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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入口。
常言道靈山多金玉,這潭底氣脈充裕,江凡不念避水訣也能行走如常。將這些統統告訴江昊後,兩人大眼瞪小眼一陣,都沒了主意。江凡發現江昊的眼形很漂亮,眼弧較長,瞳孔漆黑如同黑濯石般瑩潤。他相貌本就端正至極,配著挺鼻闊口,一雙薄唇加上削瘦臉龐,日光遴遴中有不容侵犯之感。
前世的江昊是個倔脾氣,雖然平時熱情勤快為人和氣,鄰里口碑極好,遇到事情擰起來九頭牛也拉不回。這一世的江昊雖然總是冷著個臉,似乎對誰都不滿,其實已妥協許多。陰司裡晦暗勾當不少,能安身立命到這個時候,也算是一點本事。
想當年,他們住著街裡間壁,意氣相投心性相當,樸實中自有一份純真,以為一是一二就是二,就算權貴隻手遮天也不能黑白顛倒。見識過人間煉獄再看地府裡刑罰,倒覺得陰司比人世還要公平幾分。
百年往事不過過眼雲煙,怨恨隨著仇人得到報應而漸漸消減,相守在一起的唯有如同家人般的如意和江昊,哪怕是強換來的,這緣法也是大福份。
江凡想得出神,覺得這芸芸眾生中,總有人牽掛,或者總是牽掛著誰,才不會太寂寞。
猛然江昊站起身,黑色衣襬遮打在江凡臉上,柔軟至極的觸感似曾相識,彷彿什麼時候也有過這樣一個場景,時間太久了竟然記不得了。那衣襬飄然而過,江凡回過神“你去哪?”
江昊無耐的看他“還是我再去看看吧。”
江凡頗為忸怩,他真的仔細查探過了。不過也很難講,想當年他還是小道士的時候就有些糊里糊塗,有一次,把佛塵落在灶臺上,回去轉了一圈哭得雙眼通紅“我找不到。”
江昊進屋則一眼便看見“這不是擺在這裡?你是非要勞動我方肯罷休是不是?”帶嬌帶嗔,明明陽剛身,卻勝似女子。 那表情無耐至極,與現在如出一轍。
他已不再是他,過去的那些事想必江昊都忘了,或許本就不該記得。
明知不可能,江凡總是想在江昊身上尋找故人的影子。
想當年他們窩在一起鬥蛐蛐時,江昊說要怎樣發奮圖強,將來科舉後當大官讓百民都叫他青天大老爺,家裡裡裡外外擺滿萬民傘。“你呢?”面對江昊的大作為,江凡不由得也暇想萬分“我,將來接師傅衣缽,讓最有錢的大善人給觀裡的神像都鍍上金身。”
“你的身體行嗎?”江凡的顧及是有道理的,江昊想了想,也立在那裡不動,脫了原魂出來。江凡拍手叫好,走了兩步江凡又轉回去,抱住江昊的身體往樹林裡拖“你就直挺挺的立在這裡,終是不太好,深山野獸多,萬一哪個來喝水,看到你的身體再吃了怎麼辦?還是先把你藏好吧。”
江昊汗顏,旁邊連只野獸的足跡都沒有,想必是偶有不懂事敢犯近,也被那水怪捉去塞牙縫了。
江昊看著江凡費力的把自己拖到樹上,將兩個膝蓋盤好,扯了樹枝草葉子往他身上蓋一層壓著一層,半面樹同乎都被他摘禿了,倒是把江昊遮了個嚴嚴實實,只餘個腦袋露個外面,活像是兩腳朝上連於頭的噓。
小姐夫一片好心,累得衣裳後背上滿是汗漬,江昊不忍心打擊他,又捨不得自己被折騰成這樣,只好扶額呲牙提點“萬一有蛇來怎麼辦?”巨蟒常盤於樹,這古林裡保不齊就有吞象吃彘的。
江凡愣了愣“是啊,”用袖子擦了下額頭,微簇眉頭“也無妨,這山上草藥多,剛才我悄悄的從老樹精那枯木上拆了一小枝。”自裡懷掏出斷枝,呼的吹燃,像香頭似的圍著江昊燎了燎,那味道是驅趕五毒的。“我覺得它的味道和袁九給的丹藥很像。”江昊看著認真薰香的江凡,微張著嘴詫異,“你怎麼總是,”總是什麼?江昊想不起來,有些話似乎要衝口而出“你總是這樣順人家東西。”那話似乎是自己說的又不像是他說的。
江凡趁著江昊不備,撿起地上幾朵花,夾成簇別在江昊耳上,抱著雙臂端詳一番,江昊閉著眼睛如同熟睡一般,忍不住又想伸出指頭捅他臉頰。江昊無異於是他養大的,就算嘴巴刻薄心性冷淡,也依然疼惜愛顧,捨不得他受半點委屈。
江凡自己看著暗樂,江昊人已走至潭邊“噝”了一聲倒抽氣要發飈,江凡立刻挺直腰板趕將過去
江昊陰沉沉的掃了掃卡在樹丫上的那個自己,又眯著眼睛打量江凡的背影,心底閃過好幾個念頭,等這事了了,無論如何也要好好報答他,不扒光了褻/玩一番,就對不起姐夫這番好意。
江昊將原魂附在誅妖劍上,江凡底氣十足,有江昊在身邊別說一個袁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