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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會在意我要去青樓。”斷落一個個的提出了問題。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因為關心你啊,不對……同情?董曉心想著自己應該是可以脫口而出答案的,但是想了許久也無法回答斷落的問題。
“你無需急著回答我,等你送了那位李小姐回去,好好想清楚再來找我吧,今日我會在映香樓留宿一宿。”斷落說完才真的離開了。
“誒?斷公子已經走了嗎?我怎麼都沒有注意到呢。”李小姐走到了董曉的身邊,她明明是一直關注著斷落與董曉的談話的,但在剛才竟無緣無故的愣神了。
抬眼望向董曉,只見董曉的神情震驚而疑惑,臉色蒼白。
“曉叔?你莫非還在因為暈船而身體不適?”李小姐發現他不回答自己的話,又大著膽子碰了碰他。“啊!李小姐……對不起……我這就送你回去。”董曉笑了笑,臉色卻是一點也沒有好點的。
李小姐也覺得董曉很奇怪,在送自己回家的路上還是一言不發的,心想著不敢再與董曉見面了便匆匆回到家中。董曉慢悠悠的走到自家,父母叫他吃飯他也不應,只是一個人在房中思考著斷落說的那番話。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關心他,為什麼會在意他,為什麼願意卻又害怕與他的親吻?心中想的答案呼之欲出,他卻不敢承認。
外面天色已暗,斷落此時正在映香樓吧?董曉看著燈火通明的遠處,猜測著斷落可能正左擁右抱與美麗的妓|女把酒言歡,也可能……已經選擇了某位姑娘,在房間之內享受著對方的伺候。
胡亂幻想的淫聲浪語像是不受控制的衝擊著董曉的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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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呆不下去了,董曉穿起外套就往外跑去。儘管在這邊路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但是過了橋的那邊卻是繁華不已的街市。
偶然經過一家青樓便會聽見女子嬌媚的召喚聲,他只能尷尬的埋頭往前跑什麼都不顧。“哎喲!公子,不進來玩玩嗎?”女子大膽的貼了過來招呼著,董曉頻頻擺頭,在女子的嬌笑聲中更加快的跑走了。
附近的青樓都有女子在外拉客,唯獨映香樓,門外只有幾名侍女打扮的清秀女子和護衛站在門旁。她們也沒有主動過來拉客,只是當你經過的時候便會對你禮貌的微笑。
然而,只是站在門外都已經可以聞見映香樓內那混著胭脂水粉味道的桂花酒香。“斷落,人來了呢。”一道清媚的聲音響起,然而那略帶低沉的感覺卻證明這是個男人的聲音。
“嗯,我知道。”斷落坐在了窗邊,就看著正在樓下徘徊的董曉。“那麼,我就不奉陪了。”男子站起,隔著一層紅色簾布只能看見一個修長妖嬈的身影走過,可惜看不見面容。
斷落看著外面的董曉,眼神深沉難懂。從沒來過這裡的董曉,還在門口躑躅著,可一想到斷落就在裡面,如果自己再去晚了指不定會看見什麼景象,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公子,可是第一次來?”門外的侍女在董曉跨入映香樓時便主動過來,將他往裡引去。“嗯……”這女子打扮的也是規規矩矩的,衣衫薄是薄但並沒有東露一塊西露一塊,董曉仍是不敢看對方。
“呵呵,公子不必如此羞澀,可有要點的姑娘?還是我給您介紹?”站在門口的侍女便是負責引客的。“不不,我是來找人的。”董曉他急忙解釋,生怕少說了什麼對方就會拉姑娘過來了。
“那,是找哪位呢?”聽到董曉是來找人的,侍女走到了一面掛滿牌子的木板前。“斷落。”董曉說出斷落的名字,然而卻感覺自己的嘴唇都在顫抖。
“是這位嗎?”侍女指著某張木牌,上面的確是斷落的名字。“是是!請帶我去找他!”董曉眼中露出希望的光彩。
“彆著急,請跟我來。”侍女第一次見到這樣反應的人,有些好笑,態度仍是恭敬的。走了幾步,董曉這才進入了映香樓的大廳。
映香樓的大廳中間是一個木板搭乘的大舞臺,上面都是一些以面紗蒙面的女子演奏與起舞。四周是一些桌椅座位,周圍還有些位置是用屏風隔起來的。
二樓的走廊也有人在站著欣賞,四處都是男男女女的輕笑聲,不時有幾句嬌柔而不過分的呻吟。董曉一身書生裝扮是與此處格格不入,他無暇顧及,跟著侍女上了二樓。
二樓都是獨立的房間,而且每間房都是有名字的。經過了幾間房,侍女指著一間房告訴董曉,斷落就是在這間房的。
“謝謝姑娘引路。”董曉還不忘感謝,侍女還沒受過誰這樣的尊敬,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