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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跑到去落雪城必須經過的城市空等了幾天,總算發現自己被耍了。
打著主意,回來要揍克蘭一頓,可是一進家,就被著到處瀰漫的詭異氣氛弄得不好意思下手。
“他這樣好幾天了。。。”
那天從法師塔下來後,克蘭就發現越澤好像又陷入了奇怪的境界中,可是因為在森林裡面也有發生過這類情況,並沒放在心上,以為他能像以前那樣很快振作起來。
可是今天,在克蘭介紹艾塞思的時候,越澤看到同樣是黑髮的艾塞思竟然沒有一點反應,他總算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克蘭卻自認為至少在這個國家裡面,他是最懂越澤心思的人。按理來說,越澤見到艾塞思的正常反應肯定是好奇為什麼沒有一個黑髮人的卡洛斯特帝國,卻有著這麼一個異類。
可是越澤在簡單說了一句“你好”後,轉而盯著面前的花瓶,沒有再看自己一眼。
“別是他知道你實際上是打算拿他當棋子用,消極怠工了。或者是被你們告知不能回去的事情,刺激的乾脆逃避現實了。”
克蘭和艾塞思沒有任何隔閡,是除西澤塔蘭外第二個知道克蘭用意的人,雖然艾塞思不喜歡去想過細的事情,但是直覺一向還是蠻準的。
“第一項完全沒可能,他可不懂我們的語言。”
“但是不排除猜測到,不是麼?”
艾塞思聳聳肩,有的事情,他覺得克蘭做的太過討好了。就像現在,明明見到越澤這個樣子卻不管不勸,明顯就是有大問題!如果真是要做出“好朋友”的樣子留他下來,不是應該幫對方擺脫消極狀態才對啊。
“那個傢伙明明就是自找煩惱!晚上我老是聽到他一直在喊著'湯姆'這個詞!這個詞到底指代的是媽媽還是爸爸啊!在森林裡面的時候,我還沒發現他有這麼懦弱。”
“其實,我覺得那個詞有點像是個名字,例如他愛人的名字。”
這個說法狠狠刺激了克蘭的神經,放著茶點的桌子瞬間變成了碎片,巨大的聲響引來越澤無意識的望向這邊,隨即又繼續盯著他面前的花瓶發起了呆。
克蘭失望的用魔石把被瓷片劃傷的手給醫好。
越澤不再在意自己了。
“我先出去下,軍部讓我去參觀他們的新建訓練營地,山上那人已經同意了。”
“那我就不去了。。。”
艾塞思很怕如果遇到拉卡那蘇家的那個混球,自己會控制不住再揍他一頓,這樣的行為可是會讓克蘭惹麻煩上身的。
等到克蘭換上虛偽的假笑面具出門後,艾塞思決心幫幫好友,擺平面前的另一個麻煩。
一杯麥芽酒突然擺放在越澤面前,他抬頭看看今早新出現的黑髮娃娃臉青年,禮貌的回了句。
“謝謝,艾瑟斯。”
“是艾塞思。”
接過酒杯,喝了一口,老實說酒味並不是很重,味道甜甜的就像曾經喝過的酒味飲料,隨即一飲而盡,反而嚇到了旁邊的艾塞思。
“狄越澤,你酒量真好。”
大概猜到艾塞思滿臉驚訝是為何,越澤毫無誠意的假笑了聲又陷入了發呆狀態。
“你這樣子就跟判了死刑的犯人一樣。”
曾經在牢裡工作過的艾塞思很瞭解,被判有期徒刑的犯人,總是努力的讓自己的牢獄生活變得更快,所以總是去做很多事情,例如幫忙加工牢獄物品,清掃房間來加快時間流逝,就是有希望在。
而死刑犯則完全相反,玩一天也是過,睡一天也是過,反正到了時間,自己還是會上絞架的。所以一切都無所謂了,混混沌沌的等待死亡之日降臨。
所以克蘭除去了越澤回家的希望,雖然真的困住了他,但是同時也截斷了他的生活目標。艾塞思完全不覺得到等到克蘭需要出牌的那天,山上那個人會對毫無生氣的木偶感興趣。
最佳的方法,是讓越澤抱著毫無可能達成的希望,滿懷著活力去追求。這樣的生命力,才會引起敵人注意,然後接近,漸漸的充滿凌虐的心情,然後自食其果。
獵人只有捕獲到難以捉住的動物,才會有成就感。
同時那也是高風險的投入。
而艾塞思此刻的任務,就是引發越澤的希望,引導他繼續做著無用的努力,只有這樣棋子才不是死棋。
“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今天老是纏在身邊的噴火龍不在,越澤難得感覺到清靜,當然不願意出去。可是艾塞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