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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看著躺在地上的人,他驚恐地跌坐在地上,那個人的眼神已經渙散,太慢慢扭動脖子,向司徒的方向看過來,抬起流血不止的手,又重重垂下去。血仍舊不斷地從他身體裡湧出來,那些血像流不完,一股股的在顏俊身下結成了溪流,緩緩地向司徒躺過來。司徒連連往後爬著,那血流卻有眼睛一般向著他的方向流淌。
不要,不要……
司徒爬起來,就往門口跑。手剛碰到門把卻看著門把在他手裡變成一隻手。一直綠油油的全是膿皰的手。
媽的!
司徒罵了一聲,急忙要鬆手。那隻手緊緊握著他,任司徒怎麼掙扎都鬆不開。顏俊的血已經從沙發那邊流淌過來,順著橫在玄關和大廳中間的桌椅拐了一個彎,朝他流淌過來。漸漸,從整個大廳的每個角落開始滲出血,一滴滴彙整合一大攤,在整個屋子裡形成一片鮮紅的海洋。
司徒看著已經流淌到腳邊的血,拼命地踢踹那扇長著綠色怪手的門,結果那門就像是隻是一副畫在牆上的圖案一樣,任他踢打都紋絲不動。
那些血已經沒過他的腳背。
噗——
燈一下暗了,屋子裡每一樣傢俱靜靜地擺在他應該帶的位置,一切和他剛被顏俊拖進屋子的時候一樣,地上漫延的血海也不見了。
冷汗直往下冒,司徒再沒大腦也該明白了,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玩笑。
顏俊,他所看到的顏俊是一個鬼魂,一個已經死掉的人。
可是為什麼……
你……
脖子上涼颼颼的,就好像有人拿著冰塊貼著面板吹氣一樣,司徒猛地回頭,就看到一張已經腐爛模糊的臉緊緊貼著自己——
你要留下!
陪我!!!
被人發現的時候他躺在顏俊家裡,那扇他晚上怎麼也打不開的木門殘破的不像樣子。發現的他是樓道大媽,看見的時候還以為他是顏俊鬼魂,嚇得哇哇大叫。司徒是被那大嬸大炮一樣的大嗓門給吵醒。才發現自己居然躺在顏俊家大門口。看著那扇被自己踢的粉碎的門,司徒還有些心悸。晃晃悠悠站起來。兩腳還有些發軟,晚上的一切像一場夢一樣。但是又那樣逼真!
司徒幾乎是扶著牆走出樓道的,後面的大媽吵吵嚷嚷地罵個不停,反正說來說去就是他年青大小夥子的,什麼事不幹?跑人家死人屋子轉鬼嚇人,作孽!
要在平時司徒肯定要回頭和這大媽吵一架。但現在他卻完全沒有這些精神可以分出去,所有的思緒都集中在一件事上。
顏俊!
對了,蕭迪好像知道些什麼。
蕭笛以前是刑事科的,問問他應該會知道吧。
他必須儘快回去,他有一種感覺,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他錯過了,所有的人不論是否認識,都一致的向他隱瞞了一件事情。如果不是他恰巧從顏俊樓下經過,有的事件是不是會隱瞞他一輩子?
他的疑問太多使他迫切的想去尋求答案。司徒越走越快,遠遠把那個大媽甩在身後,連大媽說的什麼都沒聽見。
這年頭的小夥子真怪啊!手機丟了都不要了??
那大媽看著司徒消失在巷口的身影,又低頭看看剛被自己在4樓那家門口撿的手機。
一隻黑紋外殼的手機。
12
12、十二 。。。
顏俊其實見過張曉佳的,在司徒記憶裡。那是和顏俊分手後的第十天,11月4號。也是他和張曉佳交往第8天。
張曉佳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失敗的婚姻讓這個嬌小的女人一度沉浸在陰影裡。家裡給介紹過很多,可是張曉佳並不願意再次踏入婚姻殿堂。直到司徒家父母看到兒子都35歲的男人了卻還沒有交往物件著急地從老家趕到本市,急急忙忙拖著司徒去見了也老不情願的張曉佳。
坐在咖啡店裡,喝著熱氣騰騰的榛果拿鐵。窗外的街道上人群來來往往,對面坐著的高大男人有著一張英俊的臉孔。 男人拘束地撓撓頭,憨厚的一笑徹底俘獲她孤獨已久的芳心。張曉佳決定了,這輩子她跟定了司徒。
女人並不是很漂亮,過了三十的女人不再年輕。但是張曉佳略帶警惕的冷淡還是吸引了司徒。他很喜歡張曉佳的眼睛,不大,圓圓的,像個杏仁兒。笑的時候會彎成一個月牙兒。司徒不懂為什麼自己會喜歡有這種眼睛的人,無法抵擋那種美麗,每次都會陷進那笑起來彎彎的一潭深水裡。
從咖