我們出門賣燒餅找存在感吧?”
葉蕾難得表情有些鬱悶,然後她擺擺手說:“我會去和魏世天說的,到時候給你們安排個地方住著。”她說著就往桌子邊走,拿出剛才突然扔在桌上的毛筆繼續著剛才進行了一半的東西,蔣念走進了一看才發現這人竟然在畫畫,還是再畫那種意境為主的山水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