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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外婆走得安詳,也因為不要面對之後的災難,死亡也不見得是壞事,死了之後沒有了感覺,沒有了思維,那麼再多的痛苦也不會有感覺、再多的災難也不用去承受,死亡是解脫。
只不過是再也見不到外婆了。只是這樣。
“律。”秦湛撐著一把傘站在聞人律的身後,為聞人律擋去雨絲。因為律看不到他,因為律遠遠站在角落裡,避開人群,所以在這裡,秦湛放縱了眼中的感情。帶著戀愛和疼惜的眼神注視著律。
律,很難過吧,畢竟那是最疼他的外婆,也只有在宋老夫人面前,律才會斂去一身的尖銳,臉上綻放的笑容不帶譏諷和傲慢,那是面對自己的時候,律絕對不會露出的笑容,他渴望律對他綻放的笑容,這樣的笑容,他也只有在宋老夫人這裡看到,然後在夜晚一次又一次的回想,有的時候甚至會妄想律站在自己的面前,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笑容。
妄想只能是妄想,因為它不會實現。
對於秦湛好心為他撐傘的行為,律不領情,一個快步,走除了傘的勢力範圍,纏綿而又溫柔的雨水落在身上。
雨不大,但是呆久了也會被淋溼的。
秦湛對於律的排斥早已習以為常,就連心被刺傷的痛楚也習慣了。他縱容包容關心律,可對律任性不愛惜自己的行為,絕對不屬於該放縱包容的事項裡。
“律,”聲音關切帶著一絲責備,“你這樣會感冒的,宋奶奶知道會罵你的。”律,不止是宋奶奶,我也會難過的,我要你好好的,但是我的希望永遠不是你會考慮的事情。真可悲,自己的擔憂卻要借用另外一個人來當藉口,才能讓律好好想,才能讓律回應。
律這一次沒有走出傘的範圍,嘴裡輕聲的說道,“她已經死了。”所以不會擔憂,也不會罵他。
可是我還在啊。秦湛在心裡說著,臉上流露深切的悲傷,不是為了今天葬禮上死去的人,而是因為眼前的人從來沒有將自己的放在眼裡,放在心底。
就算心痛的要死,這人也會視而不見,甚至會因為自己的流露痛苦而放聲大笑吧。可是自己就是著了魔,中了名為律的毒,愛著這樣一個惡劣的人。哪怕是他的嘲諷,他的冷笑,只是他的眼中可以映出自己的身影,自己都會產生自虐的滿足感,只是注視著他的身影,只要他出現自己的眼底,自己就會愉悅。
自己很傻,很蠢吧,可是這份感情真的無法放開,淪陷的太深,已經沒有辦法從淵底爬出來。
秦湛默默的撐著傘,不再說什麼,律也沒有走出傘的範圍,看似接受了秦湛的好意。兩人之間難得會有如此的平靜,律的神思在外,秦湛卻在期望這樣的平靜再久點。
站在角落的安靜兩人,和葬禮上悲傷哭泣讓這個葬禮顯得熱鬧的環境格格不入,就像站在畫外的人一樣。
季非煙的身份在葬禮中的身份很特殊,一來她不是官場上的人士,二來她也不是和宋家有著利益牽扯的人,三來,宋老夫人雖然曾經想將她和聞人律送做一堆,但是宋老婦人臨終前,當著很多人的面,解除了兩人的婚約,說起來,季非煙和宋家也就沒有關係了。可是畢竟是相識一場,對於宋老夫人的尊敬和愛戴,季非煙還是出現在了葬禮上。
宋家的人沒有什麼意見,只覺得季非煙有心了,參加這場葬禮的人有很多宋家人認識或不認識的人,他們知道這些人或多或少是來和宋家攀交情的,人家來參加葬禮,宋家不好說什麼,畢竟多些人來送送宋老夫人不是壞事。
這裡因為有很多的重要人士,所以葬禮的會場外有很多的檢測手段,只要沒有攜帶武器和危險品的人基本上都可以進來,畢竟宋老夫人生前可是中央核心的人物,有些百姓心懷悲切的前來送行也是有的。
向宋家的直系們致哀之後,季非煙走出擺放遺體的房間,纏綿的小雨落在了的身上,灰暗的天空籠罩著大地,一切看起來都是灰色的陰暗。
眼神在人群中收索,這場葬禮秦湛也會參加。那份感情季非煙到現在還保留著的,在會遇見心上人的場所,季非煙怎麼會不去尋找那個人。正因為有心,正因為重視,所以才能在人群中看到那人,就算遠得看不清樣子,但是卻能夠知道那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找到目標的季非煙往目標那裡走去,同樣在會場外的聞人凜看到了季非煙,深知季非煙對自己的兄長有著陰謀的聞人凜留意到季非煙前進的方向,看到了站在那裡的秦湛和自己兄長。
隨後跟上了季非煙,秦湛和大哥的獨處,對於秦湛來說是多值得珍惜的一件事,聞人凜明白,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