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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也覺得自己有些餓了,便給蔣念留了一些藥物,又幫她坐好了位置,就出去打獵了。
蔣念知道,以上官明成的能力,打點獵物回來是輕而易舉的,而且速度一定很快,於是她趕緊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根花枝,用幻力壓縮了它,把它壓成了粘稠的液體,然後引導它從自己背部的傷口處進入。
瀝莣花枝不愧是世間奇物,只那麼一瞬間,蔣唸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連一點疤痕都不曾留下,體內的毒素也被肅清了乾淨。
但她不敢大意,仍然裝作自己傷口沒好的樣子坐在原地,準備在這兩天裡‘慢慢修復’,反正她之前告訴了上官明成這個傷口不礙事,養個幾天就好了,只要這幾天自己注意著,偽裝得像一點,到時候傷口自然會慢慢‘好’起來。
她弄完了這一切,就等著上官明成回來,期間把自己儲物戒指裡所有的幻器都分了類,然後仔細檢視了所有的幻器型別和優勢,免得下次動起手來也像之前那樣來不及反應受了重傷。
……
……
魏世天下了通緝令,通緝令自然也很快發了出去,滿大陸都為此震驚。不過蔣念和上官明成還在森林裡,自然對這件事情並不知情。
上官家很快也知道了這個通緝令,上官家的現任族長上官鏡一開始覺得這個兒子不爭氣,竟然敢和排名第一的魏家對上了,如今自己上官家的勢力是每況愈下,怎麼還能去與魏家爭鋒呢?但想到後來他還是有點不忍心,更覺得那個花了大筆錢的幻器還在大兒子手上呢,總得要先把幻器弄回來吧?
但二夫人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寶貴的可以毀了上官明成的大好機會,於是她日夜跟老爺子吹枕邊風,說什麼不應該得罪魏家,這個兒子不爭氣,他們上官家應該大義滅親,又說至少也要藉此機會廢除他按制繼位的身份,讓其他有資格的兒子做族長。
確實這人老了就是聽不得勸,老爺子想了想,竟然覺得這樣正好,便也下通告說自己上官家會大義滅親,但也說如果上官明成肯回來給魏家認錯,自己也不會多處罰他。
魏世天坐在書房,聽了手下的報告,便吩咐他把那天在飛行器上抓的上官家的其他人放回去。然後嘴角蔓延出一絲冷笑,不屑地想著,這上官家到了上官鏡這一代,真是越發沒用了。要不是現在還不是時機打破四大家族的制衡,他早就對上官家這個早就沒用的家族下手了。
他想到這裡,眼神又有些嗜血,更覺得上官明成是非殺不可,上官明成死了,剩下的三個兒子更是草包中的草包,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玩樂哪兒有一點四大家族直系子弟的樣子?
根本不應該有什麼其他的解決辦法,自己就是要這樣做,下手要狠要快要毒辣,要彰顯自己魏家說一不二的帛逸大陸第一大家的地位。
他想的有些出神,過了一會兒才獨自走回了臥室。他一踏進臥室的門就感覺到這裡有其他人類的氣息,於是他很警覺地做出防備的姿勢,走向臥室中央的床。
走過去以後他卻愣住了,是真正意義上的怔楞,對於那種美麗精緻到了極點的事物的怔楞。
他床上躺了一個人。
他床上躺了一個女人。
他床上躺了一個精緻的讓人移不開目光的女人。
這種美麗使人完全沒有抵抗力,這種無辜使人完全感受不到威脅。
他放鬆了戒備,走到那女人面前,雖然聲音很冷,但仔細一聽就知道那是偽裝的,隱藏不住聲音下的發顫。
他問:“你是誰。”
那女人原本臉就向著門口,此時她用手肘支起身子,看著魏世天。她面板潔白的沒有一絲瑕疵,眉目如同三月春水瀲灩,只是那精緻的眉毛和纖長的睫毛都是雪白的色彩,但這個通體雪白的人,嘴唇卻是不點而朱,像是開始皚皚白雪上的一朵紅花,誘人深入。
她低下頭慢慢地笑了笑,然後抬起來,連眉梢都染上了濃烈的妖意:“我叫葉蕾。”
魏世天倒退了兩步,保持著自己的鎮定:“哦?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葉蕾笑著直起身來,靠坐在床頭,用被子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垂下眼瞼:“公子救了我回來,卻說不認識我?”
“什麼?”魏世天皺了皺眉。
葉蕾把被子包裹得更緊了,卻偏偏把赤足伸了出來,露在魏世天的面前。她看著自己的腳尖,慢悠悠說道:“公子當時看那小房間裡還有一隻小雪狼,沒忍心殺了我,就把我當寵物帶回來養著呢。”
魏世天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